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週,老雲求個訂閱!求個票!希望大家繼續鼎力支援呀!
即使羅道人已經活了二百年,但他從來都不是古板守舊的性格,發現張桐有了跟他比肩的資格,立刻放下矜持站起身來,給予張桐應有的尊重,這也是他的處事原則。
張桐一見此舉,也從心中會意,至少在這之後,無論合作與否,羅道人都不會把他當做一個後輩隨便拿捏,這也是張桐當機立斷,直接放出飛劍,斬殺林山林嶽,所要達到的效果。
與此同時,吳陸真和跟他同來的張青風等人,親眼看見,瞬息之間,兩個修煉到第九重小周天的高手,就這樣如殺雞屠狗一樣,死在了張桐的手上,全都目瞪口呆,簡直難以置信,神不思屬,彷彿做夢。
尤其張青風,更加心有餘悸,在此之前他被張桐的氣勁一連擊倒兩次,當時還覺得義憤填膺,然而現在一看,他才猛的發覺,自己仍能活著竟是多麼幸運!
轉是吳陸真,被噴了一身鮮血,好像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貓,立刻“嗷”的一聲,大叫起來:“張桐!你這逆賊!已經罪大惡極,居然還敢逞兇!你等著!你等著!我必定上報教主,發動整個禾山道之力,無論天涯海角,將你師徒,全部剷除!”說話間又一指羅道人:“還有你!羅成恩!你身為堂主長老,跟這逆賊,狼狽為奸。終究也難逃教規懲處……”
但是吳陸真罵了一通之後,隨著心中一股惡氣發洩出去,他也冷靜下來,轉又心生懼意,不禁暗暗後悔:“哎呀!我也真給氣糊塗了!這張桐小賊和羅老道全都不是善類,萬一被逼急了,鋌而走險,把我拿住。豈不遭了!”
吳陸真想到這裡,不由驚出一身冷汗,這時性命攸關,他也顧不得什麼臉面了,再也不敢久留,沒等把話說完,就忙向外跑去。
剩下張青風那幾個人。比起吳陸真還不堪,眼看張桐斬殺林山林嶽兩名高手。早已經嚇得噤若寒蟬。見吳陸真一走,連忙緊隨其後,個個爭先,不肯落下,轉眼之間,已經跑得一個不剩,只留兩具屍體和一地鮮血。
見那幾人逃去,張桐和羅道人誰也沒有阻攔。直至都走光了,羅道人才笑道:“哎?小友剛才那兩劍乾淨利落。為何不直接趕盡殺絕?那姓吳的小子可說了,要回去稟報他爹,發動禾山道之力,天涯海角也要把你剷除呢!”
張桐聞聽之後,只順著吳陸真去的方向瞅了一眼,然後不答反問道:“如此說來,真人為何不出手,剛才他可是把真人也給算在內了呢!”
“哈哈哈!”羅道人絲毫不以為意,一陣大笑道:“區區豎子,何足掛齒!要是他有他爹一半本事,貧道也不會一味反對他子承父業。罷了,罷了,不說了!這裡已經汙穢,不是講話之所,小友隨我另去一處清淨地,屆時貧道再與你仔細分說。”
說話間,也不等張桐答應,直接身影一晃,已經出了屋外,然後化作一溜白光,一溜長虹,沖天而起,就向前山的山門外飛去。
張桐雖然嘴上說的硬氣,但是公然在禾山道的本山殺人,他心裡也未免有些擔憂,尤其頭頂上那座混元大陣,更令他非常忌憚,萬一發動起來,將他困在裡面,豈非成了甕中之鱉。
眼見羅道人向山外飛去,正合張桐心意,立即緊隨其後,架起劍光,追了上去,轉眼之間,出了禾山道的山門,直向東邊,約有百里,只見一片竹林之間,隱有一間小樓,格外別緻清雅。
羅道人與張桐,一前一後,來到此地,將那劍光一按,已經落在樓前。二人也沒進屋,直接在那樓前圈的籬笆小院裡,擺有一套竹桌竹凳,相對坐了下來。
緊跟著,羅道人大袖一揮,也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方紫檀木的茶海,上面一應茶具全都齊全,一面十分熟練的,開始洗茶泡茶,一面跟張桐說道:“小友,這一處乃是貧道暗設的別院,旁人無從知曉,你且稍安片刻,一面品品貧道茶藝,一面再說正事不遲。”
說話間,又從一方小盒裡面取出半塊茶餅,似乎非常珍惜,小心翼翼,切下一塊,放入茶鬥裡面先用熱水衝開,洗涮了一遍,才放入茶壺。其後還有幾道程式,不過張桐於茶道知之甚少,也看不出什麼名堂,只覺片刻之後,一股清香,撲面而來。隨即羅道人為他斟上一杯,微微向前一推,淡淡笑道:“小友來嚐嚐如何?”
張桐剛被那股茶香一燻,也被勾起了幾分好奇,將那茶杯拖起,微微飲了一口,立時感覺一股溫潤的水流侵入喉嚨,彷彿能夠沁人心脾,那種通透感覺,居然舒泰極了!連張桐不懂茶道,也禁不住,道了一聲:“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