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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天煞陰雷(月底求票!)

也能直接炸死,落得屍骨無存。

當然煉製這枚天煞陰雷的人,並不是這個金吼天王,而是水猿一族的一位天尊,修為已經超出煉神境界,達到返虛之境,也就是,常說的,出神入化,把元神修煉到極限,三花聚頂,五氣朝元,只有這樣的高手,才能初入天外,採集雷暴,煉成神雷,金吼天王這種修為還遠遠難以企及。

這也是金吼天王身上的一個護身符,一旦遇上生命危險,便可突然使出,出其不意,反敗為勝,可惜今天居然一時失算,用在了張桐的身上,實在叫他,心疼無比。

“小畜生!居然想暗算我!剛才要不是有那顆天煞陰雷,生生將他飛劍炸開,非被刺穿咽喉不可!”金吼天王心中不禁後怕,同時心中更怒,暗暗咬牙切齒:“幸虧叔叔早年留給我一顆天煞陰雷,在關鍵時候自動爆炸,將那飛劍擊退,我現在都已經葬身在此了!”

雖然元丹三轉的境界,法力已經很強,能夠搬山倒海,但是肉身卻沒那麼強大,如果沒有法寶保護,就算修為再高,也有可能喪命,更何況張桐那一劍,更是刁鑽凌厲,只要打中要害,必定非死即殘。

與此同時,就在金吼天王心有餘悸的時候,張桐也是連連暗叫可惜,沒有想到,最後時刻,居然功虧一簣,到了現在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有趕快逃走,不然再過一會,敵人緩過神來,在想走就來不及了。

“你忙什麼!”感覺到了張桐的意圖,蕭靜雅卻把他攔住道:“你先別急著走,我們還有機會!”

“什麼?剛才你沒看見那個天煞陰雷的威力麼!我要再不快走,還不被他殺了!”張桐驚聲叫道,不過憑他直覺,卻仍按耐住了立刻要走的想法。

“就是因為威力大,所以才要等等!”蕭靜雅冷冷笑道:“那顆天煞陰雷在那麼近的距離內爆炸,就算這個水猿是神雷主人,也要受到波及,必定受傷不小,我們也許還有機會撿個便宜!”

說話之間,張桐甚至感覺到了蕭靜雅的決心比剛才還要強烈,剛才張桐想出這個示弱偷襲的計策之後,跟蕭靜雅商量,雖然她也同意,卻並沒表現出多大把握,但是現在她的語氣中流露出了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彷彿十拿九穩,能夠克敵制勝。

這也給張桐增加了幾分信心,索性把心一橫,等那雷光散盡,如果金吼天王真的像蕭靜雅所說,被天煞陰雷波及受到重創,張桐少不得要落井下石,直接趁機結果了他的性命。

然而事與願違,再等張桐定睛一看,直至雷光散去,只見金吼天王,亦如剛才,安然無恙,就站在那裡,一臉怨毒,怒目而視,哪有一點被波及重傷的樣子。

“不好!蕭靜雅預計有誤!”張桐看在眼裡,心頭頓時一沉,如果金吼天王沒有受傷,那麼憑他現在的修為,根本不能抗衡,沒有絲毫勝算。

“快走!”張桐心裡暗叫一聲,忙要催動劍遁,化成一溜劍光逃走,卻在這時,突然聽見,蕭靜雅的聲音再次大叫道:“別被他騙了!他這是浮圖幻象!他已經受了重傷,快點出手,趕緊擊殺,遲則生變!”

張桐一聽,頓時一愣,雖然他沒有看出金吼天王的身上,有任何使用幻術的痕跡,但是他仍然選擇了相信蕭靜雅的判斷。

“殺!”張桐大吼一聲,剛才那口玄英劍毀在天煞陰雷之下,就已叫他萬分心疼,只不過形勢逼人,令他不敢多想,唯有趕緊退走。

而現在,一經蕭靜雅的提醒,這個金吼天王居然也受了重傷,再待仔細一想,也覺十分有理,如果這個金吼天王真的安然無恙,剛才在張桐手上吃了那麼大一個虧,這時早就大喊大叫衝殺上路,更不會站在那裡,乾瞪眼,不動彈。

張桐眼睛一亮,內心暗暗忖道:“看來這個金吼天王果然受那天煞陰雷的波及,已經受了重傷,不過這廝狡猾,居然裝腔作勢掩蓋起來!不過這一次可沒這麼便宜了!既然你毀了我一口飛劍,我就直接要你的狗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