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馥不是個草包,敢這麼做只怕早就想好了後招。
“你們既然這麼不想讓我去,那我就非去不可!”
慕芳菲眼神透著怒意,她再無所謂也厭憎了這種背後暗算。
庫房又黑又暗,被一個大鎖鎖住,只有門沒有窗。若是無人在外頭開門,根本沒辦法逃出去。而且這個門十分厚重,慕芳菲就是叫破喉嚨也無人知曉。
若是一般女子必是嚇哭,畢竟要是無人得知她被關在這,興許會被活活餓死也不一定!
可她慕芳菲可是魔術師,因為興趣她擅長的魔術種類不少,其中一類就是解繩索。雖說她之前失敗過一次,一命嗚呼來到這個操蛋的世界。可這並不代表她這方面不擅長,恰恰相反,她就是解繩索聞名天下的。
當時她表演的魔術,稱為‘虎口脫險’,此虎並非真老虎,而是攪拌機,人若捲了進去,整個人都會變成肉醬。她當時命人將她全身用登山繩綁捆住,當時是現場直播,主持人用背身丟娃娃的行事選了個觀眾,讓他開著車到附近隨便一家超市去購買鎖頭。當時她被捆得裡三層外三層,大部分還都是主持人、現場觀眾捆的,用在身上的鎖都有十來個。傳送帶不過十米,她只有一分鐘的時間解掉身上的繩索。
現場的觀眾無人不說她在玩命,可她做到了了!且只用了29秒!
所有人都為之驚歎,紛紛從觀眾席上站了起來拍手叫絕。
脫離魔術慕芳菲不知道表演了多少場,有密室逃脫,有水中逃脫,有空中逃脫等等,經驗豐富。雖然最後失敗了一次,還讓她丟了性命,可也不能說她不擅長此術。
至少,這個倉庫門對她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慕芳菲將頭上固定用的髮卡拿了下來,將髮卡掰直成一根針的模樣,不過一眨眼的時間,鎖就開了。
soeasy!
慕芳菲甩了甩頭髮,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
“芳菲怎麼還沒來!這時間就要到了,莫不是想要害我遲到不成?!”慕芳馥氣惱道。
“耽誤不了你,現在時辰還早著呢。”蘇氏臉色不變,慢悠悠的喝著茶。
慕芳馥跺腳,“母親,我與別人約好要一同進去的,若我遲了豈不是成了言而無信之人?這芳菲也真是的,我早就告訴她莫要遲了,結果現在都沒有到,這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嗎!”
“姐姐,是妹妹不是,讓你久等了。”慕芳菲走了進來,一臉歉意道。
在場之人無不詫異,慕芳馥眼底一閃,隨即惱怒道:“你去哪了,不是叫你早些來嗎!”嫂索妙筆閣養只術女來鎮宅
慕芳菲卻撅起嘴一臉委屈朝著蘇氏哭訴,“母親,女兒不是故意來遲的。方才姐姐的丫鬟垂柳說姐姐要送我一樣東西,我便是隨著她去了。哪曉得這個丫頭不知道怎麼鬼迷了心,竟是將我鎖在庫房。”
慕芳馥詫異不已,“這不可能,我並沒有命垂柳做過什麼。而且前幾日我已經命母親將她調離我身邊,這丫頭手腳不乾淨,若非看在她伺候我兩年份上,加之母親說過淑女要寬容,這才沒將她怎麼著的,也未與別人說起。我怎麼可能會讓她做這樣的事?”
慕芳菲連忙解釋道:“姐姐,莫要誤會。姐姐這般聰穎善良,怎麼可能會使出這麼腌臢手段。我只是如實告知母親,讓母親莫要留這樣的禍害在府中。若不知誰在外頭幫我解開鎖,耽誤赴宴不說,只怕餓死在裡頭也無人知。”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也覺得後怕,紛紛倒吸一口氣。
蘇氏道:“這事我會查清楚,你們二人就要赴宴,此事說大是關係我們定國公府的名聲。莫要被這些瑣事擾了心,有娘在就不會讓那些個小人猖狂。”
蘇氏又叮囑了幾句,便讓二人上馬車赴宴。自始至終蘇氏沒有安慰受到如此驚嚇的慕芳菲安慰半句,慕芳菲心中冷笑,還好她從未曾將蘇氏當做親孃,否則非寒心死了不可。
慕芳菲一直以來就很明白,蘇氏對她並無母女之情。
。。。
 ;。。。 ; ; 慕芳容如來時一般風風火火的離去,揚言要找慕芳容麻煩。
不見其人影,慕芳菲這才收起關心擔憂的表情,搖了搖頭,這慕芳容看著精明實際是這府裡最沒頭腦的。一點就炸,經常被人當槍使。慕芳菲這招禍水東引用得極為順溜,已經無數次讓她置身事外,即便對方反應不對勁,也尋不著她的錯處。
慕芳香,定國公貴妾劉氏之女,劉氏乃老夫人族中子孫,因此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