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尋我玩。”
“你這般話語,看來是胸有成竹啊。”
慕芳菲不置可否,只道:“我只想檢驗成果而已。”
景陸離答應,慕芳菲尋來三個碗,又貢品盤裡拿了一個核桃。
“你瞧好了,一會你來猜一猜這核桃到底在哪個碗裡。”
這種賭法在街頭賭坊中常見,景陸離嘴角微微勾起,“好。”
慕芳菲將一個核桃放入其中一個碗,便迅速轉換三個碗的位置,一時之間竟是無影一般,令景陸離忍不住為她叫好。
片刻之後,慕芳菲指著碗道:“現在你來猜猜,核桃在哪個碗裡?”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景陸離眼裡不錯,胸有成竹的點了中間那個碗。
“想好了,真的是這個碗?沒有看錯?”
景陸離望了她一眼,“就是這個。”
“真的想好了哦,只比一次,若是錯了以後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只當從不曾見過。”
“願賭服輸。”
慕芳菲拍了拍手,“好,那下面我們來揭曉——”
碗開啟,竟是空無一物。
。。。
 ;。。。 ; ; 燭臺尖刺狠狠扎入慕芳菲的心臟,因為太突然,景陸離都來不及阻止。
景陸離不曾想慕芳菲能做到這般地步,他不過覺得慕芳菲挺有意思,想要戲謔一番而已。這女人這般貞烈與白日所見截然不同,莫非不是同一人不成?
慕芳菲表情痛苦,急喘著氣一副隨時斷氣模樣。
景陸離向前一把將她抱起,慕芳菲虛弱的搖頭,“求,求您,讓我死,也死得清白……”
“沒有我的允許,你死不了。”
慕芳菲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緊景陸離的胳膊,眼睛裡含著淚,一臉哀求。
景陸離蹙眉,終是不忍,從兜裡取出一顆藥丸塞進慕芳菲的嘴裡,強迫她嚥了下去,語氣霸道:“你等著,我這救尋人來,不許死,否則我讓你死了以後也不得安寧!”
說罷便輕功離去,等人影徹底消失,原本要死不活的慕芳菲從地上爬了起來,望向門口不再見那黑衣人蹤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將紮在胸口的燭臺拔了出來,毫髮無損。
“又一場近景魔術成功,只可惜沒有觀眾!”慕芳菲從衣領處拿出一顆藥丸,是方才景陸離塞給她的,忍不住吐槽道:“藥丸哥嗎,隨身帶著各種藥丸也是蠻拼的。”
雖不知這藥丸是何物,可聽那人語氣應是救命的玩意,慕芳菲有點不明白對方想法。救命的玩意都不貴,他不是過來找她的茬嗎?為何又想要救她,而且完全沒有問那把刀的下落。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對方應該不會想要置她於死地,她暫時性命無憂。
“芳菲果然好本事,既沒有受傷,連藥丸都神不知鬼不覺的藏了起來,我竟是不覺。”
鼓掌聲伴隨這男聲在祠堂裡突兀響起,慕芳菲瞪大眼,那黑衣人竟然還留在樑上!
“你什麼時候上去的?!”
該死,她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她還是太低估這個人的實力了。
景陸離一躍而下,“芳菲果然未讓我失望,不枉我受傷還連夜趕來與你赴會。”
慕芳菲心中憤恨,今天還真是流年不利,她穿越到這個鬼地方十幾年一直裝得極好,從不曾出差錯。原以為就能這麼混下去,可遇到這個人之後,一切平靜都被打破了。
慕芳菲也不再裝模作樣,“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景陸離輕笑,“芳菲已經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也應送我一樣交換才是。”…#~妙♥筆♣閣?++
慕芳菲從兜裡掏出刀刃扔給他,心中後悔幹嘛一時手癢,“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刀刃還你,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景陸離輕鬆接過,將刀刃和刀柄接好,“刀柄刀刃總歸一處,就像芳菲與我。”
慕芳菲肉麻不已,“你就不能好好說話,你今晚過來就是想噁心死我啊?”
“芳菲這般說話可真傷我的心。”
慕芳菲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我不過是養在深閨的女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