研究的都是植物性轉基因專案,並沒有動物性基因的研究專案。
“植物性基因的研究相對要簡單一些,而且我也不希望在實驗室裡面造出一大批怪胎來。”沈曼華回答了這個問題。
對此範無病倒是也沒有什麼表示,實際上他也對動物性轉基因問題有些反感,沈曼華此舉,倒是跟他的想法不謀而合了,不過對於科學實驗而言,放棄了一個方面的研究確實有點兒可惜。
但是想一想如果植物性轉基因專案和動物性轉基因專案同時開展的話,那個經費方面的投入就更大了,至少也是現在投入的三倍以上,這麼大的開銷用來培養怪胎,確實是有點兒令人躊躇。
範無病最後的意思,也是全力衝刺植物性轉基因專案的研究,集中優勢力量攻其一點,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突破性的進展,那是最好不過了。
這幾年的時間,沈曼華在這邊兒還是搞出了一些名堂的,尤其是在棉花種子的轉基因專案上的研究更是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
提到轉基因棉花,就不能不提到國內抗蟲棉方面取得成就最大的農科院研究員郭三堆,在他研發出抗蟲棉之前,國內的棉花種子市場一直是美國孟三都公司所壟斷的,而之後他的抗蟲棉種子迅速改變了這種狀況,目前美國孟三都公司的轉基因棉花種子雖然還有市場,卻已經是日薄西山了,市場份額不斷地被壓縮。
範氏投資集團所研發的轉基因棉花種子發展方向,除了抗蟲之外,重點研究的就是異色纖維的生成問題。
“其實這個意思,就是說棉花長出來之後,不再是一絲不變的白色,而是根據我們的需要生成各種不同的顏色,而且這個色差可以控制在一個很小的範圍之內。”沈曼華對梓琪解釋道,然後看了範無病一眼道,“這也是範總親自交代我們重點去攻克的一個難題。”
“自動長出來彩色的棉花?”梓琪聽了之後頓時有些興奮地問道,“那不是說,不需要染色了?直接就可以生產出彩色的棉線來?”
沈曼華笑著點了點頭道,“是的,開始的時候我們也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不過實驗證明,這個想法確實是可行的,而且現在已經在實驗室中得到了一些比較滿意的樣品基因。”
見到梓琪非常感興趣,沈曼華就答應帶她去實驗室看一下樣品棉花。
實驗室的安全保衛級別是非常高的,不但要透過身份驗證,還需要透過好幾道門衛的檢查,電腦系統中對來人進行了身份備份,然後才進入了彩色棉花轉基因專案研究室的一個房間中,這裡果然種植了上千株彩色棉花,能夠看到的紅色、藍色、黃色和紫色的棉花,只不過在色度上面有些顏色還不能夠滿足研究人員的要求。
“還真有彩色的棉花啊!”梓琪見了之後有些興奮地說道。
“自然生長出來的彩色棉花,顯然要比使用顏料染制的棉花更加環保一些,但是從基因改變的方面來考慮,暫時我們還沒有得出一個非常明確的看法,究竟是好是壞?”沈曼華在一旁說道,“所以現在我們也僅僅是在實驗室中嚴格地控制它們的生長,就是擔心會影響到其他的作物,等到病態或者毒性測試完全透過了以後,才會考慮正式推出這個品種。”
範無病對於這個彩棉品種是相當有興趣的,否則之前也不會特意囑咐要進行這個專案的研究。
有些自然長成的棉花摘下時就是深褐色的。事實上,美洲的印第安農民十分熟悉那些天生就不是白色的棉花,但是所有這些在美洲都是土生土長的褐色棉花的纖維太短,無法由機器紡成紗投入商業用途。
美國植物學家薩利福克斯發現了這些棉花在其後,對有色棉花發生了的強烈興趣,她耐心地培育顏色越來越深的棉花品種,挑選出那些纖維長度和強度足夠可以紡成織物供製作服裝、床單及毛巾手套之用的品種,並於十年前創立了天然棉花色彩公司,銷售各種顏色的棉花。目前公司銷售的品種包括紅褐色、黃褐色和橄欖綠的棉織品。
由於有色棉花不經任何傳統棉花加工工藝中使用的苛性染料的處理,彩色棉花幾乎可以消除與紡織生產有關的所有環境危害。
這些有色棉花還有一種獨特但至今仍無法解釋的特性,它們的顏色在最初用機洗二十到三十次後會加深,以後再變回到在棉田中的顏色,但決不會變得比原來的顏色淺。
事實上國內在六年前就開始彩棉育種研究和開發,現已育出了棕、綠、黃、紅、紫等色澤的彩棉,在國際彩棉品種改良中處領先地位,其中兩個品系前年開始已經用於大田生產和產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