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留成眼中寒光閃爍,嘴角掠過一抹難以察覺的冷笑。
他輕蔑地嘲諷道:“火葵老祖?哼,你只不過是個藏頭露尾的無恥小人罷了。竟敢對我暗中偷襲,若不想身敗名裂,就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今日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所!”
“你……你剛剛所言,是何意思?”
火葵老祖聽到張留成的話語,臉色驟變,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那四個字——‘無恥小人’——在他的腦海中迴盪,如同魔音穿耳,難以揮去。
身為火葵宗的一宗之主,火葵老祖何時被人如此羞辱過?
即便是魔族,也對他敬畏三分,不敢有絲毫怠慢。
“我言下之意,你難道尚未洞悉?”張留成雙眼微眯,目光如刀,凝視著火葵老祖,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你這老匹夫,豈非是個厚顏無恥之徒?”
“你這狂妄之徒!老夫出於好意,助你擺脫困境,而你竟敢冒犯於我!簡直罪不可赦!”火葵老祖憤怒至極,渾身顫抖不已,體內狂暴的火靈氣如火山噴發般洶湧而出,彷彿要將周圍的一切焚燒殆盡。“今日,即便你屈膝叩首於地,懇求老夫寬恕,我亦不會對你有半分憐憫,必將嚴懲不貸!”
火葵老祖口中唸唸有詞,雙手迅速掐動玄奧的法訣,天地間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湧動。
隨著他一聲喝令:“天地之火,聽我號令,起!”
四周的空氣驟然變得熾熱無比,彷彿被無形的火焰所點燃。
火焰如同憤怒的巨龍般蜿蜒升騰,交織成一個龐大的天地火焰法陣,將張留成牢牢地困在其中。
這天地火焰法陣非同小可,乃是火葵老祖的得意之作,一旦啟動,便是天羅地網,無處可逃。
火焰熊熊,彷彿要將一切吞噬,張留成身處其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他心知不妙,但卻也無法掙脫這火焰的束縛,只能咬牙硬抗,尋找破陣之機。
“此乃火葵老祖之絕命殺招!一旦佈下天地火焰法陣,即便是半神境強者,亦將被困其中,難以脫身!”
“火葵老祖究竟在何處尋得了驚天奇遇,竟能參悟出這驚世的天地火焰法陣,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你知道嗎?天地火焰法陣在火域可是超級有名的!”
“當然,火葵老祖就是靠這個法陣擊敗了無數強者,他簡直就是火族的傳奇!”
“這天地火焰法陣,於火域之內聲名遠揚,昔日火葵老祖仗此奇陣,斬盡無數強者,威震四方。”
“火葵老祖打算藉助天地火焰法陣的無窮威能,將那人族修士焚燒至灰燼。”
眾人目睹此景,議論聲此起彼伏,如潮水般洶湧。
火傘宗金長老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天地火焰法陣中的張留成,他眉頭緊皺,神情焦急。
他轉向身旁的火傘宗宗主,聲音中透露出幾分急切:“宗主,那人族少年此刻危在旦夕,我們必須立刻出手相助!”
火傘宗宗主點了點頭,身形瞬間一閃,化作一道璀璨的火光,直衝天地火焰法陣。
“又一位半神境的強者蒞臨此地,風雲為之變色,天地間的氣息似乎都因他而顫動。”
“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渾身被火焰包裹,如同火炬般熾熱,莫非他便是傳說中那位掌握火之奧義的火傘真人?”
“火傘真人?傳聞中那位掌握神秘火傘的傳奇人物,難道就是他?”
眾人紛紛猜測,議論聲此起彼伏。
“火葵老祖,請您息怒!作為火葵宗至高無上的宗主,您擁有半神境修為,實力滔天,威震火域。您的每一個舉動,都關乎著整個火葵宗的榮譽與威嚴。因此,對一個晚輩出手,恐怕不僅與您的身份不符,更是有損您的風度和形象。因此,我斗膽向您請求,看在火傘宗與火葵宗多年交情的面子上,請您高抬貴手,放過這位晚輩。”
說話間,火傘宗宗主身影一閃而現,速度快得驚人,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
他體內的火焰之力猶如狂潮般澎湃,彷彿火山爆發般烈焰滔天。
這股火焰之力瞬間化作一道堅不可摧的火牆,橫亙在張留成身前。
火傘宗宗主悠然摘下面具,露出原本俊逸非凡的容顏,然而轉瞬間,那容顏便如同被歲月侵蝕,變得蒼老而憔悴,化為一張歷盡滄桑的老者之貌。
“火傘真人,你此舉究竟意欲何為?莫非你要橫加阻攔,讓我無法懲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