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一本正經地道。
眾人一聽,皆為之絕倒,大笑不止,不少人正端著酒杯,結果笑得連酒也灑了一身,甚至灑了邊上的同伴,不過誰也不在意,鬨笑難忍。就連解暉這等本來一臉嚴肅的正經之人,也禁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誰也想不到徐子陵會說出這一個答案來,本來還以為他會說出什麼名菜佳餚,誰不想只是一句玩笑語。
“算你。”鄭淑明也禁笑難止,道:“那麼大姐不喜歡吃些什麼呢?”
“不喜歡吃虧。”徐子陵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答道。
但是眾人差一點就笑趴下了。
大家發現這一個板橋公子在說玩笑之時,自己絕對不笑的。讓眾人更是一看極樂,幾欲笑翻倒地。
“出一個好玩的問題,問問大家。”徐子陵淡淡地發問道:“江魚生於江中,河魚生於河中,湖魚生於湖中,海魚生於海中。那麼,草魚生於什麼之中?”
“草中!”一個最性急的傢伙站起來,大聲答道。
“那麼泥魚呢?”徐子陵問得快如箭矢,眾人還來及反應。
“泥中。”這一個傢伙簡直不經大腦,馬上就答了。他邊上的人似乎發覺有一絲不妥,可是不待提醒,那邊的徐子陵又急速發問了。
“那麼貓魚呢?”徐子陵極速而問。
“貓中。”一個少數民族裝扮的漢子不甘於人後,一看前兩者答了兩題。於是也站起來搶答一題,道。
“佩服!佩服!”徐子陵擊掌大笑。道:“草魚生於草中,泥魚生於泥中,最厲害的是,貓魚竟然生於貓中!真是教小子不得不佩服啊!呵呵!”
眾人聽他一說,馬上明曉過來,笑得再也坐不直了。
安隆更是笑得肥肉狂顫,淚花四濺。就連解暉和範卓這等最重體面之人,也禁不住哈哈大笑,大樂不止。
那個性急的傢伙明白過來,臉紅耳赤地坐下,不過自己也為自己的荒唐回答爆發大笑,又連連搖頭。雖然明知上這個板橋公子的語言誘引,上了一當,可是不但心中不惱,而反有種大樂的感覺。眾人每每笑意稍歇絲毫,但只要想起剛才的一幕,就會重新爆發狂笑。
只有那個少數民族妝扮的外族漢子莫名其妙地站在那裡,不明白地用不正的漢語問道:“不對嗎?貓魚不是生於貓中嗎?那……到底生於什麼?”
眾人看這個人還是個糊塗鬼,更是笑得倒地,眼淚激灑。
“無論什麼魚,都是生於水中。”徐子陵呵呵一笑,道:“貓魚是因為魚太小,一般用來喂貓,才叫做貓魚,而不是貓生出來的魚。各位,既然笑開了,不如玩一個有關智力的遊戲,誰對自己腦袋有信心的人可以回答試試,答中了本公子賞金錁子一顆,如何?”
“何須板橋公子的金子。”解暉豪爽大笑道:“本廳之內就在百金,如果答中,可任意而取,板橋公子任意而賞,若是不夠,方管家請備下千金之數,莫要讓世人笑話我獨尊堡要板橋公子破費!各位朋友,請勿要跟解某客氣,有信心地儘可一試。”
“散花樓酒席,答中者,不但可得解大哥的金子,安胖子還包圓散花樓三日,讓諸位盡興狂歡。”安隆更會做人,知道大家真正喜歡什麼。
眾人一聽,又一陣風暴般的擊掌歡呼。
“世間有一物,人人都需要用,但無人願意買,買了也不想用,就算到了時間,那用者也不知。問,這一物是什麼?”徐子陵等大家安靜下來,問。
眾人面面相覷,世間竟有如此古怪之物。誰想得到?
暗猜一會兒,誰也猜不著,都把探詢的目光投向徐子陵,誰不知徐子陵卻不公開答案,只緩緩地問起了第二個問題,道:“自城門的張三家到李四家步行需要一個時辰,人皆如此,但是張三卻說他家到李四家步行需要走兩個半時辰,何解?”
眾人一聽,覺得這個張三沒準就是個瘸子或者柺子,反正不是雙腳健全之人,否則別人走一個時辰,他就要走兩個半時辰那麼多呢?
七嘴八舌,眾人大膽開口狂猜一通。
結果,沒有一個人答對。
“剛才那兩個太難了嗎?”徐子陵微笑,讓眾人一陣慚愧,道:“那麼說一個容易的,硃砂筆可以寫出紅字來,墨笑可以寫出黑字,但是,有一個小孩子卻跟書法大家說他能用墨筆寫出紅字來,這是為什麼?”
“除非他是個神童!”一個人懊惱地咕噥,讓眾人狂笑不止。
“街頭有對夫婦,天天吵架。”徐子陵等了半天,