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的手指一夾,竟然緊緊地夾住了行政領導射日短刀。而當徐子陵不得寸進,身後三聖使拳掌腿攻至,把徐子陵整個打得向闢塵整個飛出,值向闢塵撞去。
闢塵微微躲過,手腕一翻,將徐子陵脫手的射日刺向徐子陵的心坎。
天空的另一位七聖使中為首者,他的雙手金光大作,灑出千萬點金芒,向東溟夫人揮灑而去。一隻腳卻忽然伸出金色的腿中劍,舞出朵朵金花,夾雜在那些點點的金芒中間,分不清哪是花哪是劍,哪是芒,哪是真,哪是虛,哪是幻。
陰後舉掌一立,一股氣勁就像一重驚濤駭浪般牆立於魔瞳尊者的面前,將魔瞳尊者那天魔之首般的魔氣阻於身體數尺之外。
另一玉臂再揮,再有一重巨浪湧現,把連自己剛才那一道驚濤也壓下,淹沒。
驚濤拍岸般,陰後的玉掌印上了魔瞳尊者的重掌。
“降妖”
“伏魔”
山丘下眾僧齊聲威吼,聲音夾著一種禪音雷喝,震得大地也微微顫抖。
那個手持木魚的和尚閉口閉目,靜靜地立在眾人的面前,不發一言。不過他身邊的四大體態各異的僧人卻人人手持一根碗口粗的鑌鐵禪杖守護者,一個高大魁梧黑膚壯實的大和尚大吼如雷道:“眾妖人聽著,速速降服,否則別怪我等作金剛怒目!”
“放你的狗屁!”一個大明尊教的人用回乞語罵了一句之後,發現這些和尚聽不懂,又用走音走調的漢語罵了一遍,同時抽出腰肋的彎刀,與同伴一起,相互呼應著撲向山丘下那一大群人人手持鑌鐵禪杖的和尚。
“這些大和尚來的真快。”那個善母莎芳帶點甜笑地對陰癸眾人道:“算你們這些走運了。不過下一次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你們如果也能脫離,我們大明尊教上下會再找你們陰癸門人的,特別是你和那個飛去了的小姑娘,本娘娘對你們實在很感興趣。”
善母莎芳最後自然就是對白清兒說的。
“善母娘娘走好!”白清兒銀鈴般笑道:“晚輩就不送了。”
大明尊教一眾盡是高手,眾人聚力一擊。十餘人之力竟然將眾僧的大陣轟開一道口子。幸好眾僧人多勢眾。又深諳陣法,馬上有人補上,才勉強抵禦住大明尊教十一位高手的攻擊。等那個善母莎芳一現,那玉手一揮,玉逍遙一舞,登時又震飛數名僧眾。
眼前大明尊教的人就要破陣而出,一個六旬左右的老僧與一個瘦高的僧人閃電般趕到,杖影如山,一時之間竟然也不分上下。
接著幾名武功同樣強大的僧眾趕到。一一敵著大明尊教的人,才使形勢稍稍轉好。
“叱,降妖!”那個黑壯如牛身形及其魁梧的武僧一看,也搶上前向白清兒一杖打出,那威勢如雷霆萬鈞,如金剛伏魔,威力無比。
那射日深深地刺入徐子陵的肩膀,徐子陵飛摔出去,那三個聖使甚至還在他的身上各擊了一記。
這不是最致命的攻擊,最致命的攻擊在於徐子陵的背後。
他的後面。不知何時有了一個黑影。
那個影子一般的黑影鬼魅一般存在著,如果不是手裡還有一把劍,如果他不是把那把劍刺向徐子陵的後心,那個誰也不會發現他的存在。
徐子陵接二連三受到攻擊,正在準備回擊,誰不想後面還站了各刺客。影子一般的刺客。
天上的東溟夫人最先發現,驚叫一聲。整個人自那片灑滿金芒的空間中躍出,如一道玄虹。急急投射徐子陵那邊,不過此時的邊不負已經完全反應過來,他拼盡了全身的功力,化作一個巨大的天魔之環,狠狠地撞向東溟夫人。
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阻攔徐子陵的死亡。
他雖然想親手殺死他,可是,在計策之下,在最後的結果之下,他寧願放棄心中那份仇恨,讓更合適的人來完成這一個困難的任務。相比起那一個人,就算是他,魔隱邊不負,在刺殺的功夫上,也會稍遜不少。
因為那個人是,影子刺客,楊虛彥。
因為那個人是,大明尊教裡的原子。
他是除了大尊善母之外,大明尊教地位最高亦最為強大的人,這一次刺殺行動真正的殺著。
“你想幹什麼?”白清兒看了看頭頂上三寸處的鑌鐵禪杖,嘟起小紅唇,用那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帶點嗔怪地問:“你這個大和尚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你還想殺人是不是?”
“你是陰癸妖人……”那個高大魁梧的黑臉和尚奇道:“我為何大步得?喂……你為什麼不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