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望著他,也就急了起來,快速地逃往房間的門口,連滾帶爬地往樓下跑去,只聽得樓梯的“通通”聲響。
“呵呵,不用我說了,你也能猜測得出來我是誰,我就是閻羅王的大侄子閻松仁,老子站不改名,坐不改性,我是來抓你的,你的死期到了,竟然敢跑到老子的頭上來拉尿了。”這閻松仁口氣還挺大,對著我呼呼喝喝。
我知道這鬼差閻松仁是不會放過我了,他要是知道弟弟被我扔到油鍋的話,那這一次,我是逃不了的了,於是用試探的的口氣問道:“我,我一名新鬼,怎麼敢跑到老閻家的侄子頭上拉尿,難道還想學一個“死”字怎麼寫呀!”
“喲,還嘴硬,明知故問,兄弟,給我將他給抓起來。”老閻的大侄子閻松仁一聲令下,三名鬼差就一擁而上,將我團團圍了起來。
第二百四十七章節 讓人疑惑的掌櫃
我在房間裡正享受著街上傳來的二胡音樂,也正處在半夢半醒的時候,突然,聽到掌櫃在對著小二吼,聲音雖然很小,可是,聽到這些內容也就讓人心寒老半天。掌櫃是想讓小二把什麼東西放進酒壺裡,不知掌櫃的內心打的是什麼樣的算盤,難道這掌櫃想完全佔有我身上的金葉子嗎?我的心也就開始有了預防。
街上的二胡音樂慢慢地就停了下來,也許拉二胡的人累了,接著,我又聽到了小二不斷地向掌櫃做解釋。
“掌櫃,我給房裡的酒下了藥,不知份量夠不夠,”小二也許是第一次做這事,連份量多少都不知道,我的心裡也實在是在懷疑小二的下藥水平。
“你把我那一包全都放進去了嗎?”掌櫃說道。
“全都放進去了,”小二回答道。
“那就行了,你真是太乖了,好兒子,”掌櫃說出了這一句話,特意在後面加“好兒子”這三個字。
我聽過小二說到掌櫃是他的養父,只是大家不願道破這一層關係,現在這掌櫃也就奇怪了,怎麼就為了我,就敢叫小二為兒子了,我的心也就開始鬱悶起來。
老半天我也沒有聽到小二的回話,也許小二正處在感動之中,不過,這掌櫃真是臉皮厚,叫完一次兒子還不夠,很可能是見到小二感動了,他也就接著說。
“兒子,你現在聽我的,好不好?”掌櫃的語氣真有一點假慈悲的樣子。
“父親,你說吧!你有什麼大仇,或者說有什麼需要的,就說出來吧!悶在心裡難受,”小二的語氣帶有一點哭腔,我知道,能讓掌櫃叫他為兒子,這是他做為一名養子的心願,現在掌櫃都這麼叫出來了,能不感動嗎?感動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現在就進去,試探一下里面的人有沒有被藥倒,如果沒有被藥倒,那就送給他一刀,讓他早早歸西,”掌櫃對著小二說。
當掌櫃這話一說出來,小二就很反對,說道:“不行,不行,父親,你不能殺人啊!”
“為什麼不行?不行也得行,快去,”掌櫃說道。
我的耳朵聽得很清楚,這掌櫃是受主子之命的,那這掌櫃的主子又是誰?直讓人疑惑,現在我的仇家多了,也不好分清,現在來這裡要殺我的掌櫃,是受了誰的指使了。
果然,沒過多大一會兒,就有小二的叫門聲了。
“客官,客官,你在嗎?”小二喝道。
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回答道:“在啊!還沒有睡醒,你有什麼事嗎?”
“哦,客,客官,你的晚飯來了,”小二吞吞吐吐地說道,從語言中,感覺得到他心虛。也許,他在驚奇,我為什麼是醒著的,而不是睡著的,畢竟小二在酒裡下了藥。
“怎麼這麼早就有晚飯吃了?拿進來吧!把飯菜放在桌面上,”我還是那一句老話,語氣同樣很低沉,我是躺在*上的,一直沒有起來,說話的聲音也難免會是這樣。
小二推門跨步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飯菜放到桌面上,我很留意他的眼神,人說不說謊,從他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得出來,現在小二就是這眼神,他很留意桌面上的那一壺酒。
“客,客官,你桌面上的那一壺酒,喝,喝了沒有啊?”小二假裝地關心我,我知道他是在試探我。
“哦,你說的那一壺酒呀!太累了,真的忘記喝了,不如這樣吧!你把它拿出去吧!”我也在裝作一副無所謂的回答。
誰想到,我這麼一回答,小二就嚇了一跳,忙著回答說道:“不,不行,這酒你一定要喝,因為這酒,酒是可以壓驚的,也是掌櫃的一片心意。”
“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