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脆問出了核心問題。
“黃有為,”陳嬌嬌咬牙切齒:“我會要他好看。”
黃有為?那個開寶馬的桌布小老闆?那個呆頭呆腦,且對陳嬌嬌畢恭畢敬的黃有為?我童佳倩是不是瞎了眼了,竟會認為他呆?雖說無商不奸這話過於以偏概全了,但它既然存在,就必然有它的道理。
“去報警。”這話一出口,我自己都覺得愚蠢。男人若壓抑不住內心罪惡的源泉,最好就是去當強姦犯,因為十有八九的受害者都會選擇逃避,把苦水盡數咽入自己的腹中,留得罪人們逍遙法外。
受害者陳嬌嬌也不例外,她猛地抽回了手:“不,不不。”
夥計把湯麵端了上來,打斷了陳嬌嬌的激動。夥計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彷彿自己的人生永遠不如別人的精彩紛呈。陳嬌嬌一刻也不耽誤地用兩手捧住了碗,不為了吃,也不為了取暖,只為了把持住什麼,讓自己不至於太無依無靠。我攆走了腳像是釘在了地上一般的夥計:“我們不需要別的了。”夥計戀戀不捨退下了,遠遠地,依舊豎著耳朵。
我不再發問。這種事螢幕上演的太多了,無非是男人獸性大發,紅了雙眼,靠天生強於女人的蠻力勝之不武,女人披頭散髮,扯著喉嚨,拳打腳踢也無濟於事。
可我越不問,陳嬌嬌倒越說了。可她那空洞的雙眼讓我覺得,她根本是在說給自己聽,而並非是說給我。“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是我大錯特錯了。”陳嬌嬌的面容異常平靜,靜得簡直有如一張面具:“我也不知道,那些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