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綁在一個水籠的頂部,而身子卻浸在水中,任我掙扎卻無濟於事,同樣的,火輪是在另一個水籠裡,保持跟我一樣的狀態。
“小子,讓你送我,真是不好採了,一路讓你受苦啦!”火輪在叫嚷著。
我對著火輪示意上國際的友好一笑,其實我很明白,這次的捕抓是不簡單的埋伏,我的手被這樣綁著,想逃還是相當困難。我現在的上衣只有吸魂石與開符天筆,那“烏鐵黑袍”還在吉普車上,不過,這些東西,普通人是不能這麼容易發現的。
這時,一名身穿軍裝的尖嘴男子,開著小汽艇出現在我的面前,這男子拉長嗓子,啼叫著:“天亮啦,天亮啦!”與公雞早起打鳴一樣,他用槍柄砸擊綁著火輪的籠子,“你這鬼,媽咪媽喲,再嚷嚷老子斃了你。”我直眼看過去,發現一隻公雞的魂被這名軍人吸附在體內,他身體內的雞魂張嘴叫一次,他就罵一次人,或叫“天亮啦”這句話一次。
他罵罵咧咧地走到我面前,想耍什麼威風,我知道他體內有一隻雞的魂,於是我就學狗叫“汪汪汪……”那名軍人看到我這架式,嚇得屁滾尿流,開著小汽艇走掉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就這麼學幾聲狗叫,你就能讓人嚇跑,真不簡單,”我這一弄,倒是逗得火輪哈哈大笑了,其實他真的不知,雞就是最怕狗,我學狗叫,他體內的雞魂當然是嚇得屁滾尿流。
就剛才那些事兒,我能跟火輪解釋嗎?那是絕對不能的,在外國,他們只相信有上帝,有鬼魂附體這一說法,很少有人說的,他們想到的是人死變做魂上天堂了,與我國的生活習俗不大相同,我要是解釋了這些,那還真得等到再次天亮都說不完。
沒有過多久,那尖嘴男子卻又開著汽艇返回來了,不過,這時他身後多了幾艘汽艇,他們都是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個個面相凶神惡煞,似每位都要死了父母一樣,或者說是我欠了他們的錢不還一樣。
“是他,他剛才學狗叫嚇唬我,”尖嘴男子用手指著我,對帶來計程車兵領頭說。
“是嗎?居然學狗叫,好,我就讓他當一回狗,”士兵的領頭惡狠狠地說著,說完,他手一晃,幾名士兵都放下了手中的槍,士兵從汽艇上拿起尖尖的叉子,圍到我的籠子前,每人都用力地往籠子扎,往我的肉身扎,扎得我嘶心裂肺地疼,在每一次叉子扎入肉時,每一次的痛,我都會想起歐陽紫雲、李靜娟和小倩,想起她們的性感,想起她們的溫柔,儘可能地轉移思想,這樣會減少我的痛苦,我的手被綁著,什麼也幹不了。
“你們,給我住手,要扎人,何不來扎我,呵呵,你們是不是怕了我,”火輪實在是看不過眼了,他大聲叫嚷。
“呵呵,你們這些國際通緝犯還挺有意氣的,那就扎扎他,”尖嘴男子說話了,那話語中帶有諷刺。
那些士兵聽完尖嘴男子的話後,發動汽艇轉身把叉子就要往火輪身上扎去,我看到實在不忍,就大聲說話了。
“尖嘴,你傻了呀!學狗叫的是我,我就應受罰,來吧,扎我吧!”我說。士兵們被我這叫聲震住了,停住了他們的行為。
“你們都是以為在面試啊!我可不是考官,今天他們累了,先放過你們一回,哼,改天提審你們,有你們好受的,真不知好歹的傢伙,”不知為何,尖嘴男子被我這麼一說,卻不想跟我們玩了,他轉身讓身後計程車兵走人,汽艇啟動了,一溜煙走了。
“小子,你沒事吧?”火輪等他們走後,急忙問起我來。
他們一走,我的神經沒有繃得這麼緊了,鬆懈下來,就整個人都懈下來了,不太想說話了,只閉著眼睛,我沒有力氣回答火輪的問話。
“小子,你別睡,你醒一醒,”火輪用腳踢著籠子,發出響聲,想吵我。
我見他叫得這麼急,還是用力撐著,回答了他的問話:“沒事,你放心,讓我休息一下吧,好嗎?謝了。”
這一天,尖嘴來看過幾次我們,每次來都是扯著嗓子說話,他認為自己一定是得了喉病,其實雞說話能不扯著嗓子嗎?我沒有告訴他雞魂已經附在他的身體上的事,他看我們沒有逃走,又發動汽艇走了。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動作,太陽將我們整整曬了一天,上半身很熱,還好,下半身偶爾有一股冷流從腳底流過。
水質不太好,加上我是受傷的,傷口感染了,我發燒了,而且燒得很厲害,身體上的靈魂幾乎要出體,我知道我的靈魂是可以出體,可是受了傷的靈魂出體,對於肉身是相當不利的,就等於一塊磁鐵沒了磁性一樣,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