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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帶替作手帕

是個罪人吶。”

“真反目的話,他不會讓我活著坐在這裡的。”

他的槍法是琴酒親自教的,他自己都已經百發百中,更別提身為老師的琴酒了。要是他想殺他,剛才那一下,就不可能只損壞手帕而沒傷到頭髮了。

黑澤蓮心想他也就是仗著琴酒不會真的殺自己,才敢為所欲為吧,他甚至剛才還往琴酒的口袋裡塞了幾塊草莓糖。

哼哼,不知道他摸到糖時表情會不會很精彩。

這麼想著,黑澤蓮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想起了自己在格陵蘭島,被折斷右手後,像只兔子一樣聽話地接受琴酒指導的時光。

琴酒相當暴躁,也相當嚴厲。他稍微射偏一點,沒有命中靶心,就會招來拳腳相加的對待。

“偏差就是死。”

琴酒不允許他出一點的差錯,在高強度的壓力下,他後來即使閉著眼睛,光用耳朵聽聲音判斷速度和方向,都能精準地射中目標了。

那天他摘下了眼罩,看到綁在小雪鳥頭上的障礙物被打破,而小雪鳥平安無事時,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琴酒正站在風口裡抽菸,也很難得地勾起了唇角。

黑澤蓮走過去,想要向自家兄長討要獎勵,對方搖了搖手裡的煙盒:“要麼?”

他乖乖地搖了搖頭:“我不抽菸。”

“想當乖孩子嗎?”

琴酒低頭,一口煙氣乘著風,迅速拂過了他的臉頰,然後又消散在了冰寒的空氣裡。

“不讓你當。”

【想當乖孩子嗎?】

【不讓你當。】

那是黑澤蓮的回憶裡,琴酒唯一一次同他開玩笑。

那天以後,他就學會了抽菸。

記憶回籠,酒吧陰暗的光景裡,讓他覺得有點悵然若失。但隨即又搖了搖頭,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信念和方向。

沒什麼好可惜的。

“約你出來喝酒,總要保證你的安全吧。”

黑澤蓮朝太宰治笑了一下,低下頭準備吃麵,頭髮往前垂下,他意識到綁頭髮的手帕已經弄壞了,他現在的髮型對於吃麵來說有點困難。

他嘗試著用右手攏住頭髮,抓著束起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