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規劃如何?”武陟小機跟他一拍即合。
“當然沒有問題!”範無病立刻點頭贊同道。
兩個人就撇開了小倉優美子,一邊在廠區裡溜達,一邊唧唧咕咕地商量著,談到興起的時候,還會發出非常猥瑣的嘿嘿笑聲,一副絕世賤男的表情。
小倉優美子遠遠地綴在兩個人的後面跟著,覺得有些荒謬的感覺,要說武陟小機跟範無病的年齡,至少也差了快二十歲了,居然能夠談的如此親密無間,真是匪夷所思。
“兩個人當中,至少有一個是瘋的!”最後小倉優美子有些鬱悶地斷言道。
儘管小倉優美子在這裡腹誹,但是兩個男人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非常主觀非常武斷地將玻璃廠地長遠規劃給確定了下來。
歐陽曉薇在工人當中也過得很辛苦,範無病忽然把她一個人扔到這裡,讓她來聽取工人們的意見和建議,本身就是一件極不負責任的事情。
對於玻璃廠之前的事情,歐陽曉薇瞭解不多,只是這幾天惡補了一陣子,有些問題還是看不透徹的,工人們的提議也是千奇百怪,雖然不知道是否有可行性,卻得一條一條地記錄下來,也很累人的,小小的一個本子,基本上已經記滿了。
“唉,這個死範無病不知道去了哪裡,居然抓我來做苦力!”歐陽曉薇不無幽怨地責怪道。
不過,歐陽曉薇也不得不承認,範無病確實比較能折騰,每做一件事情,總是能夠得到比較完美的結果。似乎他天生就是受到上天寵愛的那種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歐陽曉薇地感覺倒是正確的,重生這種事情,自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輪到一回的,不用說機率幾乎為零,即便是有機會。也要考慮到時空管理局那龐大而嚴密的組織,會不會把重生者再抓回去靈魂鍛造。
範無病,無疑是很幸運地。
此時,幸運地男人,或者說幸運地大男孩終於溜達回來了,後面跟著武陟小機和小倉優美子,三個人看起來都挺興奮的。
“範總,你可算是回來了!”歐陽曉薇甩了甩有些發麻地胳膊。滿腹牢騷地說道,“剛才的記錄都在本子上面,這下你親自跟大家談談吧!”
說著歐陽曉薇不由分說地就將記錄本塞給了範無病。
“記了這麼多啊!”範無病一看滿本子都是密密麻麻地字跡,不由得大吃一驚,不過他很快又接著說道,“唉,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只是叫你聽取一下他們的意見,表示一下我們尊重工人的態度而已,沒想到你還認真了。真是的,你不嫌寫字太累嗎?”
歐陽曉薇做了半天記錄本來就很累,結果一聽範無病這麼沒心沒肺的話,頓時就怒了,簡直是五內俱焚啊!本小姐辛辛苦苦地在這裡聽別人嘮叨,還得記錄下來,你跟別人跑出去遛彎兒,回來以後居然還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簡直是氣死我了!我不幹了還不行嘛?!
於是歐陽曉薇冷哼了一聲,直接用手將擋在自己面前的範無病和武陟小機給撥開,然後自己走了。
“咦?今天她怎麼了?”範無病被推到了一旁,不由得有些驚咦,心說歐陽曉薇這是怎麼了?上午出來地時候,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介意自己在車上欣賞她的美腿,這陣子又出了什麼岔子?為什麼態度這麼差呢?
武陟小機也感到非常詫異,對範無病說道,“範桑。你的員工脾氣很大哦!這要是在我們公司,一定立刻叫她走人的!”
“走人?她走了我怎麼辦?所以你們是日本人嘛!”範無病沒頭沒尾地答了一句,心裡面莫名其妙,自己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小姑奶奶了呢?
不過歐陽曉薇是絕技不肯走著回去的,她很乾脆地將範無病的賓士車給開走了。而且開地非常心安理得。這讓範無病感到更加鬱悶了?
“是我哪裡得罪她了嗎?”範無病搔了搔頭,一臉茫然。
武陟小機搖了搖頭。一攤雙手,表示自己對此一無所知。
倒是小倉優美子在旁邊小聲提醒道,“範君,剛才您似乎對於歐陽小姐的工作不夠尊重哦,你看那個本子上面…………”
呃?範無病經小倉優美子一提醒,這才認真地看了看那個記錄本子,發現上面的自己清秀整潔,各種意見詳略得當,更將其中值得注意的問題勾畫了出來做了顯著標記。
“她做得很用心啊…………”範無病頓時感到自己剛才有點兒忽視歐陽曉薇的工作成果了,也難怪人家會不高興甩自己。
能夠把工作做得這麼細緻,已經不是單純在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