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懷疑地問道。
“是的,而且我們還是好朋友,現在他投胎了,過了這麼久,他也應該上幼兒園了,他投胎是一位小女孩子,”我感嘆地說道。
“那他還有老婆在世嗎?”鬼魂司機邊開車邊問道。
“有的,她的老婆改嫁了,當時我還去過他住的村莊,呵呵,一次不小心的事故,還掉進了他家裡的豬圈中……”說到這裡,我禁不住笑了起來。
鬼魂司機也樂了起來,問道:“怎麼回事,你怎麼跑到別人的豬圈裡了。”
“呵呵,說來話長,那是以前的事了,也不想再提了,反正就這麼樣,我就看到她的老婆已經改嫁了,繼夫還在他家住下來了呢!”我說道。
我說到這裡,鬼魂司機的臉色暗了下來,很可能他現在也在擔心自己的老婆與孩子,都歸屬別的男人了。
“放心,沒事的,人走茶也就涼了,有一些事或有或無,都已經無太多的要緊了。”我用中等的語氣回答了安慰了他,畢竟我不知他的老婆是否已經像以前的李寶山那樣改嫁了。
“唉,也只好這樣了,她們都是我曾經愛過的人,當我收到這訊息的時候,我怎麼能忍心讓她們就這麼快下來見我了呢!”靈魂司機感嘆地說道。
車子經過了一小時四十五分後,也就到達了雲南的市中心了,鬼魂司機把我帶到了一處住宅前,他停下了車,並用手指著三樓。
“天師,就是這裡,麻煩你就幫忙通一個信,我也就不上去了,”鬼魂司機說道。
我一驚說道:“既然這麼難得才回來一趟,你為何不上去見一見他們?”
“唉,人的心是肉長的,要是見到了他們,我又不能復活,這不正是讓我痛苦萬分嗎?又會讓我依依不捨的,我還是不上去了,更何況現在我是附在這司酒鬼司機的肉身上,我的老婆和兒子也不認識我,我們倆人一上去,到時還以為我們是來打劫的。”鬼魂司機怎麼也不願意上去,也就一直說話推搪。
見到這鬼魂司機這麼的樣子,我也就不多說什麼,直奔鬼靈司機指著的這幢樓的三樓,“碰碰碰”我拼了命地敲著門,我希望裡面的人能聽到,好出來開門,可是在屋內什麼動靜也沒有了,從門縫隙裡一絲線地浸漏著煤氣味。
我的敲門聲驚動了左鄰右舍,他們全都開啟了門,想看看究竟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是誰在深夜拼命敲門,打算好好責罵一番,不過,再大的膽子,他們也只是隔著鐵門在咕嘟。
“喂,你是誰呀!三更半夜的來敲別人的門,你不會是來偷……人家可是寡婦來的。”一名長得胖胖的中年婦女說道。
“吵什麼呀!明天別人還是要上班的呀!有什麼事,你不會白天才來呀!”接著又是一名中年男子說道了。
“對不起了,我可不是想特意過來吵你們的呵,誰家有電話的,快打一個電話報警吧!這戶人家的家裡正洩漏煤氣,再遲一點,裡面可要真的出人命了。”我的語氣幾乎處在哀求。
世間真是人情冷暖,當我說到要他們幫助打一個電話,這下子,他們都把自家的門關上了,現在中國人的思想都怎麼了,難道是怕我說假話?那他們是否可以出來證實一下;怕我是壞人?對他們造成傷害,我可是光明正大地哀求,壞人有這麼做的嗎?我相信壞人不會這麼做;怕我是騙子?再傻也不會傻到這麼深夜來敲別人的門來行騙吧!或者他們真的小看寡婦家,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
這些在責罵人的住戶全都把門關上了,任我怎麼撞擊鬼魂司機的家,他們都沒有任何反應了,中國人就這毛病,情願看著別人落水喊救命,也沒有人情願下水營救。這社會風氣,真是氣熱鬧的人多,做實事的人少。
他們不願意伸出援手,難道我還有時間一家接一家地去求訴嗎?來不及了,這時候,就算他們願意支援,打電話報警,要等警察來,相信也為時已晚了,不行,我得自己想辦法來完成這件救人的事情。
我不想用力撞爛鬼魂司機的家門,我想到了他們的家裡,還有陽臺,於是,我急步衝下樓去,見到鬼魂司機還在樓下焦急等待,我不管這些,快速對著他們家的陽臺,雙腳用力一蹬,也就直衝上了三樓的陽臺,用力拉開陽臺的門,一股很濃的煤汽味直撲臉頰,我在陽臺深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後,屏住了呼吸,直奔三樓的室內。
在三樓的室內,夜很黑,在這情況下,我也不敢開啟電閘,我先四處摸索,找到了煤汽瓶,接著,也就把煤氣瓶關閉了,快速衝到窗前,把三樓的門窗開啟來,讓新鮮的空氣湧入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