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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書歸正傳,如果前面那些,都還覺得算不上什麼大事,那麼下個月將要發生的,可絕對是大事了,因為崑崙劍派掌門人的交接典禮和五年一度的武林盟主甄選,會於下月中同時在崑崙山玉虛峰舉行。

這兩樁皆算得上武林盛事,會湊到一起倒也非是偶然,究跟結底,還是和崑崙劍派在武林中日益顯赫的地位有關係。

大約從十年前開始,百年來被認為是正道精神領袖的雁蕩逍遙門逐漸淡出江湖,欲取其位而代之的,是一些曾經追隨其後的門派。經過數年優勝劣汰,崑崙劍派成為其中的佼佼者,隱隱有了當年逍遙門的氣勢。

只不過,逍遙門一向淡薄出世,當年在其位時,鮮少直接插手武林中事,只是適時出來調解糾紛,少有私心,可謂德高望重,連黑道人士也肅然起敬,因此能在江湖中屹立百年。

反觀現在的崑崙劍派,則少了逍遙門的雍容氣度,多了幾分世俗有為。此次執意將兩樁武林盛事合一,明眼人一看便知,無非是為了彰顯權威罷了。

“武林人士大多為剛猛魯直之輩,宜用懷柔之策安撫,崑崙劍派倒行逆施,霸道而治,恐怕遠憂近愁不斷。”

倒真讓凌筠說中了呢……

徐思妍在二樓雅間聽了樓下的嘈雜議論許久,有些嘲諷的一笑,將斗篷上的風帽拉起,遮住瞭如花美顏,才款款起身,侍立一旁的櫻霧連忙將門拉開,隨著她走了出去。

登上馬車之前,再回頭看了一眼牌匾上的“風雪樓”三個大字——字寫得好,菜也不錯,不愧是西疆第一樓,今日倒是不虛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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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貪看蒼山雪景,和師兄們失散不說,還迷了路。紀悠兒懊惱的對著跟前老松拍出一掌,松枝上的積雪砸了她滿頭滿身。她氣得又伸腿踢了一腳。

就是這棵樹,從昨天到今天已經看到不下三次了,好像不論她如何走,都是在一個範圍內繞圈子。

眼看著又要天黑了,她心中不由得恐慌起來,再這樣下去,等身上的火摺子和乾糧耗盡,她不是凍死就是要餓死在這鬼地方。

心中又恨又怕,卻一籌莫展,只得撿些乾柴,折返昨晚棲身的山神廟。說是山神廟,其實只是紀悠兒胡亂猜的,因為那廟除了屋頂和四壁沒有漏風,裡面破爛的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貌似神壇的位置也沒有擺任何神像,都不知道原來供的是什麼。

在昨天收拾出來棲身的角落裡生了火,幾乎凍僵的身體總算恢復了些感覺。這時她無比慶幸父親從小逼著她習武,若非如此,她怕是昨日便凍死在山中成了什麼動物的食物或做了肥料了。

本以為還會像昨晚那樣,疑神疑鬼的徹夜不眠,誰知身子一暖,竟有些昏昏欲睡了,無意識的將棉衣掖緊了些,她閉上眼前最後一個念頭是,“可能今天真是累得不行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聲似痛苦似快樂的女性呻吟傳入紀悠兒耳中,她此時正睡得不知明夕何夕,皺著眉的睜眼,剛想叫那女子收聲,卻先被眼前的情景驚沒了神兒。

她腦中一片空白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愣愣的睜大眼,盯著不遠處神壇上赤裸的男女,忘了尖叫,甚至忘了閉上眼。

即使她再不經人事,也隱約明白那對男女正在做那羞人的事,女子跪趴在神壇上,男子緊貼著她的後臀,不停擺動著腰身,發出溼濘的啪啪聲。

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女子沉醉痴迷的清秀面容和她身後男子美麗無倫的臉。

淫靡?美麗?妖豔?

為何明明是應該唾棄鄙視的苟且之事,她竟覺得妖冶的讓人心旌盪漾?為何那男子的深碧眼眸只是似笑非笑的掃了她一眼,她竟恨不得自己變成他身下那人?

她不自覺地將手探入衣衫,不停擺弄自己的下體,卻覺得越發的空虛,直想撲到那男人身上,索要些自己也不清楚是什麼的東西。

掙扎著坐起,剛想要靠過去,突然不知從何處飛出一道銀芒,直衝著男子飛去,男子眼色一沉,俊挺的身軀向後微斜,眼看著避過了銀芒,誰知那銀芒到他跟前倏的一轉,直衝著他身下的女子後心刺去,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穿心而過,眼瞧著斷了氣。

本以為那男子若不傷心欲絕,必也會勃然大怒,誰知他只愣了一下,便邪邪一笑,若無其事的從女子體內抽出紫莖起身,仍挺立的男根上沾著些血跡,襯上他完美如神祗的身體,使恐怖血腥的一幕顯得意外的詭異妖惑。

他轉頭看了一眼紀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