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象徵,聲音驀然有了幾分哭音,“哥哥,你雖然喜歡姐姐,可是姐姐她還沒有孩子,我是真的喜歡你…”
話還沒說完,就見哥哥眉目一怒,戾氣橫生,薔薇再也忍不住了,“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很快就跑遠了!
他手掌一揮,關上了門,卻見聶臻拿著溼布輕輕擦拭剛才被他吻過的朱唇,立即面色一沉,猛地將溼布摔在地上。
聶臻卻無動於衷,只是看著他,那目光裡面有嘲諷,有不屑,有惱怒,還有冷漠!
面對他盛怒的目光,聶臻輕輕地笑出聲來,飽含譏誚,“只愛夫人一人?這話要是易清綰聽到,可要傷心死了,以後不要對我說了,你說謊都已成習慣了,這隻會讓我看不起你!”
海誓山盟總是賒,人們為什麼會如此迷戀海誓山盟,不過是因為對未來的沒有信心罷了,所以立下海誓山盟,迷惑著別人,也迷惑自己,自己曾經不也是被他的海誓山盟迷得暈頭轉向,不知身在何方,眼中心中全是他的影子,只容納得下他一人!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幾乎將這深山*凍成冰凌,狠狠地盯著聶臻,聶臻無懼地回應他的目光,坦然道:“我說的有錯嗎?”
話音未落,驀然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已經被他抱在懷裡,他帶著溼熱氣息的唇再次猛然壓了下來!
猝不及防之下,兩人的唇已經緊密結合在一起,他急促地喘息,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貪婪,熱烈,迅猛,霸道!
聶臻瞪大眼睛,這突如其來的親熱讓她腦子瞬間一片空白,趁聶臻驚訝的當口,他的舌伸到了她貝齒之間,急速遊移!
他太過急切,讓她感覺到丹唇隱隱作疼,就是這抹疼痛讓她遽然清醒過來,猛然咬了他一口,他吃痛,卻不鬆口,將聶臻抱得更緊,緊得她呼吸都十分困難,他像是怕極了會失去一般,眼中有近似失而復得的驚喜與慌亂,惶恐和緊張!
他正在狂熱間,忽然有一抹清澈透明的液體劃在他的唇上,冰涼如雨,讓他身子驀然一僵,停止了動作,她哭了?
喘息未止,卻不得不鬆開了她,嘴角有一抹淡淡血跡,是被她咬傷的,看著她盈盈水眸,心底一痛,柔聲道:“對不起!”
聶臻咬牙切齒道:“你給我滾!”
“臻兒!”他的聲音低低的,透著濃濃憂傷,“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我說的話都是真的,我愛的人並不是易清綰,而是你!”
多麼可笑,既然愛她,又怎麼會拿自己最珍視的東西去給那個他口口聲聲不愛的女人,聶臻只是冷笑,甜言蜜語,對她早就不起作用了,她甚至沒有興趣去探究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因為沒有價值,一字一頓道:“我不想再見到你!”
他心中泛起黯然,步履沉重地離開,在離開的一瞬間,聽到了聶臻婉柔的話語,“你要是能把子麟還給我,我就相信你的話,你過去做過的那些事,我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筆勾銷!”
他有瞬間的恍惚失神,雖然此時*盎然,景色怡人,可是似有無邊無際的黑暗將一切籠罩,怎麼也逃脫不出這鐵甲斑斑的囚籠,籠罩在心底的陰雲日復一日地沉重,子麟,是他們心中的禁忌,是每個人都不敢去觸碰的雷區。
任是辰星魂那樣的冷血侍衛,小心翼翼地提到子麟的時候,眼中也有一閃而過的悲憫和不忍,聲音都會有下意識的輕柔,害怕驚擾了那天性恬淡高貴聰穎絕倫的白衣少年!
他挺拔的身影靜靜佇立在陽光下,遠遠地看著她,劍眉下的鳳眸流淌著深纏愧疚的目光,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君玄影,你果然是最瞭解我的人,知道什麼東西對我來說最重要,我永遠不會忘記,當ri你在東宮,用子麟的命威脅我交出玉葉海棠的殘忍,從那時候起,哪怕是你不顧生死地救了我,對我來說,也不過輕如鴻毛,所以,你不必再做什麼了,因為無論你做什麼,都是徒勞!”
聶臻的聲音輕如浮光掠影,不帶一絲多餘的情緒,在他心中卻掀起壓頂烏雲,有說不出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