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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畫斷了,卻很奇怪,他的這條腿居然一跳一跳地又回到他的肉身上去。

我絕不相信有這等邪門的事,我再畫斷了一位法師的手,居然他的手會長出翅膀來,“撲撲”幾下,飛回到斷手法師的身上,又重新組裝了回去。此時此景,太讓人緊張,也太可怕了,這清朝年代還真有這等法師?為何這種法術在中國會遺失了,在我這年代根本沒有機會看到這一幕。

“傻瓜,我打不過你,我逃還不行啊!”我虛揮一筆,急忙畫出一輛四輪汽車來,一蹬腿上了,發動油門,想向前衝,真是大腦門了,居然少畫了一隻輪子,車子一歪沒有輪子的軸擦著地面往前衝,“逢”的一聲,撞在一堵牆上,這堵牆簡直就脆弱,應聲而往外倒,我看見了一個熱鬧的清朝集市。

“哦,哦,清朝,我來啦!”我高興地邊說著,邊往車下走去,衝過了這道牆。

一名老頭正在高聲叫賣:“衝糖葫蘆,又甜又脆,來咧,來一串。”紅通通的糖葫蘆,一副很好的買相。

“老頭,多少錢一串?”我想吃,不管那些法師的追逐,還是先要嘗一嘗清朝的冰糖葫蘆再說,我手拿著一根冰糖葫蘆匆匆忙忙地吞食著,邊吃邊轉頭回去看那群法師,他們還正在呆木雞地呆在原地,也許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他們接受不了,他們從來就沒有見過汽車。

“一文錢一串,不算貴了,這可是品牌。”

“老頭,給你,不用找了,”我掏出一了百元,在這個年代給的是人民幣,給了錢就走,不,應是說逃。

“這年頭都怎麼了,都興用假幣,造得也太差了吧!不像銀票啊!你給我回來,吃東西是要給錢的,”莫明地望著我。

“是真錢,有水印的,你想要散錢,到中國銀行換去,”我邊逃邊說。

“你想哭死我呀!這那有什麼銀行啊!”

我想了想,這才意識到我是在清朝,在這裡用人民幣,這不是害人嘛!“老頭,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有機會就還你,”我拼了命地跑著。

法師們清醒過來,齊聲說:“追。”

我在清朝這陌生的環境裡跑,左轉右拐的,也不知跑了多久,天也慢慢地變黑了,我看到一間道觀,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我過去敲了門,想在這裡過完一宿再說,出來開門的居然是一名小法師,他的穿著與那五名法師有點類同,他居然非常好心,讓我進去了。

我進了道觀,小法師給我端來洗腳水,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這是什麼年代,要收費的嗎?這等服務可不得了,現在好像在那間賓館都沒有這服務了,也只有按摩院一直延用到至今。

“小法師,不要客氣,不要客氣,”小法師要給我洗腳,我連忙推搪。

“要的,我說要就要,”小法師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我的性格也有點固執,就是不願意,反正這麼做我的心就是不舒服就是了。

突然,衝出幾位尼姑手拿厲劍架在我的脖子上,那名小法師嘻嘻地笑著:“將他洗白白了,好下鍋,記得把肉給煮軟一些。”

“是,”尼姑齊聲回應。

這是什麼年代,尼姑居然與男法師勾結,真是難於明白中國的歷史學是怎麼寫的,說封建社會男女授授不親,現在尼姑這不明擺著與男法師勾結嘛!+

幾位尼姑果然是絕世高手,她們未等我反應過來,就將我的雙手給用粗繩子綁了起來,將我壓入了一間滿是稻草的房間裡,房間裡有幾位朋友,他們都倒在地上沒有醒過來似的。

我放眼看過去,有一位朋友是比較眼熟的,貌似僱傭軍隊員火輪,他正在側頭躺在地上。

我輕輕地走到他的根前,從身材上打量,一米八的個子是不會錯的了,我再輕輕走近他的根前,細細打量一下他的臉部和滿身的肌肉疙瘩。真的沒有錯,就是僱傭軍火輪,真想不到,他居然沒有死,那變成了狐狸又是個什麼伎倆?我轉眼看別的朋友,果然不假,正是在“清雅作坊”裡的工人,我心中一個一個迷團,也只好等到火輪清醒後再問了。

這時,門外有腳步聲,並伴有人的說話聲:“給我看好那些人,一個也不能逃,逃了拿你開刀。”

我透過門縫往外看,說話的人正是與我鬥法的法師的其中一名,這一名法師在這裡的言行舉止,真有點領頭的王者風範,不是別的法師,正是那名禿頭法師在說話,不過他說話好像不是用嘴說出來的,像是用腹部在說話。

禿頭法師在這道觀裡走起路來,晃頭晃腦的在扮演者長輩的角,他的說話物件正是那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