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把切魂刀從鬼嬰的嘴裡抽出來,輕輕地說道:“不用的,你們要保重身體,儘可能地遠離我,以防到時傷到你。”
老人右邊膝蓋骨處的鬼嬰似乎嘴裡受了點傷,流出了點血來,他用長長的舌頭舔了回去。
“啊!怎麼剛剛我還看到流出來的血,現在卻不見了,”漂亮的女服務員驚訝地叫道。
“別緊張,別緊張,這都是你們的幻像,”我說完,又再一次揮刀向老人的右膝蓋骨,用力地將刀劈在鬼嬰的額頭上。
老人右膝蓋骨的鬼嬰被我這一刀下去,劈得脫離了右膝蓋,並且掉落在地上,鬼嬰的這一張臉對著我憤怒萬分,先是無精打彩,接著,他在地上像皮球一樣彈跳起來,彈向一名站得有點近的女護士,隨著盤子打翻的聲音,這名女護士的一聲驚叫,女護士的脖子上,隆起一個包,女護士用捂著脖子,在地上掙扎喊疼,隨既就一命嗚呼了。
這時,在女護士脖子上的鬼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衝過去,就是在女護士的脖子上一刀,就瞭解了鑲骨鬼嬰的性命。
在手術室裡有了死人,這下子,倒是把漂亮的女服務員與另一名女護士嚇得四處奔走,然後,就衝出了手術室。
我什麼也不想,接著再轉臉面向白髮老人的左腳膝蓋骨,這下子我有了經驗,用橫刀劈向了白髮老人的左膝蓋骨,這名正想與我反抗的鑲骨鬼嬰,被我的切魂刀劈成兩半,連笑都未來得及,就脫落掉下地面分成兩半。
白髮老人這時倍感又腳的輕鬆,一陣長嘆,就暈了過去。
我靜靜地坐在地上,看著死去的女衣女護士,那豐滿的身材,甚覺得可惜,是自己的失手,才造致出現這樣的事,心裡雖然很零亂,但這也不是自己殺死的,心裡也就幻想著與這名漂亮女護士共度一宿的美夢,正常男人都有這想法,我還是那一句:我是正常男人,我也有需要愛。
這時,光線不是很足的手術室裡,居然有一女人手搭在我的右肩上,耳邊輕輕傳來一把輕幽的女聲:“痛啊!脖子痛啊!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啊,”我猛地回過頭來一看,正是那名死去的女護士,她的靈魂用右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左手捂著那隆起的脖子,正悽婉地看著我。
“姑娘,不是我將你殺了的,你要怪就怪那名侵入你靈魂的鑲骨鬼嬰,”我看到這樣子,推開了女護士魂魄的手,跟她做了解釋。
“是嗎?不是你殺了我嗎?”女護士正在摸著的隆起的脖子,想不到那隆起的脖子處,正慢慢地移向女護士的肚子,女護士露出了兇悍的眼光,死死地盯住了我。
“姑娘,你這是,你這是……”
“我死也不放過你,”女護士的魂魄,正揮著爪子向我撲來,這一下子,我想到了,那名附在女護士身上的鬼嬰沒有死,她也正在女護士的魂魄內,以魂吸魂,正想向我報復。
我這麼一想,身子“刷”的一下,飆出了冷汗,把手中的切魂刀拿得緊緊的,輕輕地躲閃過了女護士的撲騰,女護士的魂魄一軟,就倒在地上了。
沒有想到,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口衝進了多名手提微型機槍的警察,這些警察一看到我,就不由分說地抓住了我,立馬給我銬上不鏽鋼手銬。
“走,把他帶走,”警察們一陣騷亂過後,也就衝進了一群攝影人,不過,這攝影人是穿著白衣服的,這是一群特殊的攝影人,他們不是普通的攝影師,我想這就是所為的法醫了。
想不到中國的警察出警速度真是神速萬分,不過,也不由分說,先將你抓了再做審問。我看到這樣子,在他們沒有留意的情況下,還是偷偷地把切魂刀的刀柄塞回到腰間,剛被鑲骨鬼嬰附魂的女護士那肯放過我,她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後,將魂魄閃進了一名抓捕我的警察身上了,這名被女護士上了身的警察禁不住對著我露出了笑容,這種笑容很是陰險萬分。
想不到這位被女護士魂魄上身的是警察的隊長,這警察陰陽怪氣地說道:“把他帶走,這種壞人,非得好好管教一下才可以,簡直就是江湖騙子,我看他還是殺人姦屍,讓法醫好好檢查檢查這名女屍的胯下,看看是否受到江湖騙子的掂汙。”
“是,隊長,”在場的警察都稱這警察為隊長。
這名被女護士魂魄上了身的警察隊長吩咐完畢後,就跟著兩名押著我的警察小兵走出手術室,在手術室的門口,我見到了眼鏡青年,他低垂著頭,一味不好意思地擦著眼鏡。
我被警察押著,一直走到剛才用餐的地方,只見女兵四人也被警察控制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