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在城頭之上。他們只要一鬆懈,就會軟倒在地上,然後呼呼大睡而去,如果沒有人及時催醒,那麼他們將再也無法醒來……
只有最堅強最忍耐的人,才能在這種極其疲乏極其痛苦中支撐下來。
支撐著戰鬥。
老將軍馮歌也沒有退下前陣,他身上有著十數次傷口,有幾處還傷得頗重。不過他包紮著大腿端坐在城樓裡,用佈滿血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守衛們。在他的面前,有一把閃亮的寶劍,如果有人想過去,除非忍心搶過他的寶劍,砍下他的人頭,否則誰也無法在他那嚴厲的目光下撤離。
沒有活著人的離開城頭。
無論是敵人還是竟陵這方的守衛。
城裡的新兵義勇們不斷地增援上來,他們沒有時間去學習,他們需要在一剎那就學會別人數個月來不停訓練的東西,他們需要在一剎那就要由一個普通男子轉化成一個戰士,需要在一剎那由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個殺人狂。
如果他們學不會,那麼他們會在學會之前被殺。
因為他們面對的是江淮軍東征西討的正規士兵,像殺人狂一般的兇猛計程車兵。
在杜伏威親自押陣,在紅帶執法團鞭打和驅使之下,所有輪到出發計程車兵都爆發了最猛烈的進攻。杜總管在陣前擺下了金子,也擺下了兩條路:一是活著回來領取金子,二是戰死在陣前。
沒有人討厭金子,也沒有人不討厭死亡。
江淮軍每波進攻,都爆發了極其高昂計程車氣。幾乎每一批未輪到出發的人,都擔心前一批的人會攻下竟陵,拿走屬於自己的金子。所以,他們在攻擊之前,一般會給竟陵的人祝福一下,希望他們可以支援到自己衝鋒為止。
“給老將軍!”徐子陵遠遠一槍投出,將遠處正與竟陵守衛對打的一個江淮士兵射個對穿,隨手接過水囊喝了兩口,拋給馮漢,再一把搶過他的長刀,點了點遠處的馮歌,再回頭大吼道:“血戰到底,有我城在!”
“血戰到底。”就連剛上來不久的新兵也扯著嗓子乾嚎道:“有我城在……”
原來與徐子陵一起戰鬥的老兵,大多已經死在敵人的刀劍之下,少數重傷倒在城樓裡,還有極個別的人活著,不過那嗓門早破掉了,可是他們還能舉起手中的武器,還能邁出艱難又沉重的步伐,就會隨著那個永遠不知疲倦般的衛晶公子跑下去。
隨著他一路殺敵……
雙方的消耗已經達到了極重,幾乎大家都在咬著一口牙,誰能撐到最後,誰就會是今晚的勝利者。
夜戰不可能太久,因為人在黑暗中戰鬥非常低效,而且容易疲勞,誰也不是鐵打的人。只要撐到最後一刻,撐到敵人崩潰撤退的一刻,那麼就會得到短暫的勝利。
城頭上的戰鬥在持續……
花園的戰鬥也在持續……
那個女子讓男子攻擊得好像快死了,那本來呼天搶地的呼喊聲都變得氣若游絲,不過她的雙腿還緊緊地夾住他的身子,她那柔嬌無力的小手還纏繞著他的頸脖。她雖然渾身‘痛苦’得亂顫,激起陣陣波濤,灑下陣陣汗雨,不過她還在苦苦支撐。
她始終沒有肯放棄,因為他還在戰鬥,還在索取,還在掠奪,還在佔有……
看見懷中的美人如此配合,更激起方澤滔胸間那團燃燒的烈火,他呼聲如雷。極速撞擊,把面前美人那柔若無骨的腰肢幾乎彎成一把月弓,他盡情佔有,貪婪地掠奪,在他向她發出致命一擊之前,他正積聚著最後又最大的威力。想一錘定音地將她擊敗。
“老子乾死你!”方澤滔吼聲不絕,他覺得一輩子也沒有那麼暢快淋漓過,他一輩子也沒有那麼盡情發洩過。
就在他覺得身體最暢快淋漓魂飛天外的時候,那個看似讓他擊而潰,死去多時的美人忽然動了。
她蛇一般扭曲著腰肢,將整個人緊緊地盤纏在他的身上,讓方澤滔更加舒暢更加刺激,她雙目之內爆起了一陣詭異之光,如同傳說中吸精狐獨那恐怖的妖瞳。
方澤滔在這一剎那,覺得自己在極度欲仙欲死之下,全身的功力都自下部噴湧而出,永不停歇地噴湧出去,消失在懷中美人的體內。他一驚非小,想停歇下來,可是他的軀體早就不受控制,甚至他自己也不願在那種極度舒暢的感覺沉迷中掙扎出來……
他的功力深厚,可是對方的軀體卻像一個無底的深淵。
隨著他的功力越來越多地傳入那個女子的身體,那個女子不但雙目,而身體也在發著一種詭異的青光,最後有如青螢般,微微發光發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