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內不見婢奴府衛,惟只園心地一座小亭裡坐著一男一女。
男的自然就是獨霸莊主方澤滔。只見他閉上雙目,完全沉醉在醇酒與美人的溫柔之中,對此之外的事一概不聞不問,方澤滔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似乎在攻擊竟陵城的不是形勢大好的杜伏威,而是他方澤滔一般。自他身邊偎著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奇豔無比,身材火辣得連遠遠而來的錢雲也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
她正低眉順眼,以手棒杯,先輕呷酒入口,再紅唇香渡,用丁香小舌把美酒緩緩渡入方澤滔的大口之中。
一番口舌纏棉之後,又早用靈巧地小手剝下葡萄一顆,納入方譯方澤滔的口中,再嬌笑連連地揉捏這一個正大為受用的獨霸莊主之臂,又用她那火辣惹人的妖軀去磨擦他的手背。
這一個人間妖魅的舉動,直看得錢雲這一個旁人也心火大盛,恨不得得馬上按倒她狠幹一通,以展自己男子的威風,不說可知正迷在其中的方澤滔是何等沉醉受用。
“錢將軍所來何事?”方澤滔連眼睛也不睜,只在那個妖媚的女子的提醒下緩緩開口問道。
“阿,小將此來,是稟報戰事的。”錢雲拿眼看了一眼那個媚豔之女,誰不料讓她調皮地拋了個春情盪漾的媚眼,不由那心肝一下子狂跳起來。
“他們還在打嗎?”方澤滔帶點不耐煩地問。
“還在打。”錢雲添油加醋地道:“因為飛馬牧場來了一個瘋子,叫做衛晶,他帶著老鬼馮歌他們幾部人馬在哪裡拼死抵杭。杜總管想必是怕人起疑,故一直也在攻擊不斷,屬下看得出來杜總管根本就沒有施展全力,他應該正等著天黑的到來,等與莊主約好的那件事……”
“那件事載與他早早約好,絕對不能更改。” 方澤滔不耐煩地揮揮手,道:“雖然日後名義上我們得寄於他們江淮軍之下,可是杜伏威說過,竟陵還是我方澤滔的,他甚至不會進城,只要我們肯換插上他們江淮軍的大旗就行了。這件事今晚由你來辦,辦得漂亮點。如果成事,我升你為眾將之首,日後專管城中治安。頂替馮歌那個糊塗的老狗好了。”
“得令。”錢雲歡天喜地地應諾,他一抬頭,又看見那個豔媚的妖姬向他拋媚眼,再用小舌舔著她那豐潤的紅唇來誘惑他,最後一邊把小舌頭輕輕的挑弄著閉口受用的方澤滔的耳根。一邊向錢雲微微挺起她那傲人的雙峰,直讓錢雲激動得差點沒有噴血而亡。
錢雲一輩子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可是要說誘感,絕對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這個妖姬萬一的。
他看了正閉目而躺的方澤滔一眼,心中一動,目中閃過一絲寒光。不過極快的消失掉,拱手告辭,轉身而去。不過還沒有來到園外,就有一個黑影一把抓住他,將他拖入一間黑屋裡。有一個早在裡面等候多時的人緩緩問道:“他怎麼說?有沒有起疑?”
“二爺,”錢雲恭聲道:“莊主他一點也沒有起疑。。。”
“混賬東西。”那個把錢雲轉進來的黑影一巴掌打在錢雲的臉上,低喝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莫非想暴露主上的身份?”
“算了。”黑暗中那個人輕聲喝止道:”過了今晚,獨霸山莊就是我的了。大哥精明一世,可是也糊除一時啊,他們也不想想,杜伏威怎會答應他地條件?如果只有他那麼一點點條件,江淮大軍又何須如此勞師動眾地前來攻城呢?”
“不過二爺…不,主上。”錢雲小聲恭敬地道:“如果主上把杜伏威迎進城,萬一杜伏威這個老流氓發起難來,恐怕…”
“你放心。”黑暗中那人道:“杜伏威現在地盤很大,卻苦於沒人管理。更少錢開支,他來攻我竟陵不過目的有二,一是為錢而來;二是為地盤。我出錢糧納降。他如何將這份大禮往外推?竟陵一里歸於他江淮軍,那他總也得派人管理,竟陵之內,還有人比我這個二莊主更合適的人選嗎?”
“那小人就放心了。”錢雲像狗一樣低頭哈腰恭賀道:“那小人先祝二爺,阿主上您心想事成萬事如意一步登天多福多壽。。。”
“廢話個屁。”把錢雲抓進來那個人又給了錢雲一巴掌,並把錢雲推出了門外,低喝道:“辦好你的事,才能保住你的狗命,快滾,別讓人起疑!”
錢雲臉腫如豬,不過陪著笑拱手告辭,轉身而去。
臨走,那腫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極陰險的光芒,彷彿有什麼心思在形成。
花園裡,方澤滔的大手隨著*夜色*(禁書請刪除)的降臨而漸漸活躍,遍遊在那個妖魅女子的火辣嬌身之上,大逞手足之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