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個同事呢,是把衣服領了,領完衣服以後,自己的衣服直接擱在辦公室。他脫光了膀子穿上了防護服,下樓時,別人問他,你出來的時候怎麼出來?他忽然才想起來,出來時,還得把防護服脫在汙染區裡面,那他真得光著屁股出來了。”
“在裡面你說誰不怕?在裡面看著那些危重的病人,氣都不夠喘的,心裡確實難受。而且,看見那些護士們,幹完活之後,疲憊的身子往那兒一站,口罩也不能摘,渾身都是汗,捂的。有時候,我跟他們聊天,很多護士都是孩子的媽了,一提到孩子,眼角都掛著眼淚,我心裡也特別不舒服。”梓琪說道。
範無病點了點頭,這一次的抗擊非典當中,醫護人員確實出了大力。
梓琪說。她們在病房裡拍攝,鏡頭離病人最近的也就有兩尺左右,因為有些鏡頭要拍特寫,拍麻醉師給病人插管。當時想,人家醫生都不怕,自己怕什麼,而且人家是親手操作的,越拍膽兒越大,覺得防護做好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剛進去時,一開始真不知道拍什麼,慢慢就感覺到怎麼拍了。
“剛開始,拍了一些護士、大夫工作的場景,出來後,看了這些片子,也就有了個目標。當時我們有兩套方案,一個是按記錄片的形式方式,記錄下這些東西;一個呢,就想多拍一些活動鏡頭,可以做一個音樂片,把整個從頭到尾的東西用音樂串起來,作為記錄讓大家看一看。”梓琪說道,“當時,看這裡面的小孩兒,我特受不了。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