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流光沒入無盡火焰之中,一秒之後,火焰中爆出血光,赤焰地獄和袁遼的火焰竟陷入僵持,血光越來越盛,火焰越來越烈。
袁遼大驚失色,這血色長劍,竟在不斷地吞噬他的火系靈氣!
這時,徐寒唇角挑起一抹冷笑。一步瞬閃,出現在袁遼的上方,凌空俯視,宛如天神。
袁遼的臉色慘白無比,心中冰寒。
“袁遼,你沒想到今天吧?”徐寒的手伸向背後,伸向天雷劍。當他握住天雷劍的那一刻,袁遼只覺得渾身一顫,一股惡寒侵襲全身。
徐寒閉上了那雙漆黑而深邃的眼睛,髮絲無風自揚,白衣飄飄,突然,徐寒睜眼,眼眸中雷光閃爍,鏘地一聲,利劍出鞘,雷電爆出,電流如觸手一般伸向四方,而那把利劍,卻是朝袁遼斬了下去。
“一劍驚雷!”
雷光在袁遼的瞳孔中閃動,耳畔響起徐寒的冷漠之語:“見了閻王,記得告訴他,是司徒玉琴害死了你。”
嗤嗤!
一瞬間的事情,雷電炸開,袁遼的身影便在絢麗的雷光中消逝。
鏘!
雷光一閃而沒,卻是天雷劍歸入鞘中。
“嗯?”徐寒眉頭微微一抬,司徒玉琴不見了?隨即便是一聲冷笑:“你能跑到哪裡去?”一步瞬閃,一道身影降臨在步伐匆匆的司徒玉琴前方,攔住了她的去路。
“逃不掉的。”徐寒冷冷地看著司徒玉琴。
司徒玉琴擠出一絲蒼白的笑容:“你不會殺我的,對不對?我可是女人誒!”
徐寒不語,依舊冷冷地注視著她。
司徒玉琴心慌了:“要不,這樣吧?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這麼漂亮,你不虧的!”
“漂亮?”徐寒冷笑:“有命值錢嗎?”話音剛落,血光一閃而逝,沒入司徒玉琴的喉嚨,司徒玉琴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劍歸鞘,徐寒朝前方的夜色邁出步子,神色卻依舊冰冷:“南宮炎。”一步,瞬閃。
萬里行程,腳行對身體消耗極大,但徐寒自信速度遠超千里馬,奔一段,歇一時,就像在妖獸森林一樣。
五天之後,北冥城南宮府。“馭!”一匹千里馬在門前剎住,馬蹄還未落下,騎馬人便狼狽地翻下馬,顯得十分焦急。
“站住!什麼人?”南宮府門衛架住騎馬人。
騎馬人喘著粗氣:“快……快彙報南宮大人……袁太公有事找他!”
南宮府,大廳之中。
南宮炎的目光在信紙上掃動,放下信紙,他微微眯起眼睛:“徐氏家宗。”思索片刻,南宮炎叱喝道:“帶上人,對了,派人通知顧先生,動身前往徐氏家宗!”
拋開宗門,如果說袁太公是風柳城中最強一人,那麼北冥城的最強一人無疑就是擔任過徵西先鋒的南宮炎。與西國一戰的戰爭中,雪鷹城下,面對西國先鋒歐陽維,南宮炎首戰,一戰成名。大勝歸來,南宮炎雖未加官,但卻進爵,地位極高。
南宮炎府上有不少戰場歸來計程車兵,個個高大雄壯,力能拔山,劍修大多蠻境九級,少數甚至跨入氣境。在南宮炎的帶領下,這些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將徐府圍得水洩不通。
強行突破府門,南宮炎等人闖入徐家,少數實力強勁者跟著南宮炎進去,其他人則把徐府團團圍住,不讓任何人逃出來。
早就察覺到動靜的徐原等人此時已在庭院等候。
“不知南宮大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徐原作揖道。在北冥城,南宮炎勢力首屈一指,因為他實力強勁,又立有顯赫戰功,被國王封為北冥候。徐原只是家宗族長,見到南宮炎自然得恭恭敬敬。
南宮炎鬚髮半白,雄壯威武,身板如標杆挺直,他冷冷地說:“我調動這麼多人手,來你徐家難道是來喝茶的不成?”
徐原臉色變了變,確實,若非大事,也不會大動干戈。“不知我徐傢什麼地方得罪了南宮大人,還望南宮大人海涵。”
“海涵?”南宮炎冷哼道:“這事你不應該問我,而應該去問風柳城袁太公,問他願不願意海涵。”
“袁太公?!”徐原心頭一顫,不解道:“我徐家立於北冥城中,與風柳城素無來往,又怎會得罪萬里之外的袁太公呢?”袁太公的名聲誰沒聽過?那可是得到過國王褒獎的人。
“問你的好兒子!”南宮炎一甩袖,濃眉間盡顯怒意。
“斗膽問一句,我兒到底哪裡得罪袁太公?我回頭教訓我兒的不是。”徐原只有獨子,誰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