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後悔莫及!”
張桐冷笑道:“哼!死到臨頭,還敢跟我故弄玄虛,你有什麼值得我後悔莫及的事?我便現在就直接把你殺了,就算後悔也留待日後再說。”說話之間已經催出劍氣金丸,噴出一抹寒光,抵在黃慧頸間,只需向前微微一探,就能將她咽喉戳出一個窟窿。
黃慧雖然狡猾,膽子卻不太大,本想借故吊一吊張桐的胃口,才好體現她的價值,趁機多撈一些好處。本來她也不是什麼好人,至於此番圍攻靈犀觀的大局,她也不甚看重,對於出賣同黨,絲毫也無歉疚。豈料張桐居然油鹽不進,轉倒放出劍光,竟要直接殺她!
這一下可把黃慧給嚇壞了,她可不敢用自家性命,來試探張桐是否真有殺她的決心,立刻認輸服軟,連忙說道:“道友息怒!道友息怒!且聽我說,剛才我看道友從北邊過來,應該還不知靈犀觀的情況吧!”
張桐一聽,不禁皺了皺眉,索性好整以暇,問道:“哦?難道那邊出了什麼變故麼?”
黃慧見他果然不知,更加不敢怠慢,連忙答道:“道友果然不知,我聽說道友前番在九仙寨,助那天蠶仙娘殺了這邊好些人手,此事不假吧!”
張桐點了點頭道:“確實不假,當日靈機上人帶隊,一眾人等,死傷大半,能夠活著回去,大概只有四五個人。”
由於互相說了幾句話,黃慧漸漸覺得熟絡起來,說話也不再那麼拘謹,更不顧自己還光著身子,立刻嫣然一下,幸災樂禍道:“可不是麼!死的那幾個人之中,就有兩個是陰陽叟最為倚重的大弟子和二弟子呢!可想而知靈機上人回來後,惹得陰陽叟勃然大怒,幾乎當眾就要跟他翻臉,後來還是飛龍道長出面才把二人勸住。當時眾人又恐怕道友這邊,另外邀來更多幫手,到時候更不好拿捏。索性也不等到五月初五,就在今天清晨時分,已經直接聯合眾人,對九陽山發動攻擊了!”
張桐一聽,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冷氣,不禁驚道:“你說什麼?他們已經動手了!”
黃慧終於見到張桐赫然變色,不禁內心暗自快意,只是表面不敢流露,轉要裝作跟著著急的樣子,說道:“非但如此,陰陽叟還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居然找來一個內應,據說能在關鍵時候,開啟靈犀觀的護山陣法,屆時就算甄遠道有通天本領,失去護山大陣,也要束手就擒。”
張桐聽她說完,卻不禁有些不信,內心暗暗忖道:“內應!陰陽叟能找來什麼內應?如今整個靈犀觀,除了我和師父之外,就只剩大師兄和甄猛。大師兄斷去一臂,幾乎是個廢人,即使有心叛變,現在也沒這個能力。甄猛又是師父的本家侄兒,就算他想投敵,估計也沒人信。到底會是誰呢?”
張桐越想越覺得狐疑,索性不去猜測,直接問黃慧道:“你知道那個內應是誰?”
黃慧等的就是張桐這句話,這也是她唯一賴以保命的籌碼,她自然不會輕易說出,轉是不慌不忙,來到張桐身邊,一臉浪蕩之色,吃吃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只是道友還未答應放我一條生路,我若說了豈非馬上就要喪命?”說話之間,挨挨擦擦,還想攀上張桐。
張桐頓時皺了皺眉,向後退了一步,他雖不禁女色,但是對於這種人儘可夫的蕩婦卻敬謝不敏,根本不為所動,冷冷的道:“好!我就答應了你,只要你據實說出,我就饒你一次。”
黃慧見張桐嫌棄她,內心早已惱羞成怒,只是形勢逼人,她也不敢發作,唯有懷恨在心,嬌嬌笑道:“這可不行!我非是懷疑道友人品,只是這年月人心不古,又是空口無憑,叫我如何能信?”
張桐跟她閒扯半天,早就有些不耐煩了,這時見她還敢討價還價,頓時眉梢一揚,眼中暴露殺機,冷冷哼了一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我既答應,饒你不死,就必定不會食言。你若不信也罷,那就無須說了,那名內應是誰,事後我自會查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