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可取,也就揮動手中的鋼繩,對準了捕頭,就像是教不聽話的孩子那樣,不斷地抽打著,先是讓捕頭捱過一繩後,接著,這捕頭也就會躲閃,而且越躲閃越飛快,看樣子,女兵們還是處在下風。
米拉對著達蓮絲使了一個眼色後,再悄悄在拉奇蘭的耳邊說幾句話,也就帶著別的女兵往監房的大門移動,這樣子,米拉一定是想辦法逃跑了,不過,這一微微的變化也就只有女兵知道,畢竟捕頭與愛特其拉還在玩弄“鋼繩”,那裡會留意得到這一輕微的變化。
達蓮絲拉到米拉的眼色後,達蓮絲可以說是粗中有細,再笨也知道她的意思,明白了米拉的意思,就是要將我扶出監房,“嗖”的一下子,達蓮絲就閃入監房的地底下了,拉奇蘭悄悄地走近酒桌旁,在沒有士兵看到的情況下,托起了一罈烈酒,狠狠地**在酒桌上,那些酒流得滿桌子都是,嚇得躲藏在酒桌下的知府還以為是自己嚇出尿來了,連忙在桌子底下拼了命地抖起自己的官服來。
拉奇蘭把那沾滿酒的桌布用力一拉,誰知慌忙中拉錯了對像,把正在桌子底下抖酒的知府的外套給連著一起扯了過來,對住這手上的布,拉奇蘭運起自己的氣,“呼”的一下子,從嘴裡噴出了一團火光來,這一團火將桌布和知府的外套給燒著了,有了這些著火的引子之後,拉奇蘭也就更加放肆起來,只要覺得想要什麼著火,就什麼著火。
知府躲藏在桌子底下,只穿著一條褲衩,有萬分的不好意思,可是煙太嗆人了,他實在是受不了,連忙衝了出來,拉住了正在與愛特其拉過招的捕頭。
“捕頭,別打了,別打了,快把我帶出去,”知府大人拉扯著捕頭衣服。
捕頭正打到**時分,突然,見到知府大人如此的狼狽撲過來求救,也就不容多想什麼了,拉住了知府大人,身子輕輕一躍,衝破監房的房頂,什麼也不理了,帶著赤條條的知府大人從監房的屋頂逃走了,而此時監房內的部分士兵六神無主,亂成了一團。
這時候,達蓮絲從地底下冒出了一個頭來,看看四周忙亂計程車兵,把我輕輕地一拉,就拉入了地底下了,我還沒有清醒過來,任由著達蓮絲愛拉到哪裡,就拉到哪裡。
在監房裡的女兵們,一個接一個地撒離了這間正處在烈火中的監房,這就是道光年間某監房的最大火災,當時燒死了監房內的一百零六人,應該說,這些都是壞人,致於還有什麼更大的人數損失,我們沒有細細查,也不想去過問,畢竟兩軍相戰,必傷及無辜這是正常的,現在沒有這一歷史的記載,也很難給後人留有什麼考證了,記載歷史的也只有清朝的研究院,對於地方上的一點點小火災,我想道光皇帝也是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一百多號人的**,對於一個大清來說,這又何嘗不是小事一樁呢!
“教官,教官,你醒一醒,”這一叫喚聲是相當的熟悉,我慢慢地睜開眼睛,原來叫喚我的是達蓮絲,現在的達蓮絲早已經把我輕放在一堆木柴的旁邊了。
“達蓮絲,怎麼是你?她們的情況都怎麼樣了?”我問道。
“不急,不急,她們也跟著我一起逃出了監房,我們還燒了他們的監房,看這一群人哭爹喊孃的樣子,真是太好玩了,”達蓮絲說完這話後,還得意地嘻嘻笑了起來。
我是笑不出來了,她們怎麼說也是為了救我,而傷及了那些關押的犯人及官兵,此刻,我的內心可是充滿了不爽,我什麼也不說,站起身來,靜靜地思索著。當我站起來時,才看清楚,我們正處一在間清朝民間的柴房裡,應該主人許久沒有來給這裡添新柴了,在柴房內有一股黴味。
“教官,你怎麼了?”達蓮絲說道。
“我沒事,只是心裡覺得有點悶,唉,兩軍相戰,必有傷亡,問蒼天,“戰”又為何物?死又何曾不是一種解脫,”我輕輕地說道。
“教官,你的話,我很難明白啊!太深奧難懂了,教官,你是不是很為那些死去的犯人傷心?”達蓮絲問道。
“是,我正在為那些死去的犯人傷心,我想好了,等這事平息後,打算去將那群被燒死的靈魂超度一下,讓他們得到重生,這也算是我做了一件對得住他們的事了,”我說道。
女兵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從柴房的門外走進來,她們都在談論著那一場監房著的大火,各自都在談自己的戰跡,很有回味價值的樣子,當她們剛踏著步子進柴房的時候,女兵們的討論聲,還是給達蓮絲叫住了。
女兵們見到達蓮絲這種表情,也就多多少少明白了一點東西,她們再也沒有人敢大聲說自己的戰跡了,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