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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就會忍不住笑肌痙攣;而每次拍戲,一定要向製片方打聽演員陣容,如果製片方報出的名字裡面有我,他就渾身打抖,考慮這戲接還是不接。因為沒有辦法不笑場這個人,就是陳坤!

和陳坤熟悉起來是在《風雨西關》劇組。我在劇中演一個跟我本人性格特別不符的角色佳一姐,別說我自己特別扭,就是像陳坤這麼專業的演員也沒法見我一本正經端著走一字步的樣子,只要是我倆的戲他幾乎場場都笑。後來他想出一辦法,他請示導演要求只要他和我對戲,先拍一個大全景,這樣他臉部肌肉有些抖動也看不出來,然後再補他一個特寫,補特寫的時候要請我離開他的視線。饒是這樣,陳坤每天演完回去還掰著指頭數數,算算還有多少場戲才能徹底擺脫我。

可惜戲拍完了,陳坤的噩夢還是一直持續到去武漢做《風雨西關》的宣傳。當時記者問我們倆對互相的評價時,我們都可著勁兒把對方誇成了一朵大喇叭花,用詞之誇張,表情之激烈,都是無所不用其極。而陳坤每誇完一句都會在記者不注意時做乾嘔狀,我一看他,他又趕緊恢復常態。

當時有個記者向陳坤提了一個特不靠譜的問題:陳坤,請問如果選女友的話,你會選謝娜這型別的嗎?

不會!記者話音還沒落,陳坤就像被剛燒紅的烙鐵燙了腳一樣大叫起來,恨不得捏著鼻子跳出八丈遠,好像生怕一錘子買賣就把我栽給了他似的。我當時差點擼起袖子追打他九條街,但還是帶著特別乾澀的笑容希望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陳坤~~你聽清楚了剛才的問題了嗎?聽清楚了再回答!!

不!會!!陳坤的語氣更加堅定,頭搖得就跟中風似的。

陳坤!我徹底抓狂了,同樣的答案說一次就夠了啊,幹嗎還說一次?!

陳坤翻了翻眼睛,嗯強調一下嘛

這哥們也太傷人了,考慮一下(哪怕是假裝的)再答不行呀!可是後來他不但積極主動地費老大勁從劇組請假來看我演話劇《麻花》升級版,還自組了一個10人大團前來聲援,人山人海,鑼鼓喧天,場面那是相當地壯觀!我也就將就著不跟他記仇了。

《麻花》的最後一場戲是我說著特有感情的臺詞從觀眾席走上舞臺,而完全被我的精湛演技震住的陳坤顯然是興奮過度(要不然就是成心搶戲!),我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他就特誇張地堆著滿臉的笑遞出一大捧花,幹嗎呀人家演著戲呢!我趕緊撇頭假裝不認識他繼續走上舞臺。誰知這哥們是不依不饒,我上了舞臺剛說完最後一句臺詞,還沒來得及謝幕呢,他又拽著李冰冰衝上臺,總算把那捧花給送到了我的手中。這樣滿場該給我們的熱烈掌聲和歡呼有一大半被這倆給轉移了知道的他是來給我捧場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老人家來踢館的呢!多摸不靠譜的同學啊,我在這裡友情提示各位,以後邀請太紅又會搶戲的哥們看話劇,請給他一個精確到每秒的時間流程,不然你們一定會看到一個捧著一大束花的狂熱大眼FANS滿場飛得找不著北的!

鐵打的胡歌

胡歌是地道的上海人,但是我堅持認為他更像一坨來自北方的郎。這位同學說話動不動就來一聲豪氣十足的Yeah!,高興了嘰裡呱啦說個沒完,非常不靠南方人的譜。

我跟胡歌是一起登山認識的。當時在山上,有一天他的睡袋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找不到了,整個登山隊都發動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找睡袋運動。那時候山上非常的冷,如果沒有睡袋,胡歌晚上是不可能睡著的,就是睡著也有可能掛掉。我也很替他著急,想來想去沒有辦法,只好義薄雲天地說:這樣吧!要不你跟我一個帳篷,睡我的睡袋!

兩汪激動and感動的淚水當時就在胡歌的眼眶中抖動,他默默地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無限的崇敬:那你呢?

我奇怪地看著他:我?我當然也在睡袋裡啊!

胡歌:

幸虧睡袋後來經過全組人的努力找到了,不然胡歌一定會冒著凍死的危險堅決拒絕跟我一個睡袋的,睡袋誠可貴,名節價更高,若為安全故,兩者皆可拋!

那次登山我因為要趕著回去做節目,沒有上到頂峰,走的時候我對著革命同志們揮手說:同志們~~我先走了,下山吃水煮魚去了~~胡歌當時聽完這話就咕咚嚥下一口口水,此後便開始幻想山頂有水煮魚吃,一路鼓勵自己爬上了頂峰。(也不知道跟在胡歌後面的是哪個倒黴蛋,胡歌飄逸的口水難道不會每天都滴到他的臉上摸?)上山後,胡歌還在頂峰挖了一個洞,莊嚴地埋下了自己的護身符。在他下山後我們再次見面時,已經成了無話不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