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客,這時不再矜持,沒了造作,盡情歌舞。
溫父溫母很快融入起舞的人群中,放歌的遊客嗓音非常棒,輕柔而圓潤,舒展而動情,非常適宜跳慢四,桔色的火苗映著旖旎的笑臉,姜楓與溫茹相視一笑,輕柔互挽,也加入到舞蹈的行列中。
一曲舞罷,遊客們紛紛坐回四周的藤椅,或喝飲料,或找一烤具自烤自樂。姜楓帶著溫茹、溫父溫母在一烤具前坐下,拿出烤具邊玻璃櫃裡的各種肉串,放在炭火上慢慢燒烤著,隨手拿起四瓶啤酒每人一瓶,邊烤邊吃邊喝。
可惜姜楓燒烤的技術實在不怎麼樣,旁邊傳來一股誘人的肉香味,轉頭望去。是一對中年夫婦,正在親暱談笑著燒烤。
姜楓站起身來走過去,委婉的邀請那對夫婦加入。那對夫婦相視而笑,知他為了什麼,也不推遲,起身過來,加入到了姜楓這一圈。中年男子熟練的擺弄著肉串,灑著調料,動作嫻熟而優雅,大家無拘無束的閒聊著。沒人問來歷,天南地北地說著。
舞曲又起,溫父伸手邀請那中年婦女跳舞,那中年婦女欣然起身,溫父拉著她的手,步入篝火邊輕舞的人群,隨後中年男子優雅的邀請溫茹。
姜楓微微一笑,伸手邀請岳母。溫母的舞技相當嫻熟,姜楓帶著她非常輕鬆寫意。圍著火蛇。搖擺的長裙,輕盈的腳步,一切顯得那麼的和諧。
溫母臉上徜徉著寧馨的光暈,嬌軀隨姜楓帶動著,柔聲笑道:“沒想到你小子的舞技還挺棒地,經常跳舞吧。”
姜楓望著她陶醉的臉龐、溫柔的眼神,知她只是隨意找個話題而已,並不是特指什麼,輕輕笑道:“這還是在大學時鍛煉出來的,您也知道大學最興這個。”
姜楓的話勾起溫母美好的回憶。輕柔笑道:“是啊,唸書的時候是一段最輕鬆自由的時光,無憂無慮的。跳舞自然成為最愜意地消遣。”
姜楓幽默地笑道:“難怪媽地舞技這麼好,在學校的時候想必一定是名動一時的舞后吧。”
還真讓他歪打正著,溫母在大學的時候確因舞技高超而風靡一時,被人稱為舞后。那段美好時光自然成為了她記憶中永久的珍藏。聞言,臉上透出無限容光,嫣然而笑,喜愛的望了姜楓一眼。柔聲笑道:“你又知道了?”
舞曲結束。幾人又回到原來的地方坐下,男人們湊在一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女人們則是淺嘗即止,娓娓而談。
那中年男子烤肉串確實一絕,手法嫻熟,不慌不忙,烤出來的肉串色澤焦黃油亮,味道微辣中帶著鮮香,不膩不羶,肉嫩可口,吃起來非常過癮。那中年男子也非常健談,天南海北的事好像沒有他不知道的,挺能扯地。
溫父喜歡吃他烤的串,而對他的話不太感興趣,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著。姜楓在一邊看得心裡只笑。
場地裡又想起了歌聲,那中年女子拉著溫茹跳舞去了,而三位男子吃串喝酒正在興頭上,也都沒有下場跳舞的意思,溫母笑笑,坐在一邊慢條斯理的咀嚼著肉串。
中年男子可能是酒助人興吧,竟然跟溫父、姜楓談起了他和那中年女子兩口子的事來,“我們兩口子都是做買賣的,她做她的,我做我的。原來窮地時候我們倆感情非常好,可這一富了吧,反而過不到一起去了,又吵又鬧得,最後個人拿著個人掙得錢,就那麼離了。離婚後地日子自然不好過了,平日生意忙還感覺不大,可到了過年過節的就不是滋味了。
去年中秋節前,我就想找個人多熱鬧地地方跟大家一起過節,有人就跟我推薦了這裡,說這裡每年到了中秋節都有篝火晚會,可熱鬧了。於是我就抱著試試的想法提前一天過來了。到了中秋節那天晚上,篝火一起,這人啊就像飛蛾一般都從屋裡出來了。你們知道的,我有一手燒烤的本事,在這裡頓時如魚得水,也像現在這樣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談天說地的,非常熱鬧。
可邪門了,這熱鬧好像與我無關一般,心裡的滋味還是跟以前過年過節時一樣。我就想啊,我這是怎麼了?想啊想的,我終於想明白了,這裡雖然熱鬧,卻沒有屬於我真愛的那部分,我的心是空虛的,我的心還在那婆娘身上,所以我快樂不起來。我當時就開車連夜離開了這裡,趕回了我們那個城市,到她家已經下半夜了,敲開門,只見她眼紅紅的,一副哭過的樣子。我毫不猶豫得把她抱進懷裡,就大聲說,我再也受不了了,我不能沒有你!她哭著緊擁著我說我也受夠了這種整天沒魂了似的日子,我們復婚吧。第二天我們就去復了婚,住在一起感覺大家都變了,懂得小心呵護這個家了,有時間我們就到這裡來休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