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小姐?”白君斷連忙迎上去,“是誰又惹我白君府大小姐生氣了嗎?”
“少來這一套!”白君莞白了他一眼,憤憤問道:“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派人去殺徐寒的?”
“徐寒……”聽到這個名字,白君斷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驚訝,然後和白君立相視一眼。“小姐,人,是我們派出去的。”
“好啊,果然是你們!”
白君莞頓時火冒三丈,正要發作之時,只聽得二人解釋道:“可是,我們也只是聽從府主的安排,至於這徐寒與我白君府到底有什麼仇,我和左護法也不得而知。”
白君莞的身子忽然僵住了,怔怔地看著他們,“你們說……派人殺徐寒,是我爹的意思?”
“是啊,小姐,我們不敢拿府主來欺騙你。”由於只有踏入真無境界的強者才能前往武境,因此,武城很多府主的膝下之子並不一定在武境。所以府主的兒女在府裡的地位非常之高,就如黃龍天風在黃龍府的地位舉足輕重一般。
而且,白君莞是獨女,是府主白君狂唯一的一個女兒,能夠進入武城,生活在白君府的總府,白君莞的天賦也非常了得。因而,白君莞在府裡的地位甚至超過了兩大護法。
冰河這時也剛好走了過來,聽到他們的對話,表情也微微一滯。是府主要殺徐寒?
白君莞呆呆地站在那裡,嘴裡一直低喃著不可能,而後,她突然抬起眼眸,蹙眉道:“不行,我要親自去問我爹!”
“莞兒小姐,等等我。”冰河也很想知道這其中的原諉,於是與白君莞一同前往。
此時,白君狂正坐在府廳的府主座上,廳下站著一位鬼麵人,渾著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爹!爹!”即使府人一再告訴白君莞,府主正在處理事情,但白君莞還是等不及,直接闖進了府廳。
“怎麼了,莞兒,什麼事大呼小叫的?”白君狂看到女兒進來了,暫時停下了和鬼麵人的對話。
白君莞撇了鬼麵人一眼,指著他說道:“爹,你先讓他出去。”在白君莞眼中,鬼麵人是個特別奇怪的人,他好像是府裡的,又好像不是,因為除了與白君狂談話的時候,幾乎沒有人見過他,行蹤也總是神出鬼沒,給她帶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鬼麵人陰陰地笑了兩聲,對白君狂說道:“府主,你這邊似乎有其他事要處理,那我先退下了……”
“嗯。”白君狂點了點頭:“你先下去吧。”
“小姐,在下告辭。”鬼麵人扭頭看向白君莞,令她心頭一陣發怵。而後,他又陰陰地笑了兩聲,不緊不慢地退了下去。
冰河眉頭不由地皺了皺,對於這個鬼麵人,他也一直沒有好感。
“現在可以說了吧,莞兒。”白君狂一臉無奈地看著白君莞,他為人處事一向心狠手辣,唯獨對這個女兒沒有半點辦法。連府主都沒有辦法,可想而知,在府裡有誰敢得罪她。
“爹,你為什麼要派人殺徐寒?”白君莞嘟起小嘴,不悅地說道。
“徐寒?”白君狂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莞兒,你怎麼認識他的?”
“爹,你別岔開話題,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派人殺徐寒。”
白君狂嘆了口氣:“看樣子,羅朋他們的任務失敗了,是嗎?”說著,他的目光轉向冰河。
冰河微微點頭,沒有說話。羅朋的任務失敗和他有直接的關係,是他殺了那些被派去殺害徐寒的府人。
面對白君莞一臉質問的神色,白君狂平靜地說道:“莞兒,你有所不知,你的表兄長白君塵,就是死在徐寒的手裡。”
聞言,白君莞的身子不由地一顫:“白君塵,是死在……徐寒的手裡?”說實話,她對白君塵並沒有好感,當初排擠冰河的內族人,就有白君塵。他的實力一般,架子卻很大。對冰河這也看不順眼,那也看不順眼,後來真無境五重巔峰的冰河在府會向他發出挑戰,並擊敗了他。
白君塵這才收斂起來,乖乖地被下放到白刃城當了個城主。
但無論她怎麼不喜歡白君塵,他也是她的表兄長,有著血脈之親。
“沒錯,是那個叫徐寒的小子殺了他,否則我也不會派人去殺一個素不相識的散人。”
白君莞沒有再說話了。武城的人很少和武城之外的人結怨,更何況一府之主,派那麼多高手去殺一個散人,必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