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楓微微一笑。說道:“來,坐下慢慢說。”
王福山狐疑的坐下。
姜楓風趣笑道:“請客沒有誠意啊,年前說要歡迎我上任。那時我沒時間,現在我可是有大把的時間了。”
王福山沒想到他說的會是這事,不由笑了,說道:“該說,該說,是我地失誤啊。行長,你看一會兒下班如何?”
姜楓甩給他一支菸,自己也點上。爽朗地笑道:“呵呵。行啊,就今晚了。”
王福山很高興。感覺很有面子,笑道:“全體班子成員這個範圍你看如何?”
姜楓笑道:“行,嗯,是不是把蕭靜也喊上?”
王福山說道:“班子會她也有份參加,喊上也行,我這就去安排。說完,興沖沖的走出行長室,心裡則在犯嘀咕,姜楓忽然又想起歡迎的事來,弄出這麼一出,是想幹什麼呢?嗯,應該是聯絡班子成員的感情,想籠絡人心了。
酒宴設在了行附近的一家大酒樓,富華大酒樓。下班後,姜楓和王永林結伴向酒樓走去。
王永林眼睛望著前面,笑道:“福山心還挺細的,是應該給你辦個歡迎宴會。”他是不太明白王福山為什麼會忽然想起來要給姜楓補辦這次歡迎宴會,因此出言試探,姜楓是否跟王福山達成了某種默契。
姜楓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我非常支援班子成員們經常在一起溝通、交流,這樣有利於彼此理解、支援,對工作開展有好處。對姜楓似是而非的回答,王永林很不得要領,微微一笑,隨口又聊起了別的。
走進包間,王福山、柳直敦、譚興育和明藏已經到了,正坐著閒侃呢,看見姜楓和王永林進來,紛紛笑著招呼。
王福山瞥了一眼王永林,然後對姜楓笑道:“姜行長裡面請。”把他讓到裡面中間地位置。
大家很自覺,各就其位,姜楓的左右自然是王福山、王永林,然後依次是柳直敦、明藏、譚興育。明藏和譚興育之間空著一個位置,顯然是留給蕭靜的。
蕭靜很快走了進來,桃花眼掃了一眼在坐諸人,未語先笑,“呀,各位領導都到了。”邊說邊優雅地在空位置坐下。絲毫沒有因為在座的都是領導而拘謹。
王福山臉上堆笑,聊侃道:“萬綠叢中一點紅,動人春色不須多,就差你啦。”一幫男人曖昧的笑了起來。
蕭靜瞥了王福山一眼,淡淡笑道:“王副行長真會開玩笑,一定是昨晚被哪個動人佳麗迷暈了頭吧?”不著痕跡的給回了回去。同時眼睛也掃到姜楓的臉上,只見他臉上一如既往的透著淡淡溫和的笑容。
王永林不失時機地湊趣道:“噢?原來福山還金屋藏嬌呢啊。”
眾人又鬨堂大笑,這次姜楓也跟著笑了起來。
王福山瞥了王永林一眼,皮笑肉不笑的打了個哈哈,說道:“就我這一身肥肉,哪裡會有那等好事。若說你金屋藏嬌還差不多,大家看看他,臉白白地,身材苗條,是不是更有條件啊。”做小白臉這句他雖然沒說出來,但大家都明白,而且他故意用了一句形容女人地形容詞,讓人忍俊不禁,不由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姜楓饒有情趣地看著二王鬥嘴,而且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其餘人地反應。
王永林臉紅耳赤,似要發作。王福山臉上堆笑毫不在乎。最後王永林還是隱忍了下來,笑道:“這傢伙昨晚確實是被哪個小狐狸精迷暈頭了,否則今天怎麼能語無倫次呢。”
王福山也不想把他弄急眼了,急忙又收了回來,呵呵笑道:“得;我今天算是認栽了,迷暈就迷暈吧。姜行長今晚上我們放開量喝怎麼樣?”他話題一轉,聊到了酒上,而且談話的物件又是一把手,相信不會有人插嘴了。
姜楓微微一笑,爽氣的笑道:“喝酒就得喝盡興嘛,今天沒有外人,大家可以放開量喝。”
蕭靜桃花眼一轉,媚波盪漾,嬌聲道:“先宣告哦,我的酒量可不行,不能以你們男人的標準來衡量我哦。”
姜楓淡淡一笑,說道:“對女士,自然應該有點特殊照顧嘛。”照顧多少他可沒說,因為他不知道蕭靜的酒量到底多大,自然不好貿然給她下定量了。
王永林看了蕭靜一眼,望著姜楓笑道:“行長,你可不能被她騙了,她的酒量在在座之中最少也得排在前三位呢。”
蕭靜見被人揭穿,微笑不語,等於預設了。
姜楓瞅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說道:“這特殊照顧,就是一會兒獎勵她兩杯,以資鼓勵。”
眾人一愕,原來是這麼個特殊照顧法,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