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一股微風輕輕拂過,一位身穿白袍的老者從風又來身後靜靜走來。 白袍老者以沉穩而堅決的語氣訴說:“風域廣袤無垠,大小宗門如星辰般遍佈,數千座皆有其獨特的風格和非凡的實力。” “風嶗宗欲以一己之力征服其他宗門,這其中的困難如山。” “當風王被囚禁在天牢之時,風駒這個被魔族操控的風王與風嶗宗聯手攻擊其他宗門,卻始終未能取得任何勝利。” “因為除了風嶗宗之外,風域中的各大宗門已經透過傳送陣相互連線,以便在遭遇危機時迅速獲得援助。所以,風嶗宗難以在短時間內實現統一。” 聽到白袍老者的話後,張留成已對風嶗宗有了深入的瞭解。 就在這一刻,風駒發出了一聲震懾天際的怒吼,宛如一位天界降臨的使者,他揮舞著鐵拳,掀起山崩海嘯般的威勢,猛烈地衝擊著風王。 風王在這股無可抵擋的力量之下,瞬間如同斷線的風箏,被狠狠地擊飛出去。 風又來的雙眼猶如狂風中的火焰,充滿了怨恨與憤怒。 風又來的咆哮聲如同狂風怒吼,響徹整個風宮:“風駒,你這個背信棄義的風族叛徒,竟然敢傷害風王!我決不會放過你!” 然而,面對這狂怒的咆哮,風駒卻只是輕蔑地一笑。 他的笑容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視,彷彿在說著:“就憑你們這些剛從天牢裡逃出來的雜碎,也配與我抗衡?” 風駒嗤笑一聲,接著說道:“簡直就是找死!” 張留成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氣,如同寒冬的刀鋒,清冷而銳利。 張留成沉穩的嗓音擲地有聲,直面風王,飽含決心,“風王,讓我來會會這“風駒”吧。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厲害!” 在聽到張留成的話後,風王那如磐石般穩定的眼神不禁微微一顫。 風王心中湧起一個念頭:“這年輕人的實力強悍,顯然遠超常人,而且他還懂得復活之術,這是我在他這個年紀時無法企及的。儘管我從沒有見過他出手,但我認為他很容易就能擊殺風駒。” 這個想法在風王的腦海中閃現,他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欣賞的微笑,說道:“那就有勞小兄弟了。” 張留成以輕蔑的笑容嗤笑,那笑聲中充滿了自信與傲慢。 他從容不迫地走向風駒,面對這個在風族中被視為叛徒的存在,他卻像捕食者一樣冷酷而鎮定。 張留成凝視著風駒,沉聲說道:“風駒,你若能順從我,歸順於我,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但你若選擇反抗,我會將你和你們風嶗宗的所有弟子,全部煉化成我的傀儡。到那時,你將失去所有的自由和尊嚴,只成為我手中的玩物,任我擺佈。” 話音剛落,張留成身上突然湧出一股強烈而恐怖的氣勢,彷彿猛虎出山,狂風驟雨般的壓迫向四周。 風駒的目光落在張留成的身上,剎那間,他的笑聲如同狂風怒吼,席捲而來。 這笑聲中充滿了輕蔑與嘲諷,像是寒冷冬日裡的北風,尖銳而刺骨,讓人感到無比的寒冷與不屑。 風駒的眼神銳利如炬,他冷冽地喝道:“哼,微小的人族,竟敢在我風駒面前放肆!你知道這是何地嗎?就不怕魔族強者將你斬殺嗎?” 聽到風駒的話,張留成並未動怒,反而笑得更深了。 張留成的笑容中滿是自信與冷靜,那是經過無數次生死考驗後的沉穩與從容。 張留成輕輕地搖了搖頭,彷彿在否定風駒的質疑,然後以一種無比堅定地語氣對著風駒說道:“風駒,風域的魔族已被我消滅殆盡。你最好乖乖投降。否則,你只會落得個枉送性命的下場!” 在聽完張留成的話語後,風駒的內心湧起了一股強烈的憤怒。 他的身形瞬間發生了波動,就像狂風一樣席捲向張留成,呼嘯的風聲在空曠的空氣中彷彿撕開了一道口子。 風駒,這個曾被視為不可一世的存在,此刻卻在空氣中留下狂傲而挑釁的迴音:“狂妄的人族,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然而,面對風駒的來勢洶洶,張留成卻紋絲不動,他的臉上無畏無懼,就像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張留成抬起手來,一掌向前平拍,這一掌看起來平淡無奇,彷彿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然而,就在這一掌擊出的瞬間,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風駒的狂風在張留成這一掌的威力之下瞬間崩潰,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撕裂,風聲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一片寂靜。 在天空中舞動的風駒,身形瞬間閃爍,宛如一道流動的空氣,重新匯聚成一股強勁的狂風。 風駒在空氣中咆哮,聲音如龍吟,振奮人心。 那狂風瞬間增大,聚集了更多的風屬性靈氣,像一個巨大的旋渦,中心卻凝聚著強大的力量。 這股力量逐漸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龍捲風,像一條憤怒的巨龍,呼嘯著向張留成席捲而去。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