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亡的……”為何這種語氣,因為他是日本人,在此也算是外國談判專家了。

這日本人的到場並沒有改變什麼,他所說的話,也是白話,跳樓當然是要死亡的,不過,他們還真不知我們中國人是多麼的勇敢,那可是十層樓,這麼高的樓,要是日本人我想還不敢跳。

只見那女孩子縱身往樓下跳去,說是跳,我想她是很不情願的,在別人的眼裡看到的是女孩子不聽專家勸告而跳,在我的眼裡,分明就是那男鬼將他推下樓去的。風有點大,這就是那天的天氣。

女孩的身體隨著風,或者說是裙子像一把被風吹番了的雨傘,再者就是一支箭,往地面俯衝下去,樓下發出許多異口同聲的驚叫聲。

“女孩子跳偏了,快移動墊子。”下面的指揮員下令。

可是來不及了,女孩一頭倒在墊子的旁邊了,那血隨著摔破了的頭流了出來,在下面的所有人都停頓了叫喚聲。

這時間,校園一片靜寂,有人說那女孩很勤奮好學,而且品行兼優,想不到會做出這樣的傻事。我在想,如果那些談判專家會一些中國佛學上的東西,或者說能看出那是鬼在作怪,只要念幾句佛經,相信那女孩子就不會這麼就死掉。就這事我一直自責著自己,雖然不是我的錯,可是我有見死不救的罪,我自責,一直都切記著這件事。

到了大學,那裡有圖書館,我常常獨自靜坐在圖書館內,看著別人不看的書,也就是研究陰陽學,對鬼類的東西產生了興趣,慢慢地,膽子也就變大了,讀的文字越多,也就明白,我應幫助那些還在世間徘徊的“魂,”讓他們去該去的地方,他們的存在,也許真有他們的難處,我應學會幫助他們度過難關。

那件小事將成為我人生中一個小剪影,一直激勵著我前進。那也只是我幾次比較深的記憶罷了,出了那些事,我一直都沒有見過類似的東西,我的右眼老樣子,黑點也是老樣子,沒有任何擴大的現象,一切相當平靜,讓我在平靜的生活中,不知不覺地過著日子,我大學畢業了,被安排在市裡的一家報社混日子。

我是文科畢業,理所當然找了一份文字工作,也就是隻有報社最合適我的存在,“新來新豬肉,”報社有一條不成文的老規矩,新來報到的新人,不管大學本科或是研究生等,都得先在最底層幹起,也就是當一名小記者。

當這樣的記者不是一般的記者,是專門跑腿的記者,不過這份工作也挺合適我,我喜歡運動,在年輕的時候,我覺得多運動才對,每一次報社安排給我的工作都是別人挺不願意去採訪的工作,也就是車禍死人之類的工作,全都落在我一人身上,不過,我的獎金也因為我的工作特殊而提升,因此,有這份工作,我也不用愁生活的質量了,也不用為了“三鬥米而煩惱”了。

工作了一天,我本想好好地洗個澡睡一覺,正在此時,我的科室李主任給我打來電話:“阿奇,辛苦你了,今天晚上還得煩你去採訪一個人,這個人對一個新聞非常重要,你可記得最近報社對一夥打劫殺人犯進行跟蹤報道嗎?”

“記得,這新聞是我採訪的,我很清楚,怎麼了?”我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剛剛接到局裡來電話,那頭說今天抓到另一名犯罪人,不過,他吸入大量的毒品,現在在市的一家大型醫院就診,你過去,想想辦法,採訪一下,看看有什麼爆棚的新聞,”李主任的話,就像機關槍,說打就打過來,這任務,還有點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那,那好吧!我就過去看看。”我只有答應了。

穿好衣服,我把電池放進了相機裡,掛上記者證,還有我心愛的腰包,一切準備就繼後,立馬出發了。

黑黑的夜擋不住車水馬龍的城市的燈火,那些燈火穿破黑暗,閃亮地照著城市的每一條街與巷子。

市裡最大的醫院我到了,不用多問幾個護士醫生,我就找到了那位還有兩位警察守護的犯罪嫌疑人,我向其中一位高大點的警察說明來意,並出示證件,磨了好久的嘴皮子,我才得以通行。

我見到乾瘦的犯人,是男性,他無力地躺在病床上,實在是不想說話的樣子,一副病榻了的樣子,也許是吸食過量的毒品所致,眼圈黑呼呼,如別人所說的,缺少睡眠,應該這樣形容,是極度缺少睡眠。

“你還好吧?”我扮作來探訪的樣子,輕聲問候。

“嗯,”犯人壓根就不想回答我,他現在可以看出是相當的難受,心理的壓力與身體的壓力,真的是可以把他壓垮。

如果不是我的工作任務,我是絕對不想再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