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輪,你在說誰?請你快說,”我急了,還是出了聲。
火輪一聽到我的聲音,由泣轉喜,一會兒,又恢復了原樣,頭左望右眺,就是沒有看到我,還是在懷疑我是否在這裡。
“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不過,你這聲音,我好像在那裡聽見過,挺熟悉的。”火輪傻傻地說。
“火輪,你真傻,是我,你有什麼事?快快道來。”我說。
“真是你,呵,你這小子怎麼在這裡?就知你的鬼把戲多,你的肉身被我的手下抓走了,你快去看一看,我看這次挺像凶多吉少啊!火輪急急地回答了我。
這一下我明白了,火輪剛才為何如此悲傷,原來真的是在擔心我的肉身。
我一聽到這事,也有一點急,畢竟這一次回來,我是想回到肉身上的,一聽到肉身被這群女兵帶走了,那還了得。
“火輪,我不理你了,我先過去我的監房看一看,”我說完,轉身就走出門。
只聽得火輪在監房裡大聲口喊:“你這小子,辦事就是風風火火的,還沒有聽我說完就走,是原來那八位女兵帶著你的肉身上了電梯的,我想很有可能是帶你去審問室,你進電梯,按十層就可以找到審問室了……”
“好,我知道了。”
這時,守衛在監房門外的女兵大聲喝止火輪,叫火輪不要吵吵嚷嚷,她們以為火輪自己在吵嚷,根本不知是跟我在說話,奇就奇在這樣的事,她們其中還有一位女兵用英語是這樣說的:“你看,裡面那傻子自己跟自己說話。”
還好,這女兵這麼說話火輪沒聽到,要是聽到的話,等他官復原職時,這女兵一定夠受的了,可是,要火輪官復原職是多麼漫長的事了,這事可以說是要等到花兒也謝了,也不一定有機會了,在這裡的情況不太妙啊!因為這裡的女兵他一個也不認識,這就是讓我奇怪的地方了。
我回到了我的監房,果然不假,監房裡空蕩蕩的,我的肉身真的不見了。
我轉身就上了電梯,電梯的門一開一關,真把那裡守衛的女兵們嚇了一跳,以為是撞鬼了,女人畢竟是膽小的動物,她們緊張且不敢出大氣,舉著槍,貓著腰,慢慢地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到了電梯口,一位膽一點的女兵,用手按電梯的鍵,電梯門開了。
“有鬼啊!”
所有女兵聽到這一聲叫喊,表現出的樣子相當驚恐萬狀。
這一叫,真不簡單,把幾位女兵都嚇得趴在地上,不敢動彈。“哈哈哈,膽小鬼,膽小鬼,”原來是火輪的聲音,是火輪的惡作劇,剛才那一叫喊真的是把那些守衛的女兵嚇得不簡單。
火輪真是麻煩了,開了這麼一個玩笑,當女兵恢復了神志後,站了起來,地面清清楚楚地映著女兵們豐滿的汗印,女兵們相互對視一下,快步走到火輪的監房門前,一起拼了命地掃了一梭子彈,子彈將監房的門打得火花四射,監房的鐵門被打出一個一個凹點來,火輪被嚇住了,但還是笑剛才那些女兵的驚恐狀。
“哈哈,哈哈,膽小鬼,你們娘娘的真是膽小鬼,”火輪邊笑,邊捂著嘴。女兵們真是又氣又恨,拿火輪沒辦法,要是此時上級有什麼命令來,說要將這犯人槍斃,火輪真是死十輪還是少的了。
我坐上電梯,在女兵們那一陣騷亂時,早已經到達了十層,想不到這十層光線是多麼的充足,與一般的審問地不一樣,我記得當年曾被警察拉進審問室時,那室就像豬籠一樣,圍起我的幾桿鐵柱子也是生了鐵鏽,那有這裡光線明亮,這畢竟是女人堆的地方,果然不同凡響,衛生都清潔許多。
我左找右尋,好不容易才聽到幾聲女子的叫喊聲,不過是英語的,我不完全能聽懂,約是這樣的:“你,快主動脫了。”我走過去一看,我看到了我的肉身,肉身傻楞楞地站著,就是舔著手指,這八位漂亮的女兵正在嚴肅地審問著我的肉身。
站在這幾位女兵的旁邊,還有一位長得極度漂亮的女子,“頂”極的豐滿,看上去此時正很生氣的樣子,她眼眶上正架著一副黑邊眼鏡,氣質非凡,一副讀了很多書的女子模樣,不過,我一般看女人不看臉,這一會,我不但看了臉,還看她那起伏不定的“頂”極豐滿地,由緩慢起伏到最急速,可想而之是多麼的讓她生氣了,她就是不說一句話,滿臉的嚴肅。
“你說話還是不說話?”一名女兵問我的話,我沒有回答。
“你是來這裡幹什麼的?誰指使你來的?”這一會,居然兩位女兵同時問出同樣的話來,我的肉身還是沒有回答她們。其實,她們要是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