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就走了出來,說道:“施主,你等著,我就去給你泡一壺茶來。”
小法師不才,說完後,也就關上了侏儒小軍的房門。
在小法師不才去給侏儒小軍泡茶的這一會兒,我也就從橫樑上跳躍下來,再次走到禿頭法師的房間紙窗前,往裡望,想看看這老禿驢在幹什麼。
禿頭法師在房間內,不斷地來回踱著步,一副焦急的樣子。
我看到禿頭法師這樣子,也就有幾分明白了,這禿頭法師老謀深算,一定算出是我來了,要不然,不會這麼緊張,他也決不會為普通角色而緊張。
“媽的,居然想把這小子又給我引來,這下子,得讓我麻煩了,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的父親也曾對我有恩,再說,我也是他父親生意場上多年的朋友,也就硬著頭皮頂一頂吧”法師的嘴上輕輕地自言自語起來。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通通”的腳步聲,我知道,一定是小法師不才趕回來了,果然就在不遠處,我看到了小法師不才正低著頭,手裡託著一隻托盤,托盤的上面有一隻茶壺,正在加快速度往我這邊趕來。
這時候我不閃,何時再閃人,也就又腳一蹲,在地是用力地撐了一下後,似箭一般地跳到了這不遠處的天井,接著,也就從天井跳出了這清朝法師的住宅,腳步輕得,簡直可以用神不知鬼不覺來形容了。
我是從法師的住宅的屋頂逃走的,來到了熱鬧非凡的清朝大街,我的打扮可真的成為清朝大街上引人眼球的人物,於是,連忙躲在一個無人的地方,取出“開符天筆”,畫出了一套清朝的服裝,然後,就快速地穿在了自己的身上了,只是頭髮也就不太好辦了,也就隨筆畫了一頂有鞭子的清朝小蓋帽來。
這一切都辦妥當後,我也就穿著這身打扮,大搖大擺地走在清朝的大街上了,在這裡是北京城,清朝道光年間,北京城還算是一個比較熱鬧的地方,街上擺滿了中上或中下居民的日常用品,最多人的就是理髮鋪與油條鋪,在這兩種鋪頭前的椅子上坐滿了等候的人。
我看到清朝的北京油條鋪頭,能不上去討一根油條填填肚子嗎?於是,厚著臉皮,憑著自己對銅錢的記憶,畫了幾串銅錢丟在油條鋪老頭的面前。
“嗯,給我來幾條油條,不用找了,”我很有豪氣地說道。
“這,這是什麼錢?”問我話的是油條鋪的老頭,老頭的神色真是非常異樣。
“這錢有問題嗎?這錢不夠嗎?”我急忙問道。
“呸,你這小子,看你挺有錢的樣子,想不到,你還學著人家用假錢,你著死呀!官府剛抓走了幾位用假錢的小夥子。”賣油條的老頭很生氣地說道,看這樣子,是非常的固執。
我看到這一副北京老頭的模樣,還是不要弄他生氣了,連忙拾起我畫的銅錢,轉身就走,以防這老頭報官,臨走時,我給老頭留下了一句話:“哼,不做我的生意就算了,還說我的是假錢。”
“你的就是假錢,”想不到老頭子不服輸,居然不給我下臺階,他從自己的腰裡抽出一條長長的布袋,應該這就是清朝人的錢包,“呼”的一下子,就將他收到的銅錢倒灑在我的面前來。
當我看到他倒出來的錢後,也就快快閃人算了,我畫了一個有文字的一面,上面的字全都是簡體字來的,這也實在是粗心萬分了。現我走到清朝的大街上,真是“人在曹營心在漢”了,想著一定要弄點吃的給還躲在廚房的地道出口出的女兵達蓮絲。沒有合適的東西買給達蓮絲,人家達蓮絲是外國妞,給她弄點清朝的手飾會不會好一些?轉念一想,也不太對勁,這麼些清朝飾物掛在東方女人的身上才好看,要是掛在外國女人的身上,這真不知成何體統了。
一個人走在這陌生的清朝大街上也是無意義的,更何況自己身上也是有任務的,一回生,二回熟,雖有陌生的感覺,但也還是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總覺得自己不適合當清朝人。
我下定了主意,再回到那清朝法師的住處去,然後,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再竄回柴房,用“開符天筆”給達蓮絲弄點吃的再說,我想到這樣子,也就在清朝的大街上飛奔起來,身旁的清朝人也覺得我是不是犯了什麼傻了,身穿著清朝貴族的衣服,跑起來就像是民工一樣。
“你們看,這人是不是傻了,大白天的在街上亂跑亂撞,”有一些路人就是喜歡指指點點。
我在大街上奔跑著,才不管別人怎麼說,跑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很快我就到了清朝法師的住地,輕輕地躍起了身子,跳上了房頂,又腳踩在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