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龍天陽的眼中,散人連給他提鞋都不配,敢對他出言不敬,只能以死謝罪。 ..o
此時,眾人不禁產生強烈的好奇心,他們很想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導致前幾天還對徐寒客客氣氣的府主轉眼間對他如此仇視。
“哼,能讓你多活幾天,你不應該感謝我嗎?”黃龍天陽的嘴角浮現一抹不屑的笑容。以他的角度看來,就算他打算先把徐寒折磨得生不如死,然後再交給白君塵,那也至少讓徐寒多活了幾天,徐寒就應該對他感恩戴德。
徐寒不禁嗤笑一聲:“真虧你能說得出這種話來,不愧是黃龍府主,臉皮真是厚得可以。”
黃龍天陽的臉色一下子陰沉無比:“小子,你再敢出言不遜,我會連你剩下的那一分鐘活命時間都剝奪。”
“如果光用嘴說就能奪命,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徐寒的話語中充滿著譏諷之意,他冷冷地看著黃龍天陽,嘴角噙著冷笑:“說起來,像你們這樣的人物,似乎都很擅長把責任推到別人的頭上啊。”
說著,徐寒的目光轉向閔揚戰紋二人,“當時你這兩位手下問我是什麼人的時候,我可是很清楚地告訴他們,我只是一個散人。他們非要把我當作大人物,請我到府中一坐,我總不能拒絕吧?”
此話一出,立馬在人群中引起一番不小的轟動。
“什麼大人物?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好像說的是閔揚和戰紋,他們把一個散人當成了大人物,那個散人就是這個‘貴客’。”
“大概是閔揚和戰紋攔住了一個不明身份的人,然後問這個人是誰的時候,這個人回答是散人,但閔揚和戰紋不信,把他當成了大人物,才鬧出笑話。”閔揚和戰紋在黃龍府是負責戒備的主要人物,閔揚的風系規則和戰紋的大地規則都很適合感知和偵察。這麼一聯絡起來,真相也就順理成章地浮現出來了。
一道道譏笑和諷刺的目光聚焦在閔揚戰紋二人的身上,令他們感到極為難堪,慚愧至極。這些異樣的目光中,很多都來自外族人,這也使得他們二人很是氣憤,想把火氣撒到那些外族人身上。但在這種情況下,顯然只能暫時忍著、
看到府內引起了轟動,黃龍天陽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對徐寒冷喝道:“小子!我再說一遍!你給我閉嘴!”
“你的話,在我這裡能有幾斤幾兩?”徐寒可不會搭理對方,繼續以充滿嘲笑的語氣說道:“對了,鬧出這麼大的笑話,也不能全怪你這兩個手下,就算他們腦子不好使,只要你腦子好使一點,也不會弄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黃龍天陽的嘴角劇烈地抽搐起來,雙目彷彿要噴出火焰。徐寒分明是在拐彎抹角地說他腦子不好使——一個散人!一個比他年輕幾十歲的散人!敢嘲笑他腦子不好使!這叫黃龍天陽如何能忍?!
霎時間,冰寒無比的寒冷真氣狂暴地綻放出來,受焚滅真氣和燃燒真氣而急劇上升的氣溫瞬間降至冰點,空氣中不斷髮出咔嚓之聲。冰寒的氣息瀰漫開來,一時間天寒地凍,冷入骨髓。
“我說得對吧?黃龍府主?”徐寒倒是一點也不在意這可怕的寒冷真氣,笑容輕鬆淡然。
黃龍天陽猛吸一口惡氣,身子微顫起來,被拐彎抹角地羞辱一番還不夠,對方還想讓他自己再親口承認一遍。
這時,府內眾人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諉,忍不住交流起來。
“原來如此,是府主上了這小子的當,那這小子真是該死!”
“是啊,連府主都敢騙,簡直是活膩了!死不足惜!”
“不過,這小子也真是厲害,府主縱橫武境那麼多年,都沒幾個人都騙得過他,如今卻在一個小子的手上翻了船。”
“噓!敢說這話,你不要命了?!”
忽倏,黃龍天陽的目光陡然一側,如兩道冰冷無比的寒芒,瞬間穿透一人。
那位說府主“翻船”的外族人心頭猛地一顫,頭皮劇烈發麻。只見黃龍天陽右指一抬,一道冰寒之光兇狠撲出,眨眼貫穿了那人的胸膛。
“府……主……”那位外族人的胸口與黃龍天陽的右指指尖連線著一道冰線,隨即,冰線粉碎,外族人的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仰面倒地。
府內頃刻間鴉雀無聲,連大氣都不敢出。
黃龍天陽回首望向徐寒,瞳孔中閃爍殺機:“小子,你也不用活了!”話音落下,空氣中的寒冷真氣迅速聚集起來,黃龍天陽雙掌掌心中各吐出一團寒光,隨即,雙掌對天舉起,兩團寒光緩緩升起,在他的頭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