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薇給嚇了一跳。
“要死啊你!大晚上地你跟我說這些!你是故意嚇唬我的吧!?”歐陽曉薇被範無病給弄得有點兒害怕起來。
本來嘛,女孩子總是對那些神秘恐怖地東西既抱有很強烈的好奇心,又有非常敏感的過激情緒,歐陽曉薇自然也不能例外,大晚上的聽著範無病跟自己講這些東西,自然是有些害怕的,光潔的面板上立刻起了許多小沙粒。
很多公司白領,尤其是年輕的女孩子們都是法國香水的擁護者,在她們的心中,法國香水象徵著至高無上的高貴和品位。
歐陽曉薇雖然自己並不用香水,卻也無論如何不能接受屍體油的說法。
不過範無病卻言之鑿鑿地說道,“那個設計師說的雖然不一定是真的,不過也存在一定的可能性!以前在古埃及,香精是隻為神靈而準備的供品,但是這些香料香膏,同時也被用於屍體的防腐處理上。所以,你知道啦,由此發現屍體油可以使香水更具有獨特的氣息,也是很有可能的,並非是完全胡扯。而這似乎也能解釋,那些永遠散發著獨一無二,又不知從何而來香味的法國香水,為什麼總能讓人產生中毒一般的誘惑。”
不過範無病誇誇其談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的大腿又有點兒痛,低頭一看,歐陽曉薇已經把電吹風給放下了,兩手正緊緊地抓著自己的大腿肌肉。
呃,這個是自作自受了。
第四十六章 陰人總是最快樂的
“唉,日子真是過得無聊啊!”範無病百無聊賴地對武陟小機說道。
那天晚上,他本來是想趁熱打鐵,把歐陽曉薇給生米煮成熟飯的,可是偏偏被老媽給攪了局,真是痛苦的不得了!不過他也只是想一想而已,估計真要來個霸王硬上弓的話,依著歐陽曉薇的性子,肯定要掙扎一番的。
不過,越掙扎,就越有快感嘛,範無病非常猥瑣地笑了起來。
“範桑,你笑的好YD啊!”武陟小機看到了範無病臉上洋溢位來的笑容,心裡面直發毛,忍不住對他說道。
“胡扯!”範無病懶洋洋地駁斥道,“像我這麼優秀的人才,怎麼會露出YD的笑容?你真是沒有一點兒鑑賞力啊!這明明是迷人的笑容!”
武陟小機撇了撇嘴,表示非常不認同,但是畏懼於範無病的強大,緘口不言。
事有湊巧,範婷從北京打過來電話,說是歐陽曉薇的家裡人急著找她,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家事要處理,因此歐陽曉薇急匆匆地趕回北京去了。
原本範無病是想跟著一起去拜訪一下歐陽曉薇的家人的,結果被她給阻止了,大概是因為她有點兒臉嫩吧,還不好意思把男人帶回家去,範無病猜測了一下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是自己的年齡問題,如果人家父母拷問起來,確實有點兒難以啟齒,畢竟自己才十五歲啊!
“唉…………”嘆息的人不止是範無病。
“我嘆氣是因為悶得,你嘆氣是為了什麼?”看到武陟小機居然跟自己一樣長吁短嘆,範無病不由得有些奇怪。
按理說。除了不能回到日本。武陟小機也沒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了,而且最近他跟小倉優美子廝混在一起,也不用發愁生理問題如何解決,他跟著一起嘆氣,實在不該。
“範桑,我在思念我的家鄉。”武陟小機地情緒有些低沉,緩緩地對範無病說道,“恐怕此生此世。再難回到故鄉了!”
因為草劍地事情,武陟小機雖然出了很大的風頭,卻得罪了幾大財閥,尤其是芙蓉財閥的安田家的安田小野郎,如果不是範無病動用了關係。託安全域性的蔣略找人把他營救出來。恐怕只有死路一條了。
此時雖然已經遠離了危險。但是想要重回日本,卻有很大的阻礙,不但安田小野郎已經把武陟小機的名聲搞臭,此時正在準備著如何謀奪他在日本的動產不動產,就是原先答應給他扶桑神宮名譽祭祀地名號作為回報的橫渡迷一郎也落井下石地取消了這一稱號,武陟小機此時在日本國內真是如喪家之犬一般了。
哦,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範無病嗯了一聲。想了想後才對武陟小機說道。“你的事情,我是記在心裡的。那個什麼安田小野郎的。我也派人去調查過了,不過是一個世家子弟而已,並沒有什麼真正地本事,如果要對付他,只是舉手之勞。這其中地問題,最主要地還是礙著芙蓉財閥這個龐大的團體。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投鼠忌器,就是這個道理。我們想要對付安田小野郎,就必須有一個完整的計劃!”
武陟小機聽了範無病的話,頓時有點兒振作,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