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曼清院。”多情公子完全無視屋內三人的眼神,理所當然地道。
“那裡不是青樓嗎?”徐子陵帶點好笑道:“果然不愧是多情公子,天天往青樓裡跑。你就不能幹點正經一事嗎?你逛青樓的金子都哪裡來的?”
“去青樓需要金子的嗎?”侯希白大奇道:“一般來說,我去哪裡都不必花什麼金子的,我還沒有走到青樓門前,通常就會有紅阿姑跑出來恭敬地接我進去的。哎你們不是像我一樣的嗎?”
侯希白的反問差點沒有讓徐子陵宋師道跋鋒寒三人以頭撞牆。
“如果我的錢袋裡裝滿了金子。”徐子陵大笑道:“那麼就會和你一樣,由紅阿姑親自接進去,如果沒有的話,那麼青樓門口的護院就會朝我的屁股飛出一腳,賞我一記金華火腿嚐嚐的。”
“雖然不會有人踢我。”跋鋒寒帶點鬱悶地道:“可是我還從來沒有逛過不要錢的青樓。”
“同感。”就連瀟灑英挺的宋師道也點頭同意道。
“果然不愧是多情公子。”三人最後對著這一個對請公子侯希白這本事簡直沒有辦法不羨慕,只有齊齊向他伸出大拇指道:“佩服!”
“你跑去曼清院幹嘛?”徐子陵雖然沒有見過曼清院什麼清菊清蓮清萍三朵花,不過覺得侯希白絕對不會跑去曼清院泡一整天才對。他自從看過師妃暄之後,這個多情公子應該會四處查探,看看有沒有這個絕世大美人地芳蹤才對。
“秀芳大家今天借曼清院排演歌舞,我特地去看看。”侯希白一開口。大家就明白了。
除了以歌舞名冠天下的尚秀芳尚大家之外,還有誰能讓這個多情公子暫時地忘掉師妃暄,而專心地在身邊陪著看了一天的歌舞呢?
“那看到了點什麼?”徐子陵帶點嫉妒地道:“美人扇上不是又畫什麼大小美人了吧?”
“徐兄教訓過。希白如何敢忘?”侯希白笑嘻嘻地道:“不過美人扇上雖然沒有畫,倒是應曼清院的新老闆榮鳳祥地邀請下,給曼清院的三朵金花畫了一幅‘美人映花圖’。”
對於自己打生打死卻便宜了大明尊教的榮鳳祥,徐子陵不帶點惱火那是不可能地。不過他現在不能拆穿了榮鳳祥的好戲,他得放長線釣大魚,借遲些的‘洛陽事變’。將整個大明尊教的勢力清出洛陽,讓這一個波斯傳來的拜火教餘孽嚐嚐自己的厲害。
不過在此之前,他得找那個赤足精靈打一聲招呼,畢竟人多好辦事。
“好吧。”徐子陵把宋師道送回床上躺好,精神抖擻地道:“現在該輪到我出動了!”
“你不是剛回來不久嗎?”跋鋒寒覺得自己簡直要寫一個服字給徐子陵才行,因為這一個人實在太忙太忙,偏偏精力卻永遠是那麼充沛。真是讓人不羨慕也不行。
“去哪?”侯希白捉摸到一個規律,犯是徐子陵出現地地方,勢必少不了一樣的東西,而這樣東西還是他的最愛,那就是賞心悅目的美人。徐子陵無論到哪裡,總是會有大美人小美人不斷的出現,這個才是侯希白最羨慕徐子陵的地方。他一看徐子陵要出發,不禁奇問道:“可不可以讓我也跟去?”
“去找陰葵魔女。”徐子陵微笑道:“如果你不怕讓她打得吐血而亡的話。可以跟上來試試。”
侯希白雖然渴望看到婠婠的絕世容顏,可是猛一想起天津橋上她地天魔絲帶加天魔雙斬的可怕。不禁連忙搖頭不止,手中的美人扇也在上下開合。依依不捨地道:“還是…下次吧,現在我正好找刀劍狂人他有點事談談,走不開。”
“我什麼也不想和你談。”跋鋒寒一看侯希白用自己來過橋,哼道:“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當徐子陵又踏進婠婠的那個小院子時,只見她又坐在那個鞦韆之下。 天上月色暗淡,星光寥落,不過更在這一個赤足精靈的身上增添了一種寧靜和幽寂。屋子裡有昏暗的孤燈,自小小的視窗射出來,闇弱地灑滿那個月夜精靈的身上,似要給這個正在深深凝思地赤足精靈染上一絲人間的溫暖似地。
有了這一絲的溫暖,這個赤足精靈就莫名地多了一分人氣,讓她看起來更加動人和合宜。
就像寧靜地夜,一直孤寂而寒冷,但是多了一點月光,那麼整個夜就會動人起來,就會讓人覺得美妙和舒適,覺得幽靜和清雅。
她正在合目而思,那長長的睫毛交織如夢,那遠山般的黛眉似乎在微顰,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讓這個百變精靈久思不解似的。如此驚世之顏,如此嬌容月貌,如此靜幽沉醉,只要看上一眼,便會讓人情不自禁地迷醉在她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