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自語:“別擔心,媽媽。我們以後重新為你舉行一次更莊重的儀式,因為你是不想這樣離去的。”
卡普·溫伯格是個狂熱的親英派。他的言談舉止,他的外貌,他那種永不道歉、永不解釋的貴族派頭,確有某種英國味兒,只有口音不像。正因為如此,部長在被邀請參加著名的牛津大學學生聯合會辯論時,他抗拒不了這一誘惑。學生們請他去同牛津的一位名叫E·P·湯普森的馬克思主義教授對壘,題目是《從道義上說,美國和蘇聯的對外政策沒有差別》。美國駐倫敦使館的官員們聽到這一訊息後,懇請部長不要去。牛津大學的學生左得很,擅長口頭攻擊,而且誰的賬也不買。使館官員說,這樣的辯論是不可能贏的;倘若輸了,歐洲新聞界會做出一些令人難堪的報道。瑪格麗特·撒切爾首相是部長的堅定盟友和個人朋友,她也勸他三思。反對部長應戰的人說,堂堂美國國防部長去幹這種冒險的、沒有勝利把握的事情是不得體的。但他們的理由只是更加堅定了溫伯格的決心。
我們於1984年2月27日離開安德魯斯空軍基地,次日凌晨抵達倫敦。溫伯格還要忙一些別的事情。我注意到,飛行途中他只草草地瀏覽了一遍他的辯論講稿。那天晚上,我陪他參觀了牛津聯合會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