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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一回 天邪宗

張桐可不想沒被敵人殺死,反而因為體內的五蘊之火爆發出來,將他燒成飛灰而死,因此他必須保證,體內的劍氣充盈,能夠壓制住五蘊之火,同時吞金葫蘆裡面也要儲存足夠量的精金之氣,隨時能夠補充,不至於關鍵時,事到臨頭,接濟不上。

而且這一回,雖然按照羅道人的說法,不會有太大危險,但是張桐的心裡,仍然抱著萬分小心,不肯留出絲毫大意,加之剛才動手,擊敗吳志遠,又得罪了人,非但要防備外面,還要防備身邊這幾個人,別在緊要關頭給他背後下絆子。

這都是潛在危險,讓張桐不得不防,因此他必須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發覺吞金葫蘆之內精金之氣耗盡,當即把心一橫,直接催起寶訣,就把他原來用的那套*飛刀給化去了。

這套*飛刀原是張桐跟甄遠道合力誅殺金刀太歲王展得來,是用天外精鐵煉製而成,雖然無甚精妙,但是材質極佳,不次於尋常飛劍,又經原先張桐融入了許多葫蘆劍氣,每一把飛刀都有兩三千斤,更使之威力增加許多,若非凝練劍氣金丸,張桐還捨不得換下。

而且原先未得虎嘯劍之前,張桐還曾做過打算,將這*飛刀融去,重新煉成飛劍,只因時間倉促,又一直未得閒暇,這才暫時擱置下來。隨後更沒想到,因緣際會之下,竟直接從虎嘯真人的手上奪來一口飛劍,剩下這套*飛刀。也就成了多餘之物。

這回恰逢其會,張桐索性也不心疼,直接就將這六把飛刀,全都化成精金之氣,雖然不及上回煉化天精古鼎所得,但應付一時之需,也足綽綽有餘了。

張桐略一權衡。就已拿定主意,立刻沉心靜氣,把吞金葫蘆全力催動起來。統共二十七重禁制,同時轉動起來,六把*飛刀。瞬間就被一股莫大的消磨之力包裹住,不用片刻就給化去一把,散成一團金色的精金之氣。

與此同時,就在吳志遠急於重新修復三山五嶽扇,張桐忙著化去*飛刀,另外那幾個人,也因一番變故,被攪擾了心情,再也無心閒談,各自在院裡尋了一塊地方。或是打坐冥想,或是修持功法。

直至三四個時辰之後,日落西斜,月上中天,已經快到午夜。忽然在夜空之中不疾不徐,冉冉飛來一溜火光,轉眼之間,來至近前,顯現出來一個身著紅袍的年輕道士。

乍看此人年紀,也就在二十七八歲。長的也算英俊,唯獨面板通紅,讓人看著有些古怪,雙眉之間還隱有一道火焰,隨他呼吸微微跳動,不知練了什麼功法,而且周身光華四射,雙目半睜,神色凜冽,寶相莊嚴,更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仙道感覺。

恰在這時,張桐業已化去*飛刀,重新在吞金葫蘆裡面聚起一團精金之氣,正覺心下稍安,就見此人前來,不禁微微一驚,隨後就已猜出此人來歷,內心暗暗忖道:“此人大概就是那個烈火真人吧!不愧是珞珈山的嫡傳弟子,大長老的親侄兒,這一身仙道氣質,就是跟等閒不同。原來見到那些,什麼林公子,孫師兄,焦師弟,全都不能比擬。看來珞珈山能夠成為西南一帶,僅次於道家四派和佛門三宗的大門派,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啊!”

張桐一面暗暗讚歎,一面抬頭注視,隨著那人臨近,已經降落下來,見到眾人之後也仍是一副面無表情的冷峻氣勢,跟誰也沒有說話只朝五雲仙娘抱了抱拳,口稱一聲“師姐”,轉又看見張桐,微微有些遲疑,卻也沒有詢問,好像這些小事都不足以令他掛懷似的。

然而眾人見他一到,可都不敢怠慢了,連忙起身,上前拜見。張桐跟在羅道人的旁邊,只管有樣學樣,也叫了一聲:“拜見真人!”

烈火真人看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禮,隨後就道:“此次郎夏國妖邪作祟,我珞珈山受人之託斬妖伏魔,諸位道友,不辭辛苦,能夠前來相助,貧道感激不盡!”

說話之間,又跟眾人抱了抱拳,聲音雖然不大,卻非常清晰的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緊跟著,繼續道:“我教掌門已經立下懸賞,想必諸位道友早已知道,我在這裡,就不贅言,唯獨希望諸位精誠合作,圓滿完成任務,屆時兩相得益,要是哪個,心存不軌,不顧大局,屆時壞我大事,可休怪貧道翻臉無情!”

說罷之後,那眼神還刻意在張桐和吳志遠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其中警告的意味已經不言而喻。

張桐被那眼光一掃,頓時覺得如芒在背,不由得暗暗吃驚,心說:“這個烈火真人好敏銳的洞察!從他來誰也沒有提及剛才的事,他竟能從一些蛛絲馬跡看出,我跟吳志遠早有嫌隙,單憑這份本是,就足令人叫絕。”

張桐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