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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當地卡了,只是他沒有告訴他。而周舒可本人的電話不是他認識的人是不可能有的,這些是之所以他看到陌生號碼還接的原因,而且顯示歸屬地正是那個城市。

夏蕭嘴巴大大張著,眼淚流了進入,他說不出話,嘴裡只有鹹澀的味道。

那邊的人有些火了,口氣也不好了。

“你再不說話我就掛了!”

“不要!”夏蕭是連哭帶吼著喊出來的。“不要,不要啊,不要走不要離開,不要忘!”夏蕭語無倫字。或許是他過於激動或許是別的原因,手機從他手中滑落。夏蕭啊的一聲,瞪著雙目撲過去,而公路的下面就是一條小河。

夏蕭終是沒有聽到後面那個人的話。周舒可只聽到很大的一聲啊,他的心忽的一沉。

“喂,喂,你怎麼了?是夏小嗎?夏小?!喂,喂!”

周舒可神色慌張,他快速的解下圍裙。他進臥室換上風衣和帽子,除了錢包手機其他什麼也沒有帶。客廳裡一箇中年女人在摘菜,看他一連串動作很是不解的樣子。

周舒可從臥室出來,“姑媽我有事出去,可能兩天這樣,您有什麼事打電話,今天就不能陪您吃飯了。”

周秀“是出了什麼事……”屋裡哪家還有周舒可的身影,她嘆著氣,到底是出了什麼事,這孩子一直穩重今天倒是有點慌亂了。

夏盛得到夏蕭進醫院的訊息時天已經黑了,當時他們打掃好房子,貼了門神對聯,正準備晚飯。是村子裡的人來告訴他們的,說是夏蕭溺水被人救,現在正在醫院呢。

當時夏盛腿就軟了,幸好是趙華意扶住了,緊緊抓著他的手,“沒事的,沒事的,我們這就去醫院。”

夏盛緊緊抓住趙華意的手,夏蕭不能有事,他已經虧欠那孩子很多了,老天不能連補償的機會都不給他。

事情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嚴重,卻很令人擔心,夏蕭喝進去的水已經被逼出,身體各項指標都正常,但他就是沒有醒來。

據救人的村民說,他吃了晚飯出來散步,看到一個人跳進河裡,他還以為是冬泳的,可是跳下去的人什麼動作也沒有,縮成個球就沉下去了。他以為是抽筋了,所以他才下水救人的。

對於那天發生了什麼沒有能真正知道,趙華意對救人者說了很多感謝的話,還給他兩百塊錢。夏盛一直守著昏睡中的兒子,三年了,好好的一個家最後只剩下他,。他出來後也知道了夏蕭把錢都投到給他減刑中去,根本沒有繼續上學。他一個人從衣食無憂的少爺變成只能自食其力,夏盛相信開始時他一定吃了不少苦。而這些都是他造成的,如果當初他沒有為了自己的利益娶了那個女人,後來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看著夏蕭深深凹陷的臉頰,夏盛哭了。

趙華意回到病房時就看到這樣的夏盛,他知道他又在自責了。趙華意拍拍夏盛的肩膀,“沒事的,醫生說最好轉到縣裡的醫院去觀察。”

夏盛握住在肩膀上的手,點頭。

晚上十點,夏蕭被送往縣城的中心醫院。

聽了醫生的話,夏盛和趙華意都嚇住了。在病房裡,夏盛給了自己一耳光,趙華意制止他,害怕夏盛再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他只好抱住他。

“是我害了他,是我!都是我的錯。”夏盛掙扎著又想抽打自己。趙華意眼睛也早就紅了,緊緊的抱住夏盛,“盛哥,你別這樣,我們還有機會補償蕭蕭,你別這樣。”兩個男人深深抱住彼此,無聲的流著淚。

快過年了,醫院的病人也很少。外面是熱鬧的景象,醫院裡卻更顯得淒冷了。

病人有將近一年的吸毒史,雖然後來得到了控制,但已經傷到病人的身體和神經。還有病人患有輕度的抑鬱,再加上毒品的傷害很容易令病人產生幻覺。如今病人陷入昏迷,只能說是病人自己心裡和精神上的疾病,現在我們只能用些讓他放鬆的藥物。不過病人醒後,最好進行心裡方面的治療。

還有一天就到除夕了。 夏蕭在醫院昏迷了十幾個小時,說好回去過年現在也只能在縣裡過了。夏盛和趙華意輪流守著,大部分還是夏盛在守著。其實對於一個昏迷的人是沒什麼可守的,他不用吊針,只是每兩個小時打一次能能讓他放鬆的藥。

傍晚趙華意來替夏盛,讓他回去吃點東西,在睡會,不然晚上守夜怎麼辦。夏盛這才同意回去。夏盛回去沒有多久,放在櫃子上的夏蕭的手機就響起來了。趙華意還有以為是夏盛不放心打來的,一看不是,上面只顯示一個周字。他想應該是夏蕭的朋友吧,拿手機到外面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