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倒底是什麼新鬼,怎麼會有切魂刀?”黑衣鬼差見到我這把切魂刀後,也就驚訝萬分,連忙問我這切魂刀的出處。
“哈,我本來就不是什麼新鬼,只是你在一直叫我做新鬼,本人就是一名天師,站不改性,坐也不改名,廣東茂名海諾奇,”我說完這話後,也就哈哈地大笑起來。
黑衣鬼差見到我這一把刀後,額頭上不斷地滴下汗來,我身旁的凍死骨魂魄,唯有天下不亂的感覺,拼了命地叫喚著,希望我們早點打起來。
“你們吵什麼吵,我自然後打,用不著你們在這裡叫嚷,誰要是叫嚷,等一會,我一個一個地收拾你們,讓你們排著隊下油鍋,”鬼差發火了,也就對著那些凍死骨的魂魄叫嚷。
凍死骨的鬼魂聽到黑衣鬼差的叫嚷後,又停止下叫喚來。
黑衣鬼差那怕有一千個或一萬個不願意,現在他也只好硬著頭皮,手舉著令牌迎了上來,他一定後悔,後悔沒有查清楚我是誰,認為我是新鬼,就想欺負我,就將我的魂從喜來客棧套了過來。
令牌打過來的時候,被我的“切魂刀”給擋住了,黑衣鬼差的令牌壓住了我的切魂刀,接著,黑衣鬼差偷偷地將嘴附在我的耳朵旁,小聲地說道:“喂,新鬼,給我一點面子,抓你的事,我也是例行公務,即然你是天師,那我也就看錯了人,一千個對不住了,最多以後有機會,就給你補過。”
“好,這個我也就同意,跟你無怨無仇的,難得你知錯必改,今天放你一回,”我說完這話後,用力一推,將鬼差的令牌推開,然後,跳出交戰區域。
黑衣鬼差見到我給他面子了,他也就說了一句下臺的話:“哈哈哈,怕了,哼,早就看出你打不過我。”
我沒有出聲,雙手一捆,把切魂刀插回腰間,嘴角微微一笑,什麼也不說了。
那些凍死骨魂魄沒看到什麼熱鬧,也就“哄”的一下子全都散了,他們是非常失望,在地府這種地方,作為魂魄多多少少地有一點對鬼差不滿的,現在看到沒戲看了,也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凍死骨裡,魂魄也就慢慢地消失了。
黑衣鬼差傻傻地向我走了過來,給我打了一個眼色後,說道:“你這新鬼,還挺夠義氣的,今天,我就想交你這個朋友了。”
“呵呵,”我輕笑兩聲後,說道:“你以為我是這麼容易亂交朋友的嗎?”其實這種朋友多幾個也不要緊,但是,我早就想好了,自被黑衣鬼差拉到這下面來,就想好了,我絕對不會放過老閻及他的侄子的,這種人在地府當差,絕對是有害,無一益的損官,也就是擔心到時連累了這傻里傻氣的黑衣鬼差。
“這個,這個……”黑衣鬼差不知說什麼好了。
“這個什麼呀?即然帶我到地府來了,為何不接著將我交給老閻?”我對著黑衣鬼差說道。
黑衣鬼差一聽到我這麼說,也就點了點頭,從腰間取出了一條繩子,向我走了過來,連聲說:“是,好的,是啊!這事真的忘記了。”
我看到黑衣鬼差不是用令牌了,而是改為用繩子,也就很明白了,他現在是把我當朋友,不過,也就是在例行公事,也只好用繩子了。
“朋友,對不住你了,現在我改為繩子,也許對你來說,比較合適一些,”黑衣鬼差說完後,也就用這根繩子將我的手與腳連綁起來,也就是說,先綁手後,繩子拉到腳下,再將腳給綁起來,這種綁法,我的手與腳都能活動,不過,不能大面積地活動罷了。
黑衣鬼差拖著繩子,拉著我一步一步地往地府的鬼城走去,在這裡,我沒有看到什麼大雄寶殿,而是看到一條很細的路,這條路幾乎只能容得下一個人走,再多一個人都不行了,在這條路的下面,飄浮著霧,底下什麼也看不見,可以想象這裡的深度,我與鬼差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前進著,就在前面,慢慢地出現了一座類似假山的地方,不過,就是在假山的中心多了一道門,這道門有鬼差把手。
“喂,老鬼,你將我拉到這地方幹嘛?”我問道。
“這裡是地府的臨時**,也就是說,在這裡你得先經過了鬼判官這一關後,再到高一層也就是閻羅王,接著,閻羅王定罪後,你才可以下到你要的那個十八層中的任何一層中受苦,不過,你自個要小心,我知道你從第九層地獄逃跑過。”黑衣鬼差說這話,像是在暗示著我什麼。
在中國就這德性,包括現在的清朝地府也是同樣,難道這就是中國的特色嗎?要想我下獄就痛快一點就是了,還要經過什麼判官,還要什麼臨時**,這些東西太形式主義了,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