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上面,而是隨著思維散開,這樣過了一會,擎蒼放下手中的信,起身搬出筆墨紙,提筆在上面寫了起來。
花了點時間將這信件寫好,封好,“來人。”
門口的侍者開啟門,低著頭進來,“王,您有何吩咐?”
擎蒼讓侍者去叫三個人進來。
對於跟隨自己到這裡的禁軍,擎蒼都是瞭解的,所以叫的三個人一個穩重善於觀察,一個開朗善於交際,一個善於冷靜善於分析,這次的事情,這樣的組合最合適。
“臣等參見王。”被擎蒼知名的三人,很快就出現在了擎蒼面前。
“你們儘快離開浮國,將這份信帶回顯國。”什麼都沒說,擎蒼將事情吩咐下去。
三人一愣,擎蒼的命令沒頭沒尾,而且非常的匆忙,三人到底是精銳的禁軍,從擎蒼的語氣和內容中他們發覺了異常。
“不要多問,按照我的命令將信完好帶回顯國交給繚。”看到三人想問的樣子,擎蒼一句話將他們的問話扼殺。
“是。”三人是軍人,軍人很多的時候不應該追根問底,只要服從命令就好了,何況他們的王,有很多的命令他們開始的時候都不瞭解,但是在後來卻有著堪稱奇蹟的效果。
其中一個接信,小心的揣在懷裡,三人對著擎蒼一禮,準備出發。
“王,狂王來了。”三人才離開沒多久,戮國的狂諦就來找擎蒼了。經過這些日子,兩邊的跟隨者們已經很習慣兩位王之間的來往。
擎蒼沒有將密信收起來,沒人看懂是個原因,還有就是他準備將這件事告訴狂王,畢竟他們兩人之間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中還是有友誼這樣的東西產生,擎蒼也不是完全冷酷無情的人,對於可以稱為朋友的狂王可能遭遇危險,絕對不可能不給點提示。
狂王非常隨意的進了房間,滿面的笑容,可是看到擎蒼的時候,笑容卻收斂了。
擎蒼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冷峻的表情和平時完全一樣,但是狂諦敏銳的直覺卻告訴他,擎蒼有事,很重要、很嚴肅的事情。
“出了什麼事?”狂諦因為和擎蒼熟悉了,加上兩人都是王,所以也不用擺什麼王的架子,兩人相處的相當隨意,可是此刻,狂諦卻露出了王者的霸道,讓人望而生畏的氣息。
不過,在他面前的是另一位王者,不會因為狂諦的氣勢而誠惶誠恐的坦白一切。
“一件很糟的事情。”擎蒼嘆了口氣,真的非常糟糕,如果不做點準備,後果,可是嚴重到死亡的程度。
狂諦並沒有緊張的情緒,而是坐在擎蒼面前。“說說看,糟到什麼程度,比我們的能力有什麼解決不了的。”自信的狂諦從不畏懼挑戰,反而期待麻煩。
“浮國想要在登基大典的時候,對我們這些王下手。”擎蒼也不玩你猜我猜的拐彎抹角的遊戲,直接將事情說了出來。
狂諦微微張了張嘴,很難相信的樣子。擎蒼對於狂諦的這幅樣子,點頭,意思是他非常肯定。
“瘋子。”狂傲不羈如狂諦對於浮國想要做的事情說出了這樣的評價。狂諦沒有追問擎蒼的訊息是從哪裡得到來的,他和擎蒼雖有私交,但是這樣的情報來源可是涉及到顯國的機密,作為一個王也不能刺探另一個王的秘密。
狂諦也沒有去懷疑訊息的可靠度,以他對擎蒼的瞭解,他可不是一個好愚弄,會開這種玩笑的人。
對於擎蒼能夠將這樣重要的訊息告訴他,讓他照做準備的行為,狂諦非常感謝。
“你有什麼打算?”他的智囊不在這裡,能夠和他商量的只有擎蒼了。
“我們無法離開。”擎蒼說道。
狂諦點頭,既然想要對他們動手,那麼他們就沒有離開的機會,貿然行動,反而會激起對方的不擇手段,倒不如入了局,隨機應變。
“我寫了信回國。”一是為了安撫國內,二也是讓國內做好準備,這個天下要亂了。
狂諦看著擎蒼面前的筆墨紙,自己也該寫一封,不客氣的拿起筆,就在紙上寫了起來。
“來人。”這一次是狂諦換的人。
不久之後,戮國的幾個人按照狂諦的吩咐離開了浮國。
就像兩人想的,浮國的目標是他們這些王,王身邊的人是不值得注意的,依照浮國的高傲、自以為是,又怎麼會把離開了的區區幾人放在眼裡,所以顯國和戮國帶著信的幾人順利的離開了顯國。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擎蒼和狂諦的生活並沒有多少變化,起碼在浮國的侍者們眼中,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