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己之力，改天換地，人定勝天，那般光景當真讓人只恨自己晚生萬年。

但當這種情緒漸漸平息過後，李墓皺起眉，開始思考一個問題，僅僅只是從物理結構上來說，這片北冥廢墟的存在實在是有些不科學。

“以我們剛才經過的那些星雲物質的可怕質量而言，若在其他地方，早就已經應該坍縮，或為恆星，或為黑洞，怎麼可能還保持著這種閒散的結構呢？”

林有德皺著眉頭，似乎百思不得其解，雖然沒有親自稱量那些星雲物質的質量，但進化到了他們這個地步，僅僅只是從剛才飛船透過所受到的阻力，以及消耗的能量，就能大致估算出那些星雲物質本身的質量。

以那樣的質量計算，無論如何應該都已經到了坍縮的臨界點，或燃燒聚合，形成超級恆星，或者無限坍縮，壓垮空間，成為黑洞奇點。

但這兩者都沒有發生，甚至如果遠遠望去，這些沉重難以想象的星雲物質與一般的稀薄星雲沒有太大的區別。

“的確有些古怪。不過牽涉到荒古文明，倒也算不上太過驚奇。資料上不是說這裡有可能還殘留著荒古文明時代留下的規則嗎？”

李墓思索了一下。也沒有找到答案，當下只能搖搖頭，將一切都歸結於荒古文明的殘留之上。

“或許吧。反正我們已經到了這裡。以後當有時間慢慢探尋其中奧秘。”

林有德點點頭，也不再多想，看了眼西伯侯的房間，壓低聲音道：“雖然進入了北冥，但以後我們想要有所作為，恐怕還要落在這位西伯侯身上，據說北冥中的高等貴族們大都將時間花在對北冥的探索之中。怕是沒有空理會我們了。”

李墓若有所思，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