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看在眼裡,那種心裡的慈母之心,怎麼也是戒不掉,看到侏儒小軍就像是自己的兒子一樣,很不想他受到傷害,那怕是他現在被我們打得潰不成軍,成為了我們的俘虜,在我體內的“女兒粉”藥性還是很強烈,母性了就越發越厲害,慈愛的心也就比女人還要女人了。
“劉姑娘,不要斯負他,由著他,只要他不反抗,我們就放過他一回,現在已經綁著他了,他也沒有什麼反抗能力了,”我還是禁不住制止了劉塵斯的粗暴行為。
劉塵斯看了我一眼後,然後很不服氣地“哼”了一聲後,也就不再理會侏儒小軍了,女兵們也就相互押著侏儒小軍往前走去,我也跟隨在侏儒小軍的身後,心裡老是想著那一袋“雞公粉”,我邊走邊討厭胸前的這兩坨抖動的肉,很想早點解脫這做女人的痛苦。
說到這裡,我也要說一件事了,現在這社會里,有許多男人很想做女人,而且還千辛萬苦地想做女人;同樣有許多女人也想從女人的圈子裡走出來,要勇敢地做男人;這是一種什麼心態,我現在中了侏儒小軍的“女兒粉”,由於太豐滿,已經相當的討厭做女人了,不過,會不會做了女人慈愛之心就會變得相當的嚴重呢?明知道侏儒小軍給自己下的毒,現在卻不給他任何一點懲罰,也沒有這樣想著去懲罰他衝動。
我邊走邊托住了胸前這抖動的兩坨肉,氣喘吁吁的樣子,忙招手讓女兵們先停一停腳步。
“唉呀!真是太累了,現在身體也就越來越差勁了,”我不斷地說自己的身體,可是,這一切卻讓女兵們感到了難過,女兵們也知道我中的是“女兒粉”的毒,也知道我的思維在發生了變化,人也變得相當的軟弱了。
女兵非麗對我最好,她在我不注意的情況下,狠狠地給侏儒小軍踢了一腳,侏儒小軍拼命地叫痛,我忙著望向侏儒小軍,問道:“小軍,怎麼了,是不是也累了?”聲音奶聲奶氣,要是真的有男人在這一會兒,聽到我說這樣的話,一定會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了。
“天師,她踢我的***,”侏儒小軍在不斷地喊痛,及不顧一切地說謊,並仰著頭,示意是非麗踢她。
非麗對著我笑了笑,說道:“我才沒有空踢他,他是自己摔到的。”
“不是,天師,不是我摔倒的,是她踢我的,喲,痛啊!”侏儒小軍乾脆就在地上打起滾來,一點也沒有曾帶領過兵打仗的威風勁,這就是關係戶,就如廣東話說到的一件事:“老豆食物,兒子就食物。”意思就是說,父親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將來自己的兒子也就是跟著父親一樣。比如:“做生意人,前一輩子死了,後一輩子真的有一點爭氣的話,那也是跟著父親做生意;父親是當倒班工人的,那麼自己的兒子,將來也很有可能也是一位很普通的倒班工人。”
理由我也很清楚,我也很明白現在的侏儒小軍,很可能這侏儒小軍長得像他的父親,當時我看到酋長坐在水陸浮艇上,逃跑的那一會兒,就是這樣的背影,正所為的物出人形,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
“說,你快說,你的父親在哪裡?”劉塵斯焦急地說道。
“劉姑娘,你別,你還是不要太大聲,到時嚇到小軍就麻煩了,還是讓我來問小軍吧!”我奶聲奶氣的,我懷疑劉塵斯也開始有一點討厭我這樣子了,可是,她的心中是非常明白了,我現在是一名中了毒的廢人。
“就是嘛!你說話得小聲一點,做女人做到你這份上,算是成功的了,人挺聲也挺,”侏儒小軍聽到我的聲音後,也就不斷地嘲諷起劉塵斯來。
“你,你這侏儒,”劉塵斯是非常的生氣了,居然很生氣地罵起了侏儒小軍來。
想不到,侏儒小軍被劉塵斯這麼一罵,還真的哭了起來了,不但打起滾來,還變本加利地哭喊著。
“這就是曾經帶兵打我們的領頭人呀?哈哈哈……”女兵天其自言自語起來,天其說的是中文,侏儒小軍居然聽懂了,停下了叫喊聲,定定地望著天其。
“喲,你這小妞,是不是欠抽啊!”從侏儒小軍的嘴裡出來的,也沒有一句好話。
“我,我打你吶,我代表一名外國人,來教導一下你這位不懂禮貌的中國人,太沒有教養了,我斃了你。”想不到女兵天其還有這股衝勁。
女兵們看到天其這麼衝動,也就衝過去擋架了,我沒有理會她們的爭吵,偷偷地拿起一點“雞公粉”,放到自己的鼻孔下輕輕一吸,試試這“雞公粉”的威力。“雞公粉”有點辛辣,吸入鼻孔裡還是有一點癢癢的感覺,癢癢的感覺結束後,我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