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名抗議者、一個囚犯成為總統。
就職儀式之後,在我們等車去美國大使館的時候,德勒姆斯、姆富米和我三人一起以街頭爵士樂的格調唱起了《在靜靜的夜晚》這首歌,南非的黑人和白人跟著我們唱了起來。在回國的飛機上,我與查爾斯·蘭熱爾、戴夫·丁金斯和邁克·埃斯皮一起打撲克,結果邁克·埃斯皮輸得很慘。他總結的教訓是千萬不要與紐約三兄弟一塊玩牌。我很喜歡這種親密無間的氣氛。“關心非洲”這一組織的負責人佩恩·盧卡斯在我們即將離開南非時對我說:“你知道兄弟姐妹們在說什麼嗎?‘嘿!鮑威爾挺好的。不要相信關於他與里根和布什是同夥的胡說。他是與你和我一樣的黑人。’”以前我們一直很友好,現在他們進一步把我看成是他們之中的一分子了。
幾天之後我去歷史上曾是一所黑人學校的霍華德大學①,在學位授予典禮上發表演講。這時我在比勒陀利亞目睹的情景湧上心頭。自從與伊斯蘭黑人穆斯林國有聯絡的演講者在該校校園內公開譴責了猶太人後,霍華德大學就成了種族糾紛颶風的風眼。這些講話在猶太社會引起了軒然大波。霍華德大學因提供種族迫害的講壇正受到尖銳的批評。在南非時使我印象很深的一件事是納爾遜·曼德拉邀請了他被監禁2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