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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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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道真的無怨無悔?

“你……”她透過鏡子,看著他欲言又止。

他笑得溫柔,“怎麼了?”

“元陽……沒關係嘛?”她問得心虛,其實衝動過後,是有些後悔。

誰知他笑得更加燦爛,卻笑得比她還像狐族,“終於想起來了嗎?”

她愕然一愣,不明所以。

他彎下身在她耳邊輕柔道,“昨晚我可是提醒過你不要跟我賭氣,你都聽不進去。”

她有些迷惘的側頭與他對視,就聽見他輕描淡寫道,“之前忘了告訴你,皇上出巡之前我便已經到了第七層。”

她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五雷轟頂,從裡到外都焦得不能再焦,他似乎還嫌不夠,又添了一把火道,“不過妍昨晚好熱情,狐族的媚功果然不同凡響,比芳菲那些強多了。”

他到底還是不是人?

她身子晃了晃,只覺得喉嚨間一股甜腥上來,險些嘔出血來。

她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失身又失算?

而他顯然是還在對昨天宴會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這樣出言氣她?

讓她死了吧,被他玩兒到這個程度,還怎麼活?

敏銳的感覺到了她的情緒,他眼中閃過一絲悔意。想要道歉,可仔細一想,從頭到尾他都沒做錯什麼,最多是順水推舟加上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讓他想道歉都無從開口,搞不好她還會以為他在諷刺她……

她……實在太過於好強,有時候他真的不知道,他該拿她怎麼辦。

“妍……”他想來想去只得繼續裝痴賣傻,擠上凳子摟住她的纖腰,頭靠上了她的香肩,“不管怎樣,人家已經失身於你,你可要對人家負責任,不能始亂終棄啊。”

通常這種時候,徐思妍都會一臉嫌惡的將他推開,可今天她只是面無表情的低頭垂目,對他的胡言亂語恍若未聞。

討好的湊上去,想輕吻她的唇。她一向對這種事情很好奇亦不排斥,現在卻轉過臉避了開去。

看來這回她氣得不輕,他慘了。

絞盡腦汁的想哄她開口,卻收效甚微,不禁越加後悔剛才自己一時口快。

每次一面對她,就什麼風度、從容都拋到了腦後。愛挑逗她,看她眯起嫵媚的大眼氣憤地盯著他;也愛被她挑逗,雖然每次他都忍得很痛苦。

而他這次真的被她氣昏了頭。

她為了恢復靈力,竟要修煉邪功,他就讓她那麼靠不住嗎?

生辰宴會,她竟然不與他同坐,還和別的男人一起中途離席,天知道他氣得快瘋了,那種陌生強烈的情緒,讓他自己都害怕起來。

而昨晚……他也很委屈……她明明清楚他也是第一次,還對他施展那麼厲害的媚功,讓他很沒面子的早早丟盔卸甲,他的苦處,又有誰能瞭解。

他早就知道,她白白生了副風情萬種的模樣,卻是比一般女子更不解風情……

若他夠理智,便該躲她躲得有多遠是多遠,只可惜他這一生,到目前為止唯一的不理智就是她。

他下意識地撫上了心口……

可他早就沒的選擇了。多年前……她便已是他的半身,而他——是她的命運。

也正因為如此,他一次次的縱容自己,也縱容她,卻越來越看不清他們能走到何方。

他們身上承載了太多,揹負了太多,像這樣任性恣意的日子,還能過多久呢?

他微微皺起眉,不自覺地摟緊了她。

這天下已有一半在他的掌中,他卻總是抱不住這堪盈一握的纖腰。

“殿下,六福公公在外面求見。” 入畫的聲音傳了進來。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見她還是頭不抬眼不睜,又嘆了一口氣,起身走了出去。

蜜月

她其實並沒有氣他。

他喂她‘釋情’是怕她入魔道。

他與她歡好,是她主動勾引,並非趁人之危。

他諷刺她對他施媚功,也無非是想為昨晚表現不理想尋回一點面子。

這些她都知道、都明白,但就是心中彆扭得難受。

為何從小到大,她就沒有一件事情可以算計過他?是他太狡猾?還是她太愚鈍?

又或者她應該問,這世上既有了智慧絕世的凌筠,為什麼還要有不願服輸的徐思妍?

在一起糾纏了十幾年,他和她到底糾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