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黑暗中的女子幽幽輕嘆道:“你也知道人家的心是不可以亂動的……”
“親一口,要不,你親我一下。”徐子陵降低條件地道。
“讓你抱擁在懷裡。”黑暗中的女人以溫潤如玉的小手在黑暗中輕輕撫著徐子陵的臉,一邊輕聲道:“這已經是人家的極限了呢,你再這樣,人家的心就會亂掉,到時說不定就會忍不住與你做出些不應該的事來。就這樣抱著人家好嗎?噢,你身上的氣息真是太好聞了,在你的懷裡最是舒服……”
“那你不要走,讓我一直抱你……”徐子陵輕輕地吻著懷中玉人的耳垂,激得玉人身體陣陣輕顫。
“如果讓你抱一夜,人家還真怕自己會忍不住呢!”玉人聲如夢幻,似乎自極遙遠的地方喃喃細語,又似乎在耳邊輕輕,似乎是相對而訴,又似乎是別離不捨。她把螓首輕輕埋入徐子陵的胸膛之內,一隻小手輕輕地圈在徐子陵的後背,另一隻小手則在輕撫著他的臉,輕輕。
“我保證規規矩矩地,我只想抱著你。”徐子陵想輕輕托起玉人的嬌軀,不過玉人卻身子輕輕地扭,拒絕了徐子陵攔腰抱起。
“我也想你那樣,可是,現在,還不行……”黑暗中的玉人輕輕搖頭,溫聲道:“我又不是不知你這個貪心的傢伙。你怎麼可能會太守規矩?人家萬一心軟,那麼你保證就會得寸進尺呢!就是像現在這樣,讓你抱在懷裡,人家都是鼓足了勇氣才……”
“那你,不要走得太早,讓我多抱你一會兒。”徐子陵深擁著懷裡玉人。只恨無法永遠這樣擁著她,他好想在此一刻,時間停止,兩個人就這樣相對,永遠永遠。
“人家一到夜晚,就會變得非常非常軟弱!”懷中的玉人也緊緊地抱擁著徐子陵,輕輕地訴說道:“也不知是不是到了練功快要破關的魔障,人家現在一到夜晚,就會禁不住想你,根本無法靜下來……我好害怕自己會毀之一旦,子陵,我好害怕。”
“不要怕。”徐子陵心疼地將懷中玉人於雙臂裡緊緊圈擁,用整個自己的呵護著她,道:“不要怕……”
“現在人家連睡都不敢了,睡夢中也盡是你的樣子,我根本就定不下來。”懷中玉人聲音帶有一絲惶急和不安。道:“我好怕突破不了這一關,萬一忍不住和你發生了什麼,那麼一切都完了。現在我不知怎麼辦,既想和你在一起,可是又知道堅持破掉魔障才是正途,現在,我好無助……功力雖然在不斷進步,但是心志卻是越來越脆弱,我好害怕有一天,我會堅持不住……子陵,我好苦……”
“咬咬牙。”徐子陵禁不住伸出手,輕撫懷中玉人的柔柔長髮,輕輕撫著她的螓首,心疼地安慰道:“只要這一關過去了,那麼一切就會好起來的。你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你是天下最有慧根最有悟性的小定寶貝,你一定可以過關的。”
“你幫幫我,你幫我過這一關,我快受不了……”懷中玉人微微嗚咽,聲音如崑崙玉碎,摧人心肝。
“可以的。”徐子陵把唇輕輕地印在她潔玉般的額頭之上,極力用自己的心去貼近她的心,輕道:“你一定可以的,我不可以幫你,但是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伴著你。你自己就可以過關,你自己就可以。你一定要戰勝自己的心,才能戰勝別人……你可以的!一定可以!”
“我知道,但是我的心魔亂得很厲害。”懷中的玉人微微點頭,幽幽地道:“我現在知道過關是多麼的難了,難怪在我之前,那麼多的前人都練不成,因為這實在是太難了……太難了!”
“再難也能行。”徐子陵地鼓勵道:“我幾乎每突破一個心境,都會有不同的變化,我第一次擁有‘井中月’那種心境,還以為自己的大哥背叛了自己,以為他把自己困在古井裡,是想殺了自己,心如死灰。可是過了不知多久,才發現有水滲下來,發覺他沒有完全封閉井口,他給自己留下了一絲透氣口,那時,生機頓生。”
“井中月心境,就在那種絕望的心情下湧現,悲喜交加,猜疑和信任相互撕碎著自己的心。”徐子陵緩緩地講起了他的心境變化過程,一邊輕輕安撫著懷中的玉人,道:“最後一切歸於平衡,不思不想,無波無動,看似虛幻,但近永恆。這就是井中之月,這就是我第一個心境。自那以後,我才真正踏入武道的領悟。”
“然後是‘星變’心境,是我看到了夫人。”徐子陵回憶道:“當時,我的大哥因為保護我被殺,但是我一直無法釋懷,一直都在內疚,而且一直很孤單。我渴望有人關心呵護,有人關愛自己。我看到了夫人,既有一種打心底的愛慕,又有一種親人般的敬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