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這轎子走了多久,在嗩吶與炮仗聲停止之後,一切都變得非常的寂靜了,而我的身軀卻又能動彈了,我輕輕地拉開轎子的紅布簾,在這一片地方漆黑一團,沒有任何的生息之氣,而那一群吹嗩吶和放炮的隊伍不見了蹤影。
“這是什麼地方?誰來告訴我,”我高聲地叫喊起來。我的話說完後,也沒有人來理會我,沒過多久,一股悲傷之氣傳來,同時,也傳來了我剛才說的話“這是什麼地方?誰來告訴我……”這一句話不斷地縈繞,不斷地在我的耳邊重複地響起來。
在這樣的環境裡,我的心自然而然覺得非常的寂寞,於是,不管前面有什麼東西,一直往前走去,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了“開符天筆”,給自己畫上了一支手電筒,在這樣的環境裡,我太需要手電筒了。手電筒畫好後,我將手電筒開啟,往四周照射著,前面什麼也沒有,只覺得這是一個無窮無盡的黑暗。
當縈繞著我耳邊的聲音停止後,我沒敢再說話,再說話只會讓這聲音更多的縈繞在我的耳邊,我走走停停,無論怎麼走,就是同樣的一個環境,也就是黑暗。就在這時候,我的腦子乾脆發起狠來,拿出“開符天筆”給自己畫了一輛吉普車,用這輛吉普車給自己代步。
我收好“開符天筆”,坐上了給自己畫好的吉普車,將手中的手筒扔到吉普車的坐椅上,啟動了吉普車,打亮了車燈,乾脆發起狠來,猛地開著吉普車,又猛地唱起歌來,就在這時候,前面真的有東西出現了,隱隱約約傳來一些女人的叫喚聲:“拿命來,拿命來,我要你的命。”
在這黑暗的環境裡,我看到了影像,這些影像就是人的生死離別,有失去兒女的人在哭泣,有失去父母的人在哭泣,還有被困在礦井裡的人在哭泣,有太多太多悲傷的事在這裡發生,這寂靜的環境裡出現了極度的悲傷,哭喊聲不停於耳,這些影象弄得我心煩意亂,這些影像很容易讓人產生同感,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悲傷起來,覺得在這黑暗中,不知何時才能出去。
“喂,這是什麼鬼地方,放我出去,”我邊喊,邊給吉普車踩上一腳油門。
“哈哈哈,你在嚷什麼嚷?”這聲音在車內響了起來。
“哦,我的寶兒師父,你怎麼出來了?”我見到了是吸魂石裡的寶兒師父,他現在正坐在吉普車的前頭,正微笑地望著我,摸著自己的長鬍子。
“呵呵,我的徒兒有難,我能不出來嘛!”寶兒師父說道。
“師父,我許久沒有用吸魂石了,也沒有見過你出現了,你在吸魂石裡過得還好嗎?”我倒是忘記了悲傷的感覺,問起了寶兒師父的生活近況來。
“你先不要急著問候這些,我要將你保護起來,不受到環境的傷害,再由你的李唐義師父將你解救出去,來吧!徒兒,你快進我的吸魂石裡去。”寶兒師父提醒了我,我才記得應該到吸魂石裡去了,這樣的環境真讓人鬱悶。
我與寶兒師父“嗖”的一聲過後,也就進入了吸魂石裡了,師父緊緊地將吸魂石封住了,他讓我到瞭望窗去看一看外面的情況,我也就迫不急待地跑到了瞭望窗前,往吸魂石外面望去。
一股熱流從地面噴湧而出,那些悲傷的影像突然間消失了,這熱流就如同海浪一樣,將我的吉普車給融化掉了,沒過多久,所有的一切就慢慢地疑結了。
“哈哈哈,這下子,我還不將你這妖孽封住?”傳來了一把聲音,這聲音很熟悉,可是,我實在是記不起是誰的聲音了。
“你不用多想了,你和我都被警察陳局長用玻璃給封存起來了,現在你只能生存在我的吸魂石裡了,如果你的李唐義師父不來救你,你就只能這樣子生存了,無法出去了。”寶兒師父說道。
“媽的,這警察陳局長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打要殺都可以,居然玩這樣的招數,將我困以他的世界裡。”我很生氣地對著寶兒師父說道。
“什麼是邪教?你還真的不明白,邪教就是用他們的手段,達到不可告人的目地,他們那裡管得著你感受。”寶兒師父摸著自己的長鬍子說道。
“你這瘋子,快快將我的徒弟給放了,要不然,可別說我對你不客氣,”這時候,又傳來一個聲音,這聲音我很熟悉,正是李唐義師父的聲音。
“哈,李唐義,你看看這玻璃球美不美,我可是精心研究了許久,才研究出這樣的製作方法來,現在你的徒弟在裡面掙扎著呢!快求我放了他吧!”警察陳局長一副得意的笑聲。
“這狗日的東西,”寶兒師父很生氣。
“師父,這這警察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