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大會,並親自帶人前去捉拿徐寒。
被冰封氣海,徐寒看似悠閒地躺在草地上曬太陽,忽而,他眼眸微微一亮,坐起身來,“又想搞什麼?”
只見右護法封天紋帶著大約七八人,朝他這邊走來,徐寒視力驚人,老遠就看見了封天紋身邊有一道熟悉的人影,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剛在他這裡討了一次沒趣的封天洪。
來勢洶洶,一個個眼中都帶著不善的目光。徐寒一看就知道沒好事。
“小!子!”人還未至,封天紋低沉無比的怒聲便向徐寒撲來。
徐寒倒是一臉雲淡風輕,淡然起身,“請問,你帶這麼多人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封天紋的眼中射出兩道寒芒,彷彿要貫穿徐寒,“我聽說你毀掉了封天府的真元果樹,特來調查一番。”
徐寒不禁嗤笑一聲:“你這可不像是來調查的,倒像是直接來拿人的。”
“調查完了,就拿人。”封天紋的兄弟,封天淨就是死在徐寒手裡,封天紋對他自然不可能會有好臉色,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好,既然你要調查,就去調查吧。”徐寒眼眸轉過,目光落到那棵被寒冷直氣冰凍的真元果樹上,“毀掉的果樹就在那裡,保護得很好,想怎麼調查,你自己看著辦。”
封天紋望了一眼,眉頭不由地一皺,目光逼向封天洪,帶著一絲狠厲。那棵真元果樹,明顯是被寒冷真氣冰凍的,而徐寒的真氣,他見識過,是一種與眾不同的奇異真氣。
所以,真元果樹不可能是被徐寒毀掉的,而是領悟寒冷規則的……封天洪!
封天洪臉色頓時慘白,不由地退了兩步,一陣心虛發毛。他沒有想到,徐寒會把那棵果樹儲存得這麼完好。被寒冷真氣冰凍,那棵果樹由內及外,全部被凍成了渣,只要輕輕一碰,就可能化成冰灰。那棵果樹,明顯沒有被碰過一下,依舊保持著被冰凍的姿態。如此一來,他惡人先告狀的罪行就是鐵證如山。
“哼!”瞪了封天洪一眼,封天紋的目光再次落到徐寒的身上,“我已經調查完了,來人,把這毀樹之人給我拿下!”
“你可真會調查。”徐寒冷笑一聲,暗暗搖頭。顯而易見的事情,卻非要把罪名扣到他的頭上。
只見兩名外族人分別扣住徐寒的雙肩,登時,兩股麻痺真氣在徐寒的身體蔓延開來。氣海被冰封,徐寒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就這麼被人帶走。
封天府前院,一大群人聚集於此,無論是內族人還是外族人,此時的目光都聚焦在一位二十歲的青年身上,那名青年,被兩位外族人扣住肩膀,卻一臉淡然,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今日,我把各位召集於此,是因為府內發生了一件大事。”封天紋站在徐寒的身前,目光掃視眾人,“大家都知道,府主有事外出,封天府大小事務暫由我處理。在我代理期間,實在是不願意看到封天府內出現任何問題。”說著,封天紋冷冷地瞥了徐寒一眼,“但是,偏偏就有人和我過不去,非要鬧出點事情。”
“右護法,到底出什麼事了?”
“是那個外族廢物乾的?”
“我就知道,那廢物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什麼還要把他留在封天府?趕出去得了。”
“趕出去!”
“趕出去!”
……
徐寒覺得有些好笑,說得好像他願意留在封天府似的。
“哼!”封天紋冷哼一聲,狠狠地瞪了徐寒一眼,“這個廢物,把我們封天府的一棵真元果樹給毀掉了!”
“該殺!”
“該殺!”
其實,一棵真元果樹並沒有多貴重,在武境,幾乎每個府內都有真元果樹。但那些人想都沒想,就喊著要處死徐寒。
“小子,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封天紋冷冷說道。
徐寒嘴角輕輕揚了一下,淡漠無比的目光掃向眾人,瞳孔中閃爍著幽冷的寒芒。空氣彷彿一下子冷了許多,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有人甚至不禁打了個冷戰。
最終,徐寒的目光落在了封天紋的身上,“你說是我毀掉了真元果樹,但那棵真元果樹卻是被寒冷真氣凍死的,我可不記得我自己是寒冰悟,難道,你比我更清楚?”
這一句反問,語氣中帶著質疑。封天紋目光頓時沉了下來,“我沒你清楚,我只知道,你在為自己的罪行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