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算是皇兄,又豈能阻止我?”
他有力的話讓聶臻心安,與他十指相扣,輕聲道:“皇上這樣耽於酒色,身體遲早會內外皆虛,你要早作打算!”
他微微一笑,淡定道:“我知道,你放心!”
聶臻看向自己的小腹,道:“我的身子再過一個月,大家都看得出來了!”
“那又如何?”他不以為然,輕笑出聲,溫柔地拂過她紅潤的唇,“這個婚禮我早該給你了,直到今日才給,本就是我的錯,我們自己的孩子,誰又敢風言風語?”
說完,又掐了掐她的臉,聲音沉定而安穩,“別多想了,一切有為夫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現在整天就會胡思亂想,小心到時候生下來一個多愁善感的小郡主出來,天天哭哭啼啼的,見花落淚,對月傷心,到時候就有得你頭疼了!”
聶臻忍俊不禁,嗅著他身上叫人安心的氣息,“我可不想被你關在籠子裡,做一隻金絲鳥,我是你妻子,無論什麼事都會和你一起承擔,你什麼都不許瞞著我!”
他*溺道:“為夫自然不會瞞你,只是你現在懷著我們的孩子,最重要的是靜養,不能有半點大意,為夫召喚過御醫了,他們說月子裡落下的病,只能月子裡治,為夫想要趁這個機會好好調理你的身子,要是又生了一個小王子,就繼續努力,一定要生下一個漂亮的小郡主!”
聶臻心下濃甜,表面上卻嗔道:“你不是說捨不得我再受生育之苦嗎?又要生那麼多?想累死我啊?”
他恍然大悟,自嘲道:“是啊,既希望你我兒女繞膝,又怕你受苦,真是天底下最矛盾的事情!”
聶臻失笑,將頭枕在他的手臂上,摸著自己已經開始臃腫的腰身,嘆道:“我再重一點,你就抱不動我了!”
他劍眉一蹙,不悅道:“你這麼說是質疑為夫的能力了,看我怎麼罰你?”
他在聶臻的唇上印上重重吻下,吻得她氣息不暢,良久,怕影響到腹中孩子,他才慢慢放開了她,似不經意道:“我已經派人去接子麟了!”
子麟並沒有和他們一起回到寧國,他身體不適,不宜長途跋涉,在師哥那裡先休養一段時間,現在看來,應該好多了!
今天飄飄也問起了子麟,想到很快就可以見到子麟了,聶臻心下欣喜,柔長的手指輕輕愛撫他的胸膛,上次生育無憂的兇險還在眼前,讓她有一種本能地害怕和心悸,“生產的時候,你一定要在我身邊,不然我會害怕!”
他緊緊握著她的手,正色保證道:“不僅僅是生產,就是你的孕期,我也會在你身邊,絕不會離開京城!”
聶臻徹底放了心,這個時候的她,只是一個需要丈夫的小女人,在一個女人最脆弱的時候,需要的是丈夫的陪伴,很多時候,所謂的堅強是偽裝出來的,如果可以,寧願不要,安心地點點頭,如蔓草般柔軟的玉臂纏住了他,這個時候,不想要自欺欺人的堅強,寧願在他的*溺中縱容所有的任性!
一生縱然漫長,可這樣的時光也許不是時時皆有,盼著孩子出生,感受到孩子在腹中一天天長大,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
他看著她,俊眸中滿是柔情,“等把孩子生下來之後,你想要做什麼,我都由著你就是了,但務必要答應我,這段時日,任何別的事情都不許想,要相信你的男人!”
聶臻莞爾,“不相信你就不會嫁給你了!”又在他胸膛輕咬了一口,警告道:“要是再敢騙我,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他大笑,“你真是個悍婦,幸好是嫁給了我,要是嫁給別人了,真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