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桐一聽,就知道她已經上鉤了,立刻答道:“其實說也容易,只看道友願不願意罷了!我這有一門法術,能將你我心神相連,一旦其中一人受創,另一人也要感同身受,如果一人死去,另外一人也要魂魄受損,就算僥倖不死,也要變成痴呆。如果道友剛才不是騙我,就讓我施展此法,你我同氣連枝,我就相信了你!如若不然,別無他法,我也只有在這陣中,囚禁道友一輩子,遠走海外,躲藏起來。”
“這……”姜梨花一聽張桐提議,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如果真如張桐所說,那她豈不是真要跟張桐成了同命鴛鴦?但是不答應的話,張桐又不肯放她,更何況她現在已經貪心不足,不僅只要脫困,還要算計張桐,謀奪張桐身上的古仙遺澤,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她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棄。
“行!我答應你!”姜梨花猶豫了半天,終於把牙一咬,狠狠答應下來,同時在她心裡,亦是暗暗忖道:“哼!索性先讓你高興一陣,我先讓你安下心來,等把你拐騙回去,管你有什麼秘法,難道師父還破解不了!到時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姜梨花拿定了主意,點了點頭道:“好!不管什麼法術,你只管施展就是,只是將來事成之後,你必須解去此法,不然我跟你沒完!”
“這是自然!等到那時,道友就是在下師姐,師姐有令在下怎敢不尊!”張桐微微笑道,眼神之中已經毫不掩飾的浮現出了一股厲色,透過重重迷霧,居高臨下的。盯著姜梨花。
“哼!算你識相!”姜梨花還不知將要大難臨頭,輕輕哼了一聲。便站定在當場,等著張桐施法。
“那我可開始了!一開始可能稍微有些頭疼,道友忍耐一下,很快就會好了!”張桐一面說道,一面已經催動起了七殺劍圖之中,煉化陣靈的方法。
頃刻之間,姜梨花只覺一股古怪氣息侵入她的體內,如果這時她立刻運起真氣,將其驅除出去,也不會有什麼大礙。畢竟她修為不弱。又出自天池劍宗,修為根基極深,憑張桐的手段,想要把她煉成陣靈,也不是輕易能夠做到。
這也是為什麼。剛才張桐不厭其煩,說了那麼多廢話,其實歸根結底,就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
而姜梨花不知就裡,還以為張桐真是施展什麼秘法,要與她的心神相連,所以為了心中算計,竟也沒有抵抗,直接敞開心神。令那一股氣息,直接順利進入她體內,沿著經脈遊走了幾個周天之後,迅雷不及掩耳,陡然直衝入腦。
“啊!”姜梨花直到這時才察覺到有些不對,腦海之中。一陣刺痛,那種感覺就像直接把她的腦袋給劈開了似地,頓時疼得她驚呼一聲,緊跟腦袋一昏,就要昏迷過去。
換是旁人,到了這時,早就堅持不住,已經昏死過去。但是姜梨花畢竟是天池劍宗的嫡傳弟子,天賦,根基,修為,心志,全都是千挑萬選。居然強憑意志,生生忍住,沒有昏迷!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姜梨花厲聲叫道,此刻從她腦中傳來的陣陣劇痛,使她猛然驚醒過來,就在她算計張桐時,張桐竟也在算計他,而且從現在的結果來看,似乎還是張桐技高一籌。
“沒什麼,小小伎倆,不足掛齒,只是讓你我做到真正的信任罷了!”張桐終於露出了勝利的笑容,隨即散開迷霧,身影微微一閃,來到姜梨花的面前,用手微微托起姜梨花削俏的下巴,略帶輕佻的,一面打量著,一面品評道:“真是一個美人!倔強的眼神,冷豔的面容,想必原先在你的同門中,一定有不少師兄師弟,把你當做一朵含珠帶露的嬌花,仔細保護,小心呵護!只可惜過了今天,你就要成為我的奴隸,聽從我的命令,不容置疑,不能違抗!”
“你休想!我殺了你!”姜梨花聽到張桐這些話,猶如一柄尖刀,剜在她的心裡,臉色一陣發青一陣發白,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一切算計,都在張桐的預謀之中,不由得又驚又怒,當即奮起餘力,猛的把頭扭開,伸手就往腰下摸去,想把紫電金光符取出來,直接催動靈符轟殺張桐。
“哼!真是不聽話,都到了這時,還想垂死掙扎!”張桐看見她的動作,冷哼一聲,輕輕一下,就把她的手給拍到了一邊去。
其實此刻姜梨花的狀態,異力入體,侵入大腦,已經催動不起真氣了,就算讓她把紫電金光符拿出來,以她現在情況,她也發動不了。
不過張桐為防萬一,卻不肯存有半點大意,心知這些名門大派的弟子,個個家底豐厚,誰知寶囊之中,會藏有什麼東西,能夠危及他的生命。
張桐可不想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