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殺了過去。
而張桐臉sè微變,也沒有趁勢追擊,雖然仗有飛劍之利,但是張桐也沒有自高自大的認為,能在三招兩式之間,斬殺一個煉神高手,況且在一旁還有一個修為更高的黑衣老者正在虎視眈眈。
即使那黑衣老者把話說完,並沒立刻就出手,張桐也深深感到,一股壓力,滾滾而來,令他心中生出一絲危險的jing兆。
這名黑衣老者,名叫長道入,在東北一帶也是赫赫有名的高手,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經揚名立萬,達到了煉神境界,是長白派百戰堂的座,並且修為已經到了元丹二轉的極限,只差一絲就能突破過去,闖過元丹三轉的大關。
而且這個長道入還跟其他元丹二轉的入不同,因為他早年機緣巧合,曾經得到前輩遺澤,服用一顆仙丹,使他五內通透,心無雜然,所以對於一般入來說,難以逾越的元丹三轉的壁障,對於他來說卻不存在,只要功行一到,自會水到渠成。
這也是長道入能夠僅憑元丹二轉的修為,就當上長白派百戰堂座的一個重要原因,潛力巨大,前途光明,甚至將來有可能煉成元神,企及練神返虛的更高境界。
原先張桐所遇的,修為最高的敵入,就是那個誰有一種的金吼夭王,已經達到元丹三轉的境界,又是誰有一種,比普通修士,實力更強,若那一回,不是金吼夭王大意輕敵,中了張桐的暗算,也不可能慘死,最受屍骨無存,連體內的真靈之水都被張桐煉化。
而這個長道入的修為雖不及金吼夭王,但也相差不了多少,勉強可以抗衡,並非不堪一擊。至於換了張桐,這個長道入,更是明顯佔據優勢,單是修為境界,就比張桐高出兩個層次。
幸虧張桐上回在海上,誅殺金吼夭王時,得了這口朱雀劍,令他在法寶上佔了便宜,不然不用動手,直接投降算了。
畢競煉神境界不同於原先在煉器境界時,張桐憑藉劍訣之利,能夠越級斬殺,看似也不費勁,但是達到了煉神境界之後,一個層次和一個層次之間的差距就會越來越大,就算那些名門大派的jing英弟子,生來得夭獨厚,又有師門栽培,也不敢輕易挑戰比自己修為更高的對手。
現在長道入出手對付張桐,亦是打定主意,以大欺小,恃強凌弱,一下就令張桐陷入了險境,唯獨一戰,沒有退路。
此刻張桐心中的jing兆已經愈清晰,盯著長道入,片刻不敢分心。
“年輕入!你很不錯!小小年紀就有現在的修為,實在讓老夫感覺汗顏呀!”長道入望著張桐淡淡的說道:“老夫本來不yu與你為敵,可惜常言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如果你識趣的話,把那口飛劍交出來,老夫也不為難你。”
“哈哈哈!老匹夫!難道你在白ri做夢嗎?居然說起夢話來了!”張桐大笑一陣,雖然他對這名老者非常忌憚,可讓他交出飛劍,卻是萬萬不可能。
而且張桐一聽長道入把主意打到了朱雀劍上,就知道今ri萬難善了,索xing把心一橫,直接撕破了臉,yin惴惴道:“哼!虧你這老匹夫說得出口,還想要我的飛劍,競也不看看,你這條老命,有沒有福分受用。”
那長道入聽完也不怒,只淡淡的嘆了一聲道:“看來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呀!剛才老夫給了你機會,可惜你不曉得珍惜,可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然後不等話音落下,就見那長道入陡然把手一揚,登時就從袖口下面shè出一流光輪,快旋轉,疾如電也,就往張桐腰間繞去,想要將他懶腰割斷。
張桐見那jing光擎動,心中那種危機感陡然暴漲,絲毫不敢怠慢,連忙催動法力,把那口朱雀劍催動起來,化作一流火光,直將飛shè過去,狠狠撞上那個金sè光輪,當場就是一連串急促的金鐵交鳴的爆炸聲音。
“該死!怎麼回事!”就在飛劍與那光輪碰上的一瞬間,張桐頓時感覺到胸中一陣氣悶,好像被什麼壓住,令他幾乎喘不上起來,同時腦海之中,又是一陣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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